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逻辑总算是好了很多,南开大大的松口气,不过这哒哒哒的就说出来了,还真是没意思,她就是这样嘴巴是永远管不住的,有些话是注定不能说出来的,意会了就好了,为什么要像是个三八那样到处去宣扬呢。
她是不是生怕人家不知道她有多聪明呢?
南开是苦恼的摇摇头,夫人还以为他表示的是罗炎的事情,慌忙的就问。
“那要是罗炎不是杀人凶手,那谁是呢?正午时分发生的很近啊,我是下午那个时候回来的,也才几个小时的事情呢,那个人怎样了,埋起来了没有啊?”
他一脸阴郁的看着夫人,她这才终于知趣的闭嘴了,她的话可真多啊,超级烦人。
如今要改变一下计划了,因为夫人的关系,他必须要牺牲一下,让秦队长被放出去,只要他们收到情报说要送秦队长下山,所以的注意力肯定都在秦队长的身上了,只要在后边送出邢云,就可以顺利很多了,这样就可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南开一手按在夫人的头顶上对她说道。
“既然你这么三八的话,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到处宣扬一下,这一次你需要搞的人尽皆知的,要是达不到,我就砍死你,明白我的意思不?”
夫人是一脸疑惑的望着南开,什么事情竟然需要她到处去三八的,还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她三八吗?很三八吗?过分了!
她眼神犀利的望着南开,让南开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这么邪恶的小眼神收起来比较好,他说话是难听了点,可这是事实啊,要不是因为她三八和罗炎说了那件事情,那他现在何必将事情弄的这么麻烦,还要用上三十六计,容易吗。
“主公你要是这样说话可就欠揍了啊,我什么时候三八了?”
原先不是喊自己少东家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变成主公了,这个女人还真是善变到了极点了,一会儿一个样子的,真心是扛不住。
“你自己什么时候三八了,难道要我说出来吗?我真是搞不懂,你怎么好意思这么问我呢,要不是你跟罗炎说了那事情,我怎么可能这么麻烦的要去使用计谋呢,你要知道我是一个很单纯的人。”
夫人就差直接扶墙吐死过去了,都到了这个地方数个月了的人,还敢说自己单纯,这边的虫子都要比外头的人狡猾呢,还好意思说了,要说到脸皮厚她真是不敢和南开两个相提并论的,这男人可谓是不要脸的典范。
不过今天的确是不该和罗炎说起那件事情的,这会儿不知道要怎么自然的说出要南开要自己说的话语,不过她现在都还不知道南开要自己去散播的是什么谣言。
“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我想知道一下,你要我做什么弥补?”
南开招手让她过去,凑在她的耳朵边上对她说道。
“你需要一会儿到罗炎的营帐那边去,就像是随意找他聊天的那样,你就告诉他说我疯癫了不成,竟然要将秦队长给送出山去,总之后边的事情要靠着你自己去发挥,我还是相信你能办好的。”
就夫人这三八的功力,随便的编造一些谎言简直是毫无压力的事情啊,南开之所以这么放心是因为她三八的本质,现在也只有她去,罗炎才会相信了,反而是自己出手的话,罗炎可能会感觉到他是在试探他的。
这一次的牺牲的确是有些大的,这不夫人都感觉有些肉疼,本来这个疯子掌握在手中还是有一定的用处的,就算是再不济,二回要下山的时候,也可以拿着他吓唬一下那些守卫,现在却要白白的送出去,这样的损失实在是有点大呢。
为了邢云真是要这么做吗?邢先生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然怎么会将烂摊子留下来给南开,他自己倒是先逃走了,在封山之前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那个时候她是不知道邢先生要走,要不然可真是会撕碎这个男人的。
夫人这吃惊的样子也在南开的意料之中,她果然还是放不开胸怀做事,有些事情都是有舍有得的,再说他那会儿去看了秦队长,人确实是到了极限上了,要是捏在手上,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一个不爽就直接自杀了呢,先前死去的族长也一样疯癫的,他们下古墓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分量,这是在自取灭亡。
可以说之前他接触到的那些关于摆渡者联盟的人,基本上全部死光光了,只有一直消失的巫师还没有出现,不知道是不是在封山之前早就已经逃出去了,将来总是要遇上的,南开有这样的一种预感,而且十分的强烈。
“主公真是要这么做吗?秦队长可是老爷子的亲生儿子,将来总是有用处的,现在为什么要为了邢先生的孩子做出这样的牺牲,我不明白你的用意,我怎么感觉你现在也疯癫的不轻啊。”
她越来越强势了,至少以前她是不敢对他说这样的话语的,显得没大没小的,这会儿却是这么直截了当的就说南开是发疯了,难道邢云就这么不值得他出手吗?
一个鲜花一样盛开的年纪,应该拥有幸福的生活,应该在一个安全的环境下去生活,他不想看到再多的杀戮在这个孩子的身上延续,只要他能出去,牺牲一下他自己的利益,有什么关系呢,他心底还真是生气,但不是对夫人,而是对他自己的,他对自己的无能感觉到深深的愤怒。
能集合这些人到来的只有宝藏,不会是他南开,他之前的那些威严,是他们给自己的一个幌子,一个台阶,因为他们要堂而皇之的开始跟随他寻找宝藏了,而宝藏真正的位置其实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那些人完全是因为这一点才会聚合到他的身边来的,并不是像是他最初想的那样的美好。
什么四大家族要一起去守卫属于燕王的宝藏,这都是个口号而已,是喊给傻子听的,而他这个傻子最先就十分的相信这个口号,现在验证了这一点了,他是错误的,因此对一些事情早就已经看淡了很多,夫人是可以不了解他的,但是他不能不了解他自己。
“秦队长和邢云是不好相提并论的,一个是已经到了极限的人,疯癫成那副样子了,我们不是老爷子,因此就没办法和他一样丧心病狂,什么都能利用的起来,我们现在要放手是因为我们在做好的事情,要让一个花朵一样的少年,从这危险的环境中安全的走出去,我不知道后边还要发生点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就算是不明白,以后也不要再问我了。”
他拒绝回答任何一个问题,因为在他看来这样的问题,是触及到人性的,要是起初就对他表示了不理解,多半是因为人性和他不一致,要是夫人再听不懂自己的解释,那么他以后就连夫人也要一并提放着了,因为人性不能是善良为底线的人,永远无法成为他的帮手,真正意义上的帮手。
好在夫人点点头,表示她已经听懂了,现在是计划实施的时候了,她需要出去,然后像是平常那样,悄无声息的就过去罗炎的地盘上,然后若无其事的说起秦队长的事情,也好给罗炎一个机会给山下的守卫去通风报信。
夫人知道她一定会在暗处观察这个男人的,只要他有所动作,那么她势必是看在眼中,并且也是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