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包被抽走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这是小主人对于自己的抗拒啊,他是在厌恶自己吗?这可是千万不可以的事情啊,乌海却是真正的厌恶上这个保姆了,看自己的眼神能不能就不要这么多的想法,他喜欢单一一点的人,至少在他看来没什么学历出来当保姆,人性要单纯一些吧啊,不能太复杂了。
“不用了,我伤的不是很严重。我自己能清理干净的,再说我这个人有洁癖的,你还是从我的房间中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待着。”
这小兽一样的男人竟然驱赶自己出去,这是怎么说的,保姆的心中很是难受,可是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她就只能出去了,因为主人在生气了。
“那好吧,真是抱歉了,我原本是想帮助你的,既然你讨厌我,我就出去吧。”
总算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乌海的额头都冒出冷汗来了,要是被这样的女人纠缠上了,自己一定很难受的吧,但是想想弟弟就更加的难受起来。
心理医生过来了,他从接到电话到下楼也就用了三分钟的时间,结果看到保姆也是站在客厅的位置却不去开门,他心中一阵的疑惑问道。
“既然心理医生都按门铃了,你怎么就不给开门呢,这是要我自己去开吗?一会儿我结算工资给你吧,你不要来了,不现在就回去吧。”
他的话语好生的绝情,这是要驱赶自己走了吗?保姆有些难过起来。
“其实我刚才真是没听到声音,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不要因为一件小事情就驱赶我走啊,其实我是可以帮助到你很多的那个人,难道你都没察觉出来吗?”
乌海不想自己的心中总是膈应这个事情,因此就坚决的说。
“不是你的错误,是我的错误行了吧,现在就走吧,上去收拾你的东西,我在这下边等着你,虽然来了也没几天,但是我会给你工资的,你放心就是了。”
保姆想想自己算是没戏了,因此也就气呼呼的上去收拾了行李下来,当时心理医生都进门来了,乌海要那个保姆将钥匙还给自己,在当时就找了一个换锁的过来,将家中的钥匙只要是保姆接触过的统统都换了一遍。
这可真是个疑心病超级重的人,他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的地步,真是难以想象了保姆大概是感觉自己的面子都被烧光了,走的时候就走的很是坚决了,心理医生看了乌海一眼问道。
“你弟弟呢,怎么没看见他人,不是平时要上这边来玩儿的吗?”
他说的是外边的院子,乌特平常是喜欢到外边的院子来玩儿,不过也没兴致玩儿多长时间,一般是很短的时间就扭头走掉了。
“今天没下来,现在还是在房间之中呢,这会儿不是咬人了吗,我怀疑他现在是不是躁郁症啊,我想让他住进精神病院去,看他的情况就是太过了。”
他手臂包扎的很是粗糙,可以看的出来是自己勉强包好的,因为左边的手不是很灵便,这才包扎的不成样子,他试着遮盖了一下自己的伤口。
“要送进精神病院去需要办理一些手续的,不过你要等我上去看一眼情况再说,要是情况不是很严重,我建议不要送去,这样很容易对孩子造成不良的影响,可能会促使他做出过激的行为来,比如说自杀什么的,你清楚我的解释吗?”
心理医生的话语让乌海心中很不爽,想不到自己的决定还要一个医生来干涉,但尽管是这样,自己还是会想办法将乌特给送走的,总之自己都受够了,不能让他影响自己的生活。
他想要的一切和所有人都无关了他的亲人不都是躺在冰冷的坟墓之中的吗?乌特也该进去了,那是父亲给买好的坟墓,而他需要好好的活着,他是真的累了。
医生从上边嚎叫了一声,那一声嚎叫十分的凄厉,该不会是被咬住颈动脉了吧?
乌海迅速的到楼上去看了一眼,房间中逃出来的医生捂住的果然是自己的脖颈子,看样子也被要咬出血来了,现在不清楚医生还要不要阻止自己的行为了,乌海显然是有些看好戏的神情在的。
“怎么样你没事吧,我看我的弟弟是没救了,还是直接送去精神病医院吧,这样下去他迟早是要杀死人的。”
医生的神情十分的惊恐,那个孩子实在是太恐怖了,自己才刚刚进去就被咬了,而且对方是冲着自己的颈动脉的,可是他喊出的却是自己哥哥的名字,他叫嚷着乌海我要杀了你,就是叫嚷着这样的话语的。
这可真是诧异了,为什么那么的怨恨自己的哥哥呢,难道乌海对这个弟弟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医生的伤口是乌海给包扎的,这个孩子的手是很巧的,适合当护士,医生看到他坐下了,也就问了自己的心中疑惑。
“你弟弟为什么总是那么激动大喊着要杀了你呢,刚才我也是被当做是你才被咬伤的,我很想知道你弟弟为什么要怨恨你呢。”
他竟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的弟弟为什么粗暴的想要杀死自己,难道是因为母亲的事情吗?
他是不是打从心里边认为,母亲的事情是自己造成的,因此才这样奋力的想要杀死自己给母亲报仇,事实上他心底也算是清楚的,因为自己的优秀成就了弟弟的颓败,这个是弟弟无法承受的悲痛,因此只有杀死了优秀的自己,弟弟才能好起来,可是自己不想成全弟弟这样的想法,因为他想要活着。
“要是我清楚是什么原因我都不用找你来帮助我了,你是一个心理医生,结果也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判断看,我看我是自己解决这事情吧,你是注定无法给我好生解决事情的人的,钱给你赶紧从我的房子中出去吧。”
心理医生感觉到自己就这么被打脸了,很是不甘心,可还是拿起钱就走了,此后他就一个人看电视,他想了解一下精神病院,当然不是送去之前母亲在的精神病院,那边的疯人院管理的比较粗糙,要是弟弟逃出来了,那肯定是要找自己报仇的,要一个森严一点的疯人院才可以符合自己的要求。
走了几十里地的南开,终于在晚上八点钟之前到了那个老者的家中,老伯的年纪很大了,接待他的是老伯的孩子,不过他们看上去并不欢迎自己,而且希望自己能尽快的走的意思,老者倒是自己拿出了一本相册来,要南开坐在他的身边去一起看。
那个人翻动了一下照片,停留在其中的一页随后指给南开看,照片上的人尽管看着有些模糊可到底是能看清楚样貌的,仔细的对光看,能看出来是高峰的父亲高波。
“当年的高波是德高望重的昆曲艺术家,我们当时都很崇拜他,要是能去看一场他的演出,我会高兴上大半天的时间,可是后来高波就出事了,他竟然就那样自杀了。”
他说自杀,南开的心底认定这是一个不小的事件,可能隐瞒这个事情的人背后都有什么苦衷吧。
都是一起上山下乡的知青当时对于高波的崇拜让他们三个人就走到一起去了,因此他们为了见到高波在处心积虑的做着准备,可是最后见到来了高波却像是一场噩梦一样,他们见到他的时候,正好是赶上他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