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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指了指苟子谦,“你长的太胖,就别到外面折腾了,在村子里忙活忙活,去挨家挨户借点儿铜钱,要雍正年以前的。我这里倒是有二十个铜钱,不过不够数,要凑够一百零八个才行。”

“啊?这么多?那得借到啥时候啊?”

听说了铜钱的数目后,苟子谦顿时就拉长了脸,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

我也懒得跟他解释,我知道苟子谦成天特么死懒死懒的,不过他爱去不去,反正有苟村长收拾他。

我又指向苟子仁,“你到乡里去买黄纸,不要那种上面印着大钱图案的,就是干巴黄的那种,买——两沓就够!”

听我支使他跑到乡里,苟子仁也不乐意了,甩了甩他脑袋上的黄毛,“干啥非得那么挑?我家里还剩一些带图的黄纸,对付用得了呗!”

我说你爱买不买,不去买,你就在家待着,等你哥被折腾死了,你别怪我就行。

苟村长照苟子仁的屁股就是一脚,“完犊子玩意儿,一到关键时刻就秃噜扣。你当你郭哥是在溜傻小子呢?那是要救你大哥的命,知道不?”

苟子仁挨了揍,有些抹不开脸面,恨恨瞪了我一眼,低声叨咕了一句“老迷信头子”,转身就往外走,苟村长喊他,他也跟没听见似的。

我没让苟村长追出去,拉着他的袖口把他拦了下来。

“苟村长,你得跑一趟县城,大狗子是活是死,可就全看你了。”我盯着苟村长的眼睛说道。

听我说的这么严重,苟村长顿时吓了一跳。

“胜利兄弟,我啥都听你的。说吧,打算让我怎么做?”

苟村长在跟我说话时,哈着腰、脸上挂着比肾还虚的笑,看着就像哈巴狗。

我这会儿没工夫跟他装犊子,再多耽搁一段时间,说不定就影响我给大狗子瞧病了。

“你要带上大狗子的照片,赶紧去一趟县城,找家卖冥货的店儿,给大狗子扎个替身,不管是草人还是纸人,都行。”

这个替身,必须跟大狗子的身高一样;脸部要仔细描画,起码要跟大狗子有七成像才行。

我还格外嘱咐了两点,一是别忘了给替身裤.裆那儿,多扎出个小丁丁;二是现在就赶紧动身,在今晚天黑前,必须要拿回来。

按照《阴阳》的说法,今晚儿那阴鬼肯定还会再来,要是没有替身,就没法牵扯走她的注意力;她的道行那么高深,我也不确定阴婴能不能收服的了,小心起见,还是按照化解之法的路数来。

苟村长连忙点头答应,也不多问,转身就出了屋。

王娅一直待在我旁边,刚才屋子里有外人,她没好意思问;这会儿等人都走没了,她这才损哒我说道,“郭哥,我知道你不得意(喜欢)苟村长,不过也犯不上这么折腾人家啊!扎个替身,还要多扎……多扎那玩意儿?你缺德不缺德?”

说话时,王娅的小脸红扑扑的,看着老招人稀罕了。

我就笑了笑,说就算我想折腾他,也不会挑在这个时候,大狗子眼瞅着就要没命了,我哪有那么大的心,跟苟村长斤斤计较?

《阴阳》的补充说明里介绍,替身的作用,就是迷惑阴鬼,所以身高、相貌必需要八.九不离十,差的太多可不成。

扎不扎丁丁,关系非常重大。

要是替身上面没有这个,那晚上阴鬼一眼就能瞅的出来,这替身是假的。连丁丁都没有,怎么可能是大狗子本人?

我脱鞋上了炕,让王娅给我热乎一下饭菜,我说我都快饿虚脱了。

从昨天被抓进去到现在,我啥都没吃着;吴有才那间关押室里,还有几个菜盆子,里面有些剩的饭菜啥的,我那屋连双筷子都没有,说不定又是胡妮子暗地里使的鬼,故意支使孙海山这么祸害我。

苟村长把我带回村儿里时,我就想赶紧吃一口了,不过一直惦记着大狗子,忙活着没顾得上。现在那股紧张劲儿一过,我立马就饿的受不了了。

王娅真不是那种会照看家里的小娘们,连饭菜也不怎么会做,给我热乎端上来的,全都是昨天剩下的饭菜,里面也看不到几根菜,都是汤。

我饿急眼了,也没顾得了那许多,吧唧吧唧,接连扒拉了三大碗米饭,这才拍着肚子打了个饱嗝。

我把破棉袄脱下,甩在了一边儿,昨晚跟孙海山那一顿摔打,把棉袄上整老埋汰了,在上面轻轻一拍,就四下飘灰。

我又从旁边扯过被子,紧紧裹在身上,仰壳朝上,打算补个好觉。

在睡意不太强烈时,我就在心里暗自琢磨着几点疑惑。

一个是瞧过病之后,到底会病成啥样。

以前我也听说过王寡妇给人瞧病过后,累的病倒了,不过眼瞅着自个儿也要经历这么一回,就有点胆儿突(害怕)的。

再一个就是,晚上背替身上山烧掉这活儿,肯定是我来了,我吃不准,那会儿还会不会再遇到啥幺蛾子事儿。

别看我吩咐苟村长他们时,说的头头是道,挺像那么回事儿似的,其实我心里也很没底。

我的确是按照《阴阳》的要求做了,可我那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就是个简单的照葫芦画瓢,到了晚上,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我琢磨着,到时候,阴婴我肯定要带上,实在不行,就让阴婴上;要是这样都救不活大狗子,那我可真没辙了,尽人事、听天命,我是真尽力了。

王娅看我也没闭眼睛,就又问起我在局子里的事儿,她语气里听着像是挺关心我。

我没太说实话,她还在念书,心思单纯,别给她心里落下啥阴影。

我扒瞎说,在里面我跟另一个犯人打了一架,好在苟村长来得及时,其实也没怎么吃亏的。

王娅“嗯”了一声,就很乖巧的没再多问,沉默了一会儿,她轻叹了一口气,说这个冬天,过得可真不消停呀。

我听出她语气里有些伤心,可不知道该跟她说点啥;在这有些沉闷的气氛中,慢慢我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我这才醒了过来,又吃了一顿饭,觉得精神头恢复了过来,身子上也不像最开始那么疼了。

就在这时,苟子谦过来喊我,说是我让他们准备的东西,都弄的差不多了,他爹就让他赶紧过来喊我。

我从炕柜里掏出大狗子前些天还给我的军大衣,胡乱套在身上,又拎上装着阴婴的帆布袋,赶紧跟着苟子谦到了他家。

苟村长家的小屋炕上,大狗子还是没有声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旁边,大狗子他娘偷偷抹着眼泪,也不敢哭出声。

苟村长在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卷,掉了一地的烟灰,看我过来,就顺手给了我一根。

我也没客气,接过烟卷点着后,我就安慰说,别太担心,过了今晚就好。现在苟子谦他哥俩,把大钱和黄纸都弄回来了,我这就去布置布置。

刚才在路过外屋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苟村长从县城弄回来一个纸人,在纸人旁边,有一个纸壳箱子,里面放着我吩咐的大钱和黄纸。

还真别说,这纸人弄的跟大狗子很像,贼眉鼠眼的模样,身高啥的,也都跟大狗子差不多。

在纸人裤.裆那儿,我还看到有小手指长短的丁丁,在那儿耷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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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解惑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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