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认真思忖了一下,也觉得只要别碰到那种石闸陷阱、流沙窝那一类的东西,这次还真的没有什么黄泉守墓人能够挡得住我们的——毕竟他们身手再高、修为再深,也同样是血肉之躯,根本不是热兵器所能比拟的。

在金无血的严肃提示下,土无耳再次伏地静听了差不多两分钟的时间,仍旧表示周围并没有任何异常动静。

“好!行百里者半九十,这次大伙儿一定要特别特别地小心些,地上有任何异样都必须立即站住,以免功亏一篑!”

金无血很是兴奋也很是慎重地安排道,“这一次,除了陷阱流沙窝那一类的东西以外,我相信没有任何人能够挡得住我们了。”

“成败在此一举,老六你负责侦听周围的动静;老三你负责观望洞顶的情况,注意有没有石闸那一类的东西的痕迹;老四你负责瞧好地面,特别注意陷阱或者流沙窝的痕迹,老五你……”

这个时候,郑世悟表现出了大哥的担当与权威,指挥分工得条条有理、面面俱到,然后就示意大伙儿警惕前进。

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大约三四十米的距离,我心里面就更加震惊了——现在已经可以看清楚,那种蓝中泛白的幽幽鬼火飘浮在半空中,简直是多得不可计数!

“这,这得多少白骨呀!”聂晓婧也惊叹道,“会不会是前面有磷矿?”

“不,全是森森白骨!”郑世悟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然后才轻声解释说,“以前听师父他老人家讲过,说是那里有座黄泉鬼楼,上面缀满了骷髅头,至于里面的情况,目前还完全没人知道。”

听大哥郑世悟这样一说,水无影马上就激动了起来:“说不定除了三钟九鼎的君王之钟以外,连那个大禹王所铸的九鼎都有可能藏在里面,走,赶快过去瞧瞧吧。”

我端着军用微冲,右手的食指紧紧地挨着扳机,很是小心谨慎地慢慢前进,如果前面一旦有什么人胆敢造次的话,这种情况下我必须立即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以免功败垂成。

仅仅往前走了不过十多米的样子,聂晓婧率先小声叫了起来:“哪里来的桂花香呀,嗯,不对,也不太像桂花的香味,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仔细闻了闻,发现空气中果然有种淡淡的清香,与桂花的香味很是有些像似,闻起来非常舒服放松,简直可以用心旷神怡来形容。

“不好!有毒!这香气儿有毒!”稍稍过了不到一分钟的工夫,火无毒突然低声惊叫道,“我,我也抗不了……”

我们几个本来就有些怀疑,现在听火无毒这样一说,郑世悟立即叫我们赶快后撤再说。

可惜的是已经晚了,仅仅是几个呼吸之间,我就开始感到两条腿像踩在了棉花堆里一样,根本迈不开步子;继而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被抽出去了似的,手里面的微冲竟然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随着几声或沉闷或清脆的东西坠地声,金无血他们手里面的猎丨枪丨与刀剑也都脱手落地。

“怎么回事儿?”我大脑仍旧非常清醒,急忙尽力扭头看向了旁边的火无毒。

“这下子完了,估计是神经类的毒雾……”火无毒的声音显得很是惊慌和绝望。

火无毒没有说错,他的话音刚落,前面就传来一个很是阴冷而欣喜的声音:“不错,今天又送来了几个骷髅头……”

以前我也听说过现在社会上有种“拍肩药”,歹徒只要拍一下受害人的肩膀,就能让人非常配合地交出钱财之物、说出银行卡的密码,甚至能让受害人好像正常人一样,回家找出存折再到银行取钱出来,然后交给歹徒。

但是像今天这样,遇到这种通过呼吸系统、仅仅不过一分钟左右的工夫就能让人浑身无力的气***药,还是让我深感震惊和意外的。

我神智清醒但浑身绵软无力,很快就看到一个吊眉细目、一脸阴冷的老妇人从前面慢慢走了过来。

“您好,老人家!请问您这用的是什么迷药啊,居然这么厉害?”我主动不失礼节地跟她打了个招呼想要借机寻求解脱之计。

那个神色不善的老妇人撩了下眼皮儿瞧了瞧我,说这个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

既然对方开了口,我赶快继续跟她聊着,问她前面那座黄泉鬼楼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一次,老妇人咧嘴笑了笑,很是认真地回答说,等老身把你们几个的脑壳儿挂到上面,自然会让你们瞧个清楚的。

“无怨无仇的,何必非要杀我们呢,就算我们来到这里打扰了您,也是罪不至死啊,您说是不是啊老人家?”我仍旧试图跟她讲道理。

那个老妇人没有再继续搭理我,而是略略扫视了一下我们八个,然后慢慢走到了金无血的身边,仔细瞧了瞧金无血的脑袋,继而点了点头,说这个脑壳儿不错,看着挺大的,老身可得好好地剥它出来啊。

说着,那老妇人当真从袖中取出来一柄窄窄的短刀,竟然直接朝金无血的头上划了过去,刀尖儿所至之处,金无血头上立即有血淌了出来。

我看不见金无血的表情,但是我发现金无血的身体明显微微颤抖着。

“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几个马上很是震惊愤怒地叫了起来。

那个老妇人扭头冲着我们淡淡地笑了笑,表示要把金无血的毛发皮肉全部剥干净,才能把他的脑壳挂到前面去。

一边说,那个老妇人当真在金无血的头顶上划了个十字,然后伸出左手,把金无血的头皮开始往下撕扯着,动作很细腻、神色很认真,好像在处理一件极为精致的工艺品似的。

我心里面一阵寒意,立即大声喝骂着,说是要杀便杀,何必这样折磨人啊。

老妇人扭过头来,一本正经地给我解释说,只有这样慢慢细剥,才能让金无血他产生最大的怨气和戾气,他的骷髅头挂上去以后才会有很强的煞气和威力。

“老猪狗赶快住手!你这样残杀造孽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极少爆粗口的我实在是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

郑世悟与水无影他们几个也是既恨又怒又无奈地喝叫着,表示就算不能饶过我们,大可一刀解决,何必如此虐杀。

那个吊眉细目薄嘴唇的老妇人很是平静、很是认真地冲着我们几个说道,不用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们了,老身会把你们的脑壳一个个慢慢剥干净的,会让你们激发出最大的念力煞气,达到最好的效果……

当那个老妇人把金无血的一块头皮从头顶慢慢撕扯到耳朵上方的时候,我这才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一死难求。

无力相阻而又反击不得,急切之下我只好拼尽全力地怒喝了起来:“这件事是我胡君尧主导的,这条路也是我找到的,有什么事儿冲我一个人来就好!”

老妇人终于停手了,转身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继而轻轻点了点头说,不错,你这后生的念力煞气更强,老身这就先成全你,看看究竟能激出你多大的戾气煞气。

那老妇人当真捏着血淋淋的短刀朝我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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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鬼市淘到一个清末的坛子,鉴定大师说是骨灰盒。郁闷的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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