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说完,大狗子就点点头,“行,行,胜利,俺都听你的。妈b的,黄幺婆这老j8灯(老家伙),成天看她神神叨叨,就觉得她不是啥好饼。你等着,等我病好后,看我咋收拾她。”
大狗子恨的牙直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去弄死黄幺婆。
骂骂咧咧过后,大狗子跟我保证,要是有机会,肯定会把胡雅忽悠过去;他还说,去胡雅家的道,他都记得,等病好后,立马就领我过去。
在大狗子家听他磨磨叽叽,说了快有一个小时,我看看时间,就赶紧跟大狗子打声招呼,赶着回去。
我要向静清问明情况,等解决掉大狗子的麻烦后,我还要去趟乡里,置办些年货啥的,家里只有我一个爷们,可有的我忙活的了。
这会儿天色大亮,村儿里走动的老少爷们就多了起来,路过时,都相互打声招呼,闲唠几句。
碰到张大侠时,我还跟他说起胡老二的事儿,我说,不知道胡老二从哪儿糊弄来一个媳妇儿,长的是挺水灵的,可惜是好白菜遇到了猪,让胡老二拱的有点儿白瞎(可惜)。
他说这媳妇儿是赢来的,我可不怎么信。这都啥年代了,还能发生这事儿?
有些遗憾的是,张大侠只听说今儿个胡老二要去四道荒沟村儿老李头家,给他家骡子挂掌(蹄子上镶铁圈、冬天防滑),还真没听说他多出个媳妇儿。
简单唠了几句,我就着急忙慌的往静清那儿赶,还惦记着心里的那几个疑虑。
进了院儿、推开了门,我发现里面竟然空荡荡的,不知道静清去了哪里。
一瞥间,我还注意到,在地炕上放着一张白纸,纸上写有字。
我顺手拿了起来,读了一遍,顿时就拍了拍大腿。
艹的,这是真的假的?
这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啊?
白纸上几行字。
“此行离去三日,筹备若干重要物事;请务必勤加研习《阴阳》,随身带好袋子;三日内,君必有劫难,顺,则化身助力,败,则恶怨缠身,慎之,慎之!静清留笔!”
前面的几行字好理解,静清离开三天,要去准备些重要东西,临走前,她特意叮嘱我多学《阴阳》,还要随身带好阴婴,以免遇到阴鬼灾祸。
可后面的几句话,我就不太明白了。
啥玩意儿,咋又要遇到劫难呢?我也不去西天取经,点子咋就这么背?
静清的话说的模棱两可,没说好,也没说坏,只是让我务必慎重,至于啥劫难,则是半点儿没提。
我就纳了闷,心说静清说话不是前后矛盾么?
有阴婴时刻保护我,我哪儿会遇到劫难?
在村子里,我也没得罪过谁,原先有点儿仇隙的老胡家哥几个,也都让我整的服服帖帖,不敢再跟我瞎横了。
就算有人削(揍)我一顿,也不至于有化身助力或者恶怨缠身啥的啊?这都哪儿跟哪儿?
我盯着白纸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琢磨出啥门道来;在屋子里四处打量一下,没发现静清再留啥东西。
我在炕沿上坐下,没着急离开,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静清。
我现在能确定的是,她和王寡妇、以及王寡妇的男人,都是一个师门的,师门叫啥我不知道,反正好像挺牛.b。
昨晚,静清给我讲王寡妇当年的悲惨过往时,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心,说出了她的辈分来。
王娅她爹是静清的师侄,那她今年得有多大?
王娅她爹要是能活到现在,少说也得四十开外了吧,这么一合计,静清准准儿得六十多岁。
我是真不太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妈了巴子的,静清说话的声音那么好听,听着像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而且她身段柔柔瘦瘦,更显她年轻。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清凉的眼神,眼珠子里一点儿沧桑的感觉都没有,怎么可能就这么大岁数了呢?
可再一琢磨,我就觉得,很可能静清就因为这个,才把额头、脸上的皱纹都用围巾遮住,而整张脸上,就属她眼睛水灵、好看,这么着,才让我一直误会她的年龄。
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原本还巴望着能遇到位漂亮的神仙姐姐,为我解惑《阴阳》、指点迷津,现在一琢磨,这是我听故事听多了,都是瞎扯淡。
我身边,神仙姐姐的没有,神仙奶奶倒有一个!
想过这些有的没的,我就回到了自个儿家里,才发现,韩春秀还在俺家里面,跟着王娅磨磨叨叨,不知在拉扯啥家常话。
见我回来,韩春秀就起了身,脸色有些腼腆,“我听说你有好几件衣服要洗,都搁哪儿呢?拿出来给我呗,我帮你洗。”
说话时,韩春秀的脸蛋子还红了一下,就像大白面馒头上洒了泼鸡血,通红通红的。
我瞪了王娅一眼,心说这肯定这丫头片子瞎胡咧咧(胡说),跟韩春秀闲聊时,就把这事儿给说了出来。
王娅待在俺家里后,倒是也帮着洗衣衫,不过外套、裤子啥的,她都能洗,就是不洗裤衩。就这事儿,我还得寸进尺的问过她,咋就不好人做到底呢?她白了我一眼,说嫌我埋汰,怕脏了她的手。
“你瞅瞅你,还得瑟上了,春秀姐主动帮你洗衣服,你还拿把(装)呢?赶紧去拿来呀!”王娅一副看笑话的模样,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说道。
我明白了,王娅这是故意坑我呢,她听说了老韩头有意招我当上门姑爷的事儿,又知道我打心眼儿里不得意韩春秀,所以就往死的怂恿,鼓动俺俩整出点事儿来。
我当然不能去把那几条裤衩拿来,里面有好几条,都沾上我湿了吧唧的玩意儿,要是被韩春秀看到,那得把我想象成啥人?
韩春秀帮我做顿饭,那还不算啥,要是再帮着我洗衣服、拾掇屋子啥的,保准儿得让外人误会,以为俺俩正处对象呢。
我死活不同意,说拉倒吧,都是小活儿,犯不上让她抻手,还是我自己来。
正说着话,韩春秀的亲妹子韩亚芳,就风风火火,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刚一进来,我就眼前一亮。
韩亚芳一米七左右,一身精明干练打扮,短头发,正好齐到耳朵边儿。
灰色羽绒服前,顶出两个不大不小的包来,肯定没有韩春秀或者胡妮子那么壮观,跟王娅的差不多大小,估摸着我巴掌盖上去,应该刚刚好。
她的腿很直,往我跟前一站,夹的溜溜严实,可不像胡妮子那大插座,腿缝那老粗。
“姐,你干啥呢?出来这老半天,咋还不回家呢?还有你,郭胜利,你盯着我瞅啥?你找揍啊?”
韩亚芳先是跟她姐打了声招呼,而后凶巴巴对着我说道。
看到她妹子进来,韩春秀的脸就更红了,看着就像我跟她整出啥丢人事儿了似的。
我则是有些冒火,寻思着,这丫头是特么带着枪药出来的?说话咋那么冲呢?
“就瞅你两眼,还能咋地?”我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说真话,我还真不想跟她起冲突。
那次偷看到韩亚芳洗澡时,我都瞅见了,她小肚子前面都是腱子肉,妈b的,腹肌比我还发达。
就我这瘦不拉几的麻杆身形,说不准三俩下就得让她给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