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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月华没着急回答我的话,她说,把魄珠交给我之后,我不用说出来,在心里想着要说的话,她就能听见。

我一愣,没想到还有这个说法,旋即又回想起来,在驱使阴婴时,可不就是在心里默念驱鬼诀,而没有说出口?

想来阴鬼和阴阳先生一旦建立啥联系,就算不出声,也能彼此明白心意。

“问到那人的下落没有?”

我尝试着在心里默想,果不其然,刚刚有了这个念头,周月华就回话过来。我俩这样一来二去,不发出丁点儿声音,又方便又隐秘。

周月华说,终于逼问出了害死她的那个人,叫耿金喜,家住在桦木桥子(村子的名字)。

桦木桥子离四道荒沟可不近,坐客车,也得将近一个小时。

那天,耿金喜正是有事儿,坐车过来找孙海山,不过那会他正在乡里上班,所以耿金喜就在山上瞎转悠。

耿金喜无意间看到了周月华,左右瞅瞅发现没人,又看到周月华身子骨单性(单薄),好欺负,于是就临时起意、来了歹念,干出那禽兽不如的事儿来。

把周月华弄死了之后,耿金喜很禽兽的在她尸体上折腾了一会儿,才急匆匆的提上裤子,撒丫子跑了。

在逃跑时,耿金喜一个大意,把一个玉坠子落在了地上,后来不知怎么,让眼尖的孙海山给发现了,于是就让他偷藏了起来。

事后,孙海山狠狠讹了耿金喜一笔,不过始终没去告发,让他一直逍遥法外到现在。

听到周月华说到这儿,我就隐隐感到不妙了,按理说,她既然知道了凶手是谁,就应该赶紧去报仇才对。

以她阴鬼的形态,就算桦木桥子离这儿再远,她还不是屁大会儿工夫就到?

干啥跟我磨磨唧唧,又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我的直觉挺准,周月华很快就给了我答案。

“孙海山瞒了现场证据,不是单纯想要讹耿金喜的钱,他们俩关系很深,是同门师兄弟,他们都供拜同一个佛像:黑杀佛!而且耿金鑫不像孙海山似的,只供着佛像、戴着佛珠,他跟我一样是阴阳先生,而且道行比我高深多了。”

“我的仇——好像没法报了!”

她说最后一句话时,透着无比的绝望,身子抖了抖,既害怕又伤心,孱弱纤细的身影显得特别可怜。

“黑杀佛?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不由得一愣。

周月华没回答我,愣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只是知道一些道听途说,具体情况,还得回去再打探一下。

我听她的意思,好像她身边还有不老少阴鬼,它们之间还能相互联系,唠个磕、支个招(想办法)啥的。

周月华也不去管傻丫,跟我打过了招呼后,她就身影一闪,飘荡没了影;我则是继续躺在地上,疼的也睡不着,遭老罪了。

就在这时,小铁窗方向传来吴有才的声音,“胜利兄弟,你咋样?能行不?”

我没好气的说,死不了就是了,不用管我。

吴有才尴尬了半天,才劝我说,虽然铁门开了,可千万别想跑出去;要是真敢往外跑,等再逮回来,罪过可就大了,那叫越.狱。

我心说,还特么越狱呢,我被揍成这b样,连上炕都费劲,还咋越狱?

整整一个晚上,我都没咋合眼。

一闭眼睛,我就好像看到孙海山武了嚎疯(疯狂)的向我扑来;有时候还好像又看到周月华的身影,她哭哭啼啼,肩膀头一抖一抖,那小样儿,老可怜了。

从另一侧墙壁上的铁窗外,终于洒进来点亮光;再接着等,终于天色放亮。

我支愣了一下耳朵,就听到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嘈杂的脚步声。

没一会儿,我这间关押室里,就呼啦啦过来一帮人。

出乎我的意料,前面走的最急的那个,竟然正是苟村长,他一脚踹开铁门后,赶紧就扑在我身边。

“胜利,胜利——这特么是哪个犊子玩意儿把你削成这样?他们凭啥动手?”

装模作样的嚎嚎了两声,他又压低了声音,恳求我。

“胜利,你还能行不?要不,坚持一下,赶紧跟我回村儿啊!叔这回可真求求你了,我儿子——我儿子快死了啊!”

我一愣,心说什么玩意儿?大狗子快要死了?

他就算虚弱些,也不至于丢了小命吧!

莫非,我蹲局子这一宿里,他又出了啥事儿?

我心里暗自琢磨着。

苟村长一边低声下气的求我,一边慢慢把我扶了起来,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看着就跟服侍他七十多岁的老娘似的。

他这么一动,就牵到了我身上的疼肉,我不由得呲了呲牙,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我这样,苟村长把脸一板,站起身对他后面一个人说道,“柳所长,这么整可不行啊!俺们村郭胜利,在这儿待着了一宿,就被揍成这样;要是再多待住两天,还不得把小命搭里面?”

我这才注意到,苟村长说话那人,是荒沟派出所的所长柳正山,长着一张国字脸,方方正正,此时脸上正挂着挺严肃的表情。

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穿着艳红色羽绒服的小娘们,艹的,正是胡妮子,不知道她干啥来了。

“苟村长,这事儿我们肯定要严查!早就有明文规定,不准刑.讯逼.供,这是典型的顶风作案啊!你放心,等我查明真相、事情有了进展后,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柳正山拍了苟德胜的肩膀头说道。

我听说过柳正山这个人儿,挺正直,查案破案都是一把好手,他既然点头要重点查办,估摸着孙海山这犊子玩意儿没啥好果子吃了。

柳正山一手指着我,回身问胡妮子,“现在你俩当面把话讲清楚,他到底有没有抢你手机?”

出乎我的意料,这会儿,胡妮子的口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连连摇头,说没有,还说就是一场误会。

“误会?那你可就是谎报警情了。小张,带她过去,重新录一份口供。”柳正山皱着眉头,喊来另外一名民警。

这一过程,我始终没有开口,心里一片雪亮,这肯定是大狗子出事儿后,苟村长就想起我的好来,不知怎么,逼着胡妮子改口风,要把我放回去。

我心说,大狗子肯定是要帮的,不过等会儿不能答应的太痛快了,我得端着点儿。

妈b的,忘了昨天领人来抓我时候了?瞅瞅苟德胜之前那副德行!

现在求上我了,就一副老好人、好说话的模样,艹的,有能耐找黄幺婆那老j8灯去啊!

柳正山又喊了一个民警给我解了铐,让他简单给我脑瓜子上擦了擦血,“郭胜利,你回去吧,这里没你啥事儿了。刚才我也和苟德胜说过,等查明体罚你的那个人,我会立马派人通知你们。”

柳正山跟苟德胜简单说了两句,朝着里头的傻丫叹了口气,就领着那些民警出去办公了。

等他们走后,苟村长跟我低三下四的道歉,“胜利,我真没想到胡妮子敢冤枉你!我就说嘛,你这么本分一个人儿,咋会无缘无故的抢她手机呢?”

“行了,现在误会都解释清楚了,你瞅瞅,关押室的门都大敞四开的,咱这就赶紧回村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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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解惑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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