兴许是锅炉房水池子这里空间更小,又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胡妮子说话就更加大胆,手上动作熟练得很,没用多长时间,就把我整的老凉快了。
胡妮子把艳红色的羽绒服搭在一边儿,粉色毛衣的胳膊袖子撸了起来,随手抱着我,就放到了水池子里。
这时我才发现,水池子里的水,竟然是温乎的,像是有谁要在这洗澡,所以特意提前准备好似的。
我有心想要张嘴嚎唠两嗓子,把外面路过的老少爷们给召唤进来,可惜,嘴巴像是被缝上了,咋都张不开。
这可把我吓得心寒肝儿颤,妈了巴子的,这下可糟糕了,身边再没啥东西保护我。
瞅胡妮子的架势,等会儿她非得拿下面的嘴咬我不可,周月华这阴网还没开始炼制呢,到最后我非得吐到胡妮子嘴里不可。
这可咋办?
胡妮子看我惊慌失措的模样,她笑的更加开心,两小手温柔的撩着温乎水,往我身上泼。
“郭哥,那天老妹儿就在这个地方洗澡,你撅着在上面偷看。唉,这些其实我都知道呀!你说跟我还这么见外干啥,想要粗溜老妹儿,那就明说呗,我这么敞亮个人儿,还能不答应咋滴?”
胡妮子的小手,撩了几下温水之后,就开始顺着我脖颈子往下按,没一会儿,她的手沉下水里,在那儿不停地捣鼓着。
我一个火力十足的纯爷们,哪儿扛得住她这么祸害?没闹腾两下,我就不行了,大蛇立马配合的耿直起来。
胡妮子虚空着小手,一边给我弟搓澡,一边咯咯咯的笑,“郭哥,我哪有你说的那么讨厌?你看,你嘴上是那么说,好像老烦我了似的,可这里都叛变了,它多稀罕俺呀!”
我大口的往肚子里咽苦水,心说稀罕尼玛b,照这么说,它还稀罕我俩手呢。
胡妮子看看状态差不多,她就开始一件一件的解衣衫,等到跟我一样凉快时,她就轻笑了一声,慢慢钻进了水池子里。
胡妮子没急着让我粗溜,我知道,她这是在调动我的阳气,等到最为汹涌澎湃的那一刻出现,她才会张开下面的嘴咬。
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学来那么多花样,胡妮子两只小手顶住我胸膛,两瓣翘白围着那大蛇转悠,时不时的在上面碰一下,让我心里一阵哆嗦,我弟也跟着哆嗦。
我读过《阴阳》,知道这会儿体内阳气已经有大半进入到大蛇里;等到我吐的那一刻,就是胡妮子开阴吞阳的最好时机!
前后估摸着折腾了十来分钟,我的心里已经刺挠的不行,胡妮子这才笑呵呵的劈着胯胯,忽悠一下子骑了上来。
我紧咬着后槽牙,身子激灵一下子,舒爽的是相当到位,可我一想到接下来的后果,就吓得不行。可惜那会儿我弟已经完全失控了,都在按着胡妮子的心意走。
从那时起,池子里的水花,就不停的飞溅;水从身子旁边擦过,发出有节奏的噼啪声响;胡妮子抓着我肋巴扇,嘴里发出哽哽唧唧的声响,一顿一顿,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胡妮子这次是铁了心要吃我,既然把我限制的不能动弹,她就全程待在上面,也不知道个累,时而蹭蹭蛋壳,估算着最后一刻到来的时间。
不知多了多久,约莫是一个小时左右,我眼看着就要被她祸害的不行了,就算咬着牙,也再挺不住几下,心里满是绝望。
我想不明白,为啥胡妮子一个普通小娘们,就会使出那样的妖术,让我动弹不得?为啥我明明没在她身上看到有阴鬼附体,可胡妮子的力道却又那么大?
完了,王寡妇传给我阴阳术,前后得瑟没两天,就要交给胡妮子了,这死娘们太有心计了,接连的算计我,一算计一个准儿,我算是栽在了她手里。
就在我心如死灰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喊叫,“韩大爷,韩大爷——咦,人呢?”
说话时,就传来锅炉房外门被推开的声音。
与此同时,我又听到另外一个熟悉的声响。
哇——
正是阴婴的啼哭声!
我听得出来,这是苟子谦来找老韩头了,没想到,他竟然还会把阴婴带在身上。
我在心里不停的祈祷着,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阴婴只有距离我三米之内,默念驱鬼诀才会生效,否则距离太远,起不了作用。妈了巴子的,说到底,还是我道行不够精深的缘故。
当阴婴啼哭的瞬间,胡妮子就变了脸色,向门外看了一眼,就想加快速度,赶在苟子谦之前,抢了我!
让我心情有些放松的是,门外已经响起苟子谦越走越近的脚步声,“韩大爷,你在里面洗澡吗?那啥,我爹让我给你送点东西,你看一眼啊!”
这会儿可真是在争分夺秒,我在强挺着不要吐出来,而胡妮子在拼命地想要抢我好东西。
我俩正在较着劲,突然间咣当一声响,却是苟子谦从外面,把澡堂子门给推开了。
屋子里的所有景象,就都落在了他眼里。
“郭——郭哥?你咋在这儿洗澡呢?”
苟子谦推门进来,咋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他的眼睛始终盯着我的方向,像是没有看到胡妮子。
到了这会儿,我要是再猜不出她的身份,那就是脑壳让门弓夹了。
这绝对是阴鬼,而且是道行比阴婴低的阴鬼,否则当听到阴婴啼哭时,她没必要怕成那样!
我没闲工夫回答苟子谦,心里急速默念着驱鬼诀,想要把阴婴召唤了出来。
不幸中的万幸,我在苟村长家时,生怕会出现啥意外,就提前把帆布袋口子解了开来,那根红绳子现在还揣在我的兜里,只是忘了拿帆布袋而已。
要是现在口子还系着,阴婴憋在里面出不来,我得把肠子悔的铁青。
我的驱鬼诀还没默念几个字,胡妮子就显得更加慌张,先是预知到了什么。
她刷的一下赶紧起身,胳膊往她那堆衣衫上一撩,就把衣衫搂在了怀里,嘴里嘟囔了一句“苟子谦,你敢破坏老娘好事儿,你给我等着!”
随后她就化作一阵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体通红的阴婴,漂浮在半空,眼睛左右张望,欢喜脸与悲恸脸不停地变换位置,像是很不解,为啥一转眼,就不见了那脏东西。
两张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阵清凉的啼哭声,不过苟子谦都听不到而已。
妈了巴子,跑的可真快!
当我看到阴婴的表现,就知道那阴鬼肯定是跑没影了。我能驱动阴婴的范围有限,想要无限距离的追杀,那根本不现实。
苟子谦看我还在愣神,又没回他的话,像是觉得有些没趣儿。
他低头往水池子里瞄了一眼,随后像是针扎屁股了似的,嚎唠一嗓子,“卧槽,郭哥,你真牛.b,泡个澡都能泡的硬梆的,真强悍啊!”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还有苟子谦站我身边呢。
我呸了一口,说强悍个毛线?赶紧把帆布袋放在这里,你该干嘛干嘛去。
艹的,看苟子谦瞅我那猥琐的眼神,指不定在心里咋埋汰我,寻思我在一边泡澡一边撸呢。
我也没办法跟他解释,总不能把胡妮子的事儿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