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人家根本就不需要这些小动作,真是挺难过的,本来可以挣一笔钱的,他脸上显现出一种失望的菜色来,对于南开明显没了之前的那种热情了,不过他不是说了,需要钱就可以找他要的吗?
当然他有犹豫的死人的钱是不能黑人家的,是什么样的规格就做什么样的葬礼了,既然南开先生给的钱多,那就给请最好的葬礼法师,也给弄最好的灵堂,反正什么都是最好的,骨灰盒那边他还是可以有一些提成的。
想到这些他的心情好歹是好了一些了,这会儿就高兴的应承下来。
“那好,那一定给办一场最好的葬礼。”
南开从陵园出来了都是九点多钟了,因为要看着他们布置灵堂,还要在灵堂边上守灵一会儿,这样好歹也是对于死者的一种尊重。
他心底还是难受,总会时不时的想起和罗淼在一起的光阴,那个时候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语,总是能互相懂得对方心里边的想法,尽管有些突然的开始了,可最后至少也是相爱的很完美的,可能就是因为太完美了,才会让老天爷妒忌吧,罗淼的死亡,老天爷该负担一半的责任。
这一次回来还真是先到了湘西去的,当时的路线是那样走的没错,还去看了一眼阿妹的坟墓,的确是改变了方位了,老族长说先前挺对不起阿妹的,因为族人非常看不起阿妹那样的家庭,自从阿妹出事了之后,阿妹的父亲和母亲就很少出来了。
唯独还剩下的一个弟弟也出山去读书去了,孩子的前程要紧,至少可以不用跟着他们做这无有希望的事情吧。
“先前不管是怎样的,今天到此就结束吧,以后你有时间有那个心,可以回来再看一眼,要是没有时间那也就算了,我没多少时间活头了,也年纪大了,早死早超生的,阿妹啊,我是该赔罪的,是我对不起这个孩子。”
老族长对于阿妹的身故一直都很愧疚,要不是他非要阿妹去守着南开,阿妹也不会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南开是对阿妹没有感情的,这是不管谁都能看出来的,可阿妹就是不想自己去看见,她喜欢在爱情当中沉沦,可能阿妹还是不懂,这样的沉沦需要付出怎样的一种代价。
而他是罪魁祸首!
现在总算是要死了,下了地狱就去找她谢罪去吧,毕竟生前做了错事了。
老族长自责的心思太重了,其实阿妹的事情根本不能说是谁造成的结果,可能要通俗一点说,那就都是命吧。
南开已经从回忆中抽身了,那些该远去的都让她走吧,不要让她一直停留在自己的生活当中,那样也是怪不好受的。
一直待到九点多钟,太阳都出来了。
太阳有些暖,他从陵园出来,一路奔着丨警丨察局去,干警是帮着找了一些资料出来,不过还没有力度足够去办理一个死亡证明,他也只好蹲在街角给栗子小姐打电话,盲音响动了一阵子,倒是接通了,不过好似人不在跟前,他努力的等着,并且想要听清楚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只是还没有听清楚,电话就被挂断了,看样子栗子小姐有点忙啊,她是罗淼唯一的亲人了,要是她都不承办,那程序上可能走不过去。
在办公室问自己要死亡证明的时候,他的脸容上显示出来的优越感,恰恰就说明他是可以搞到证明的人,他有他的手段,自己只是问结果的人,南开想着便要给那个经理电话,让他去帮忙追一个死亡证明回来,也好进行以下的仪式,最终将罗淼安葬在陵园当中。
不过来的巧合的是栗子小姐将电话直接回拨过来了,南开接通有些无语,就等着那头的人先说话,心头想着该不会又被什么男人纠缠着吧,或者说又被绑架了吗?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想,总之初见栗子小姐,就是看她慌慌张张的,一直被人追赶,那个时候是牵扯到宝藏的案子,现在宝藏的案子结束了,总也不能牵扯进面具的案子来吧。
他可不需要这么多的巧合,胡思乱想之际栗子小姐说话了。
“是姐夫吗?我这边有显示,你方才找我,我刚好在晒衣服,所以后来我直接挂断了,我现在给你打回来了,你找我是因为姐姐的事情吧,难道你去云南了,我姐姐的尸骨是不是迁移回来了?”
怎么?她知道情况吗?而且还知道的挺清楚的,是不是自己憋着不说话,她就能直接说到死亡证明上边去。
“你在什么地方?”
对方见他一直沉默,也跟着在沉默,听筒那边只能听见喘息的声音,轻轻的正常的那种呼吸,尽管是不紧张,却也是叫南开有些怀疑,总感觉栗子不是一个人在家中,要是她是在宁德的话,那自己可能是遇上报复的。
被自己吊在林子中的李斯先生不可能这么的消停吧,有这么好商量,他就不会奔到华夏来抢夺我们的宝贝了。
“宁德这边,我原先是想着走远一点,可能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可是后来我想着你可能要迁移我姐姐的尸骨回来,要是没有死亡证明的话,那也无法使用墓地,你在宁德我都遇见你好几次了,真是我没喊你而已。”
真不清楚这句话是该相信还是该加重之前的怀疑了,南开很冷静的想聊一会儿,之后淡淡的说道。
“那既然你在宁德你也了解我要做什么,那你回来吧,新城这边,我需要你才能办理你姐姐的死亡证明,你是她直系亲属,就剩下你一个了吧,我没办法找别人,要是她索性没有亲人了,那我倒是好办一些。”
的确丨警丨察局的人也是这么说的,要是没有亲属了,反而是好办,既然人都死亡了,那就直接丨警丨察局出示一个证明就完事了,也不需要这么多复杂的程序,恰恰是有亲人在的,就必须有人家亲人的确认签字,有些还需要鉴定一下DNA。
“那好吧,我马上就回来,我下午六点钟能到新城那边,到时候我们看看什么时间去办理合适。”
下午的六点回来,那就只能去自己熟识的那个医院了,要不然都该下班了为什么要选择一个这么尴尬的时间点,难道真是背后被人操控着,越想还是越感觉不太对劲。
通话结束了,他一直都在脑补一个场景,李斯先生将她的手机抽过来,一脸阴鸷的夸奖她表现的还不错,并且威胁她,要是去了新城敢玩儿什么花招,一定让她去死。
晃晃脑袋,他找了个宾馆,一直睡到了下午的三点钟,又是一个电话打进来,不过这一次是邢先生。
“邢云的情况好很多了,你现在是回去新城了吗?还是你是在宁德,宁德那边的案子到底怎样了,你不是说回去还要给韩耀武一个交代吗?需要我帮忙不,我现在也好的很,护工找一个,我就能过去了。”
邢先生说的兴高采烈的,他身后的邢云也是极力的想要自己的老爸过来帮忙。
“是啊,我现在好很多了,其实也不用怎么照顾,伤在了腿子上,我自己一个人都可以的,请个护工就更加轻松了。”
这父子两个难道还是对面具不死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