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爽还是要找麻烦,看到她一直这么挽着南开走,她心底就不舒服起来了,沉声说。“要是有那么的娇贵,走路都要人扶着,那我劝说你早点滚蛋,也免得一会儿拖累了我们不好的,我们才五个人,对方人很多打斗起来需要自己保护自己的,有空的力量还需要去保护别人,因此我也不是针对你什么,真是看你不合适,你提前提出吧,现在还是有选择的,要是之后就没的选择了。”
他们几个人原本就有些烦闷,夏爽再这么说,就惹得众人都神烦她了,因此没人应声,根本没人搭理的她很是尴尬,但是她不会放弃任何打压对方的机会,只要能找到机会她就要好好的修理一下这个白莲花,看着好似很娇柔的样子,其实背地里不知道有多么的强悍呢。
所有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给那些男人看的,偏偏男人就是最喜欢看这样的女人,以为她们是天使,是最需要保护的人,其实最后都是被天使给害死的,她现在看罗栗子就像是看见了当初的罗淼是一个样子,还有便是于婷婷了,这都是一个类型的女人,都是心机婊。
“夏爽,做人就不要那么的尖锐了,我也没有得罪过你什么,我过来是看我姐姐住过的地方的,她曾经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长达十年的时间,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一种想法吗?我对南开是没什么想法可以有的,至于为什么我应该可以告诉你,要是我之前就想要怎样,现在也没你什么事情了,你根本就没有那个机会接近到南开你懂得我的意思吗?”
这是罗栗子说在心中的话语,但是她没说出来,她现在也极度的愤恨这个处处刁难她的女人,要是能找到机会,一定会让她知道一下,自己到底是有多么的厉害,不要以为彪悍就可以统治天下了,自己这样的女人才是男人的理想型,要都是像是夏爽那样,估计男人都要被吓死。
没人搭理夏爽的,那个头领从屋子里边出来,看到是南开来了,便就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对他说道。
“盟主是有什么事情吗?其实只要一个信号,我就会过去的,何必盟主自己来呢?”
邢云一看这头领看上去很年轻啊,不清楚是如何上位的,看着也是对他们的客气的很,只是这客气之中带着一层隔阂,也难怪南开会说,他可能不愿意帮忙的话语了,这种人的确是不好估算的。
“也没什么,我们就是来借一些东西用的,我们匆忙的进山了,什么都没带过来,能借用一身女人的衣服吗?就是全白的那一种?”
头领有些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不过白衣服倒是有的,因此他也就大方的回答说。
“好啊有的,还有什么要借用的吗?这边也可以拿走一些干粮和工具的,毕竟你们都需要这样的东西,火石要不要?”
看头领似乎比之前热情了一些了,南开也就大胆的说出自己的需要了,要了一些绳子钩子,还有火信子吃的等等。
他们从村子中出来的时候,那个头领对自己身边的一个村民说道。
“你跟随上去看一眼,看看他们要做些什么,顺便找个旧人帮我确定此人的身份,他手上是有令牌,可我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当初的盟主李南开,只要是盟主,我们都该无条件的帮助,何况是抓盗墓贼。”
村民长的十分矫健,他最擅长的便是丛林跟踪了,当然旧人可以轻易找到的,之前的村民都该认识这个盟主吧。
南开也清楚自己的身后跟着一条尾巴,至于他的意图是什么目前还尚且不清楚,先不动手,看清楚再说。
对于身后挂着尾巴的事情,邢云相当不习惯,他这个人最厌烦的便是被人盯梢,可如今南开放话说了,先不要着急去动手揭穿他,只是看清楚他到底为了什么跟踪他们几个人,路上邢云想着到了阳城了那个人该返回了吧,可未必是如此,那个村民竟然一直都在盯着他们,好似要看清楚他们接下来做的事情。
邢云有些憋闷着问南开。
“难道就这么容许他跟随在我们的身后吗?真的不说吗?你之前说那个首领有些问题,现在我才发现这小子喜欢搞一些小动作,我能说我非常厌烦吗?这简直严重影响我做事情的心情。”
说起来到了这密林了,真是没有心情可言的,他这说话的确是夸张了一些,南开当然也不喜欢背后跟随一个人,随时盯着自己看,可目前都不明确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如果就此就展开对付的手段,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冲突和矛盾,倒不如是静观其变。
只要是对方没过分到动手,那么他们就没必要在这样的时候动手,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道理,怎么到了这边了,邢云反而是不明白呢,他心底一阵的诧异,显得对邢云也有些失望了。
“我也感觉不舒服。”
南开真心希望他能悟出自己要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对方好似没猜想到他的用意,竟然一下就蹦跶起来,操起袖子说。
“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办了,我现在就动手给他一个教训,我看他之后还敢真跟着爷爷我。”
比伯是站在一边都不带吭声的,不过这家伙动作足够快的,一个灵敏的拦截,让邢云生生的感受到一公分也是高。
他一脸愤然的斥责。
“我说大块头你给我让开,我现在可没时间跟你玩儿,再说我们在谈论的是什么,你清楚吗?”
他登时就想推搡着过去,怎奈何比伯就跟一堵墙一样阻挡在跟前,他根本是无计可施,很显然比伯都听懂了南开的意思,而邢云却根本是还没清醒过来。
南开不免叹气说。
“你不要说人比伯了,他是一个外国人都能听懂我的意思,怎么你和我一个国度的你竟然还将我的话语当成了外语去理解了,我真是惆怅了,我的意思是你现在不可以动那个人,他还没有什么动作,你出手那就造成了矛盾了,万一他只是试探看看我们的身份呢,毕竟一个令牌也不能说明什么,那个首领是在我们走了之后换上的,他能认识我吗?”
生怕这牛犊子不肯听劝,或者想要反驳什么,他只好继续解释道。
“邢云那我问你,要是你是这个首领,你会因为一个令牌就相信一个人的身份吗?假如说你是一个谨慎的人,大概是要验证清楚的,我现在才想到他跟随在我们的身后是因为什么了,之前那种不好下手帮忙的动作,只是因为不能确认我的身份,因为不能确认身份的情况下,他要是出手了,万一到最后我们是盗墓贼呢,你感觉这样安全不?”
这样的话语总算是让邢云开始沉思了,他也不清楚自己这一次是怎么了,以前自己都是分外冷静的,怎么现在倒是变得烦躁不已的,他以前绝对不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语,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的,现在被南开一说,他终于也是理解了头领了,要是对方真是确认身份来的,那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