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死在了这边,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不管是要说理想还是任何一样,自己都没有资格,保命才是最要紧的,这样的想法可没什么不对的,可是他就必须要掌握足够多的东西在手上,这样才有跟人家谈判的筹码。
“那没事的,我不会计较这些事情,枪支走火也很正常,我倒是担心你,刚才你有没有被吓到,手上有没有受伤呢?”
这可能是他这一生中说过的最恶心的话语了,因为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在下意识的情况之下,做出这样应对。
不过这样不算是不好的,有什么呢,恶心到了自己,也算是开心了眼前的这个暴力女,只要她开心,就不会将自己往枪口下搁置,刚才说起来可真是足够危险的。
权术永远是表情冷漠的站在一边观望,在他的世界里,没有那么多三八的建议,只要是自己的主子高兴,那怎么都可以,要是她今天杀人了,那么他要做的就真是善后的工作,再也没有其他了。
她没憋住,很不厚道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竟然会有男人担心自己是不是被吓到了,要知道她是从小在军营中长大的,她身上可没有太多女性的特色,她现在活得就像是一个男人,要不然她也不会和父亲的爱好一样,竟然喜欢抽雪茄。
这男人的确是有些小可爱的,可以给自己带来一点小小的开心,不过正事要紧,既然是见过水城的人,那么电脑就在这边,她需要对方画一张图纸出来,模拟一下水城之中的情况。
南开走到电脑之前,心中已经有了打算,画一张图纸有什么难度,他又不是没碰过电脑的人,不过人家问会不会用也算是一种尊重了,他缓缓的使用了4D的技术,完成了一个立体的建模,能够清楚的看到水城内部的格局,并且也可以看到当天他们看到的那个满是棺椁的地下室。
弄好了之后,他将电脑侧换一个角度,呈现给她看,而她之前丝毫都没有任何的期待,就在她侧过头看了一眼之后,顿时喜上眉梢,没想到这个人还挺厉害的,竟然能用这么直观的方式,让她看到水城中的一切,这可不是随意能想象出来的,现在她相信这男人对于自己而言是个金铂铂了。
她双手撑在桌面上,端详着画面。
“很好,你完成的很好很直观,我只要看上一眼就能记住,权术你现在去帮我把我哥哥喊过来,我有些话语要问一下他,水城的事情终于是有些进展了,整整过去了八年啊。”
她异常的激动,不过只要转身来看着南开的时候,脸上就显露出一种鄙夷来,她似乎有着天生的优越感,这种感觉在她的心中根深蒂固,无法被改变。
她现在想起来他带在身边的那个毁容女人了,到底是一种怎样的身份,要是这个人没什么用处的话,自己是不会收留的。
当然这是第二次的试探了,先头她就说过这件事,而他给的答案也比较清楚,那个女人可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你身边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看着面生又很惊悚。”
她这样说无疑是对失面怀着一种深深的鄙夷,南开虽然也不喜欢失面,可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一起同生共死的,就这么说失面不太合适吧。
“哦,她是毁容了,也是个可怜人,你说话的时候不要那么刻薄比较好。”
南开说的不咸不淡的,可到底是在教训她,说她是个没礼貌的人,她心中有些微不爽,隐忍着不想立马发作。
她的脸凑过来带着一种肆无忌惮的笑容,这是一个从小就被惯坏的人,她现在看人的眼眸之中,会带上不知道多少种色彩,总之她的一举一动都让南开分外不舒服,可是他没有任何办法去抵抗这样的行为,相反他是被气个半死,还要听之任之。
“好吧,我的确是不喜欢畸形的人,她毁容了很不幸,我们应该要表示关怀的,不过你已经加入我们了,我就直截了当的告诉你,我这边是不养着闲人的,要是一点价值也没有的话,你最好是请她自便,我了解到的情况似乎她是太木族人?”
她对这些就只是主观的臆测,因为上次遇见他的地方就在太木族人活动的范围之上,而且他当时说了自己是借助在那边的,现在她想起来那个女人可能就是毁容的女人吧,要不然他怎么现在还和那个女人同行呢。
南开脸上的不悦在升级了,他有些时候的确是会忍受不住,一张嘴就开始咒骂他人,因为实在是忍无可忍的,对对方的人品诟病到无可奉承的地步。
他好歹是不那么愠怒的回答了她的问题,不过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是不愿意和这样的人面对面的,只要看着她那趾高气扬的样子,他心里就感觉到很恶心。
李兰无疑是强悍的,可她在自己整个的人生中出现的二十年的时间,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那种感受很直观,最后他就有了一个想法,自己以后找老婆的话,一定要是温柔善良的,他不需要女强人,因为这样的女人给自己太多的压迫感了,让自己几乎是喘不过气来。
在他的脑海中还出现了一个设想,要是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这个蛮横无理的和失面了,那么自己宁愿选择失面也不要这蛮横的女人,是的他就是这么的讨厌强悍强势的女人,给男人太多的压迫了。
“她不是什么太木族人,她和我一样,也是无意间闯入此地的,等到我们想要抽身离开的时候,却发现我们已经弥足深陷,完全走不掉了,我相信现在太木族人是很想杀死失面的,可要是失面不在,我相信很多的机关我们是解不开的,上次的孔明锁,就是她解开的,要是我的话,我还解不开。”
他对失面的改观可能就是从那件事情开始的吧,当时看到她那么沉着冷静的处理一件事情,她那么睿智的解开了孔明锁,她脸上的那种笑容,是志得意满的,可是她一点也不张狂和骄傲,这便是南开认可她的原因之一。
她沉默了一直看着窗外,好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虽然这几次她没有正眼看过那个女人,可是她的身上总是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的感觉涌动,好像自己以前就认识这个人一样,就拿今天接待的事情来说吧,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她在心中估算着,以前自己见过的,那些和父亲有些关系的女人,她们当中到底有没有这个人的影子?
是了,她想起了一个考古学院的人,听父亲说起过,那个地图就是女人给的,当年他们的考古队回来的时候,说的是女人在山中被狼群给吃掉了,这么多年了,也没人去求证过这些事情,倒是女人的哥哥去找过自己的父亲,请求帮忙,可父亲拒绝了,因为在云南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但是后来父亲说,帮忙留意看看山上是否有这个女人的踪影,要是有的话,要立刻报告给他知晓,父亲还说,八成是遇害了,当时回来的考古队员神色一个一个的都那么的慌张,人要不是死了,他们会是那样的神情,父亲说的都对,可事实是如何呢,谁也回不到那个时候去啊。
“那她是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叫她失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