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定昨晚上我去过现场,可是你手上根本就没有证据可以指证我,你可以凭空的说出一些没有的事情来,我认为我没有必要跟着你鞍前马后,侍候你高兴,还要被你这么屈辱的对待着,我明明记得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你李家的牲畜,你李家想怎么样对待我,就可以怎样对待我吗?我不是你的父亲,我不会屈辱的屈服于兰姨,你也休想让我屈服于你。”
在沉沦看来他父亲是一个多余而且可笑的存在,在兰姨怀有身孕的时候和兰姨结婚了,真正的拥有过兰姨几次,屈指可数的吧,最后还要看着孩子就跟着妻子的姓氏,不,她可一点不像是这个男人的妻子,反而像是他的祖宗一样,他死了才是应该的,因为他曾经是像狗一样活着的人。
沉沦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十分的瞧不上这个男人,因为她分明的就从这个男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了,兰姨就是想要一条狗,才打算将自己救下来的,她是这么的用心险恶,因为有了她的进入,而将他给舍弃了,这是一个可怜的男人,只可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而她现在是在摆脱这样的宿命纠缠,所以有什么地方时她做错的吗?为什么要那么强烈的进行责备讨伐,她没做错什么,她只是不想在兰姨的阴影之下生活着,兰姨死亡了没错,兰姨的案件也侦破了这都没错,可因为这案件引发的事情才刚刚开始而已,看起来也没那么容易就结束。
南开是料想不到她会将自己的父亲给捎带上的,在他们争吵的时候,正面有冲突的不应该是他们两个人吗?为什么可以从横切面上加入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她是知道了不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然而这些事情,是他这辈子都不想搞明白的,因此他对于沉沦说出的这些话语,很是抵触。
甚至于在那一刻他是想伸手过去掐住对方的脖颈的,他能想象到自己丧失理智的情况下,能做出来的事情,那是无可挽回的,他一定会紧紧的掐住她的脖子告诉他自己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再次这样的挑战自己,绝对没有她什么好处的。
不过究竟他是个绅士,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对方还没有将自己给逼上绝路,今天看上去是他们那些人在要求一个全新的领军人物,其实多少看上去是假情假意的,因此他要拒绝,他们都打算好了,要集体的摆脱这一切,却都在营造一个假象,还是愿为了人民和国家去和毒枭战斗的。
这么一群伪君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而且漫长的以后他依旧要面对着他们,要试图去感化他们,这才是最让南开头疼的事情,啊也不是他现在是感觉到恶心,他可一点都不想和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了,要走的就全部都走吧,只要是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了,那么一切就可以翻篇了,他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他也没有那么的伟大,那么的深明大义,就想要搞垮毒枭,想要弄掉文思集团,他没有这样的宏伟想法,也不打算这么做,他现在要的只是马超,只要将此人绳之以法给母亲一个交代了,他就会回到原先的生活轨迹上。
他是绝对不想当个丨警丨察,也不想做什么侦探的,他只想要安静的生活,母亲给自己留下来的钱,已经足够他生活一辈子了,可以好吃好喝的生活一辈子,他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情当然包括了环游世界。
这些都比当丨警丨察有趣味的多,他不想成为人民的英雄,因此也不打算贡献出自己年轻的生命,只要对方明白这一点,就可以不要在自己的面前继续虚伪下去了,她可以肆无忌惮,他可以视而不见,就是这么的轻松,可是为什么她就是要伪装到底呢,真生气呢!
“其实你可以做回你自己了,我母亲不在了,你可以不用这么虚伪的活着,我理解你的心情,你现在可以有权利这么生气,这么暴怒的和我说话,只是昨晚上的事情真是叫我很失望,你可能没有义务一定要救我,但是我内心里以为你应该会救我的,可惜你动手就只是将我翻过来而已,我们都更加倾向于要当一个普通人,我也是一样的,只要抓到了马超一切就自动结束。”
在郁怒之前他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带着一点悲痛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对方听,这样或许比较容易被接受吧。
沉沦看过来的目光中有些柔和的影子,只是那影子太薄弱了,一会儿就被掩盖的无影无踪的,可能这个时候是她不愿意相信自己了,因此变得这么小心翼翼。
她说。
“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没有伪装什么,昨晚上我也没遇见你,也没去过现场,你可以诬陷我,但我不会接受。”
两人很快是不欢而散,就算是太阳的光线再明亮,也照不进沉沦的心中,她将车门关上之后,在车上歇息一会儿,当然更多的是为了调节自己此刻糟糕的心情,或许有些事情应该要有个结束了。
车子很快就上了高速,往城郊的方向开去,这个地方她虽然不熟悉,但是开启了导航也能轻易的将地方找到,约定的时间之内必须出现,这是对方唯一的要求,不知道这一次又是什么肥鱼。
这个线人原本是队长的,自从队长出事之后,他就联系上了自己,给自己提供一些情报,昨晚上她的确是去了现场,也在现场看见了南开,这小子的推断都正确,可自己不会承认这一切是自己做的,她就是翻过了南开的身躯,但是没打算要给南开喊救护车。
算是一种惩戒吧,可很明显这小子一点也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反而是很生气的责怪了自己,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当了主子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下人的心思,主子可不是不明白分明是太自私了,对这一切视而不见的。
轻飘飘在路上跑车,她就在想着队长那边的真是一个意外吗?人才刚刚从这儿过去云南,就能那么奇怪的遇上了车祸,而且还是那么低级的一个错误,自己全责了,司机一点责任也没有,因为当时是红灯的情况下,队长从马路上忽然横穿了出来,司机哪里可能看到他,因此就给撞飞了出去。
原本她是想过去看一眼队长,求证事情经过的,可后来想到自己也算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就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顾着队长的事情了,也怂恿巫师回去云南调查一下,但是巫师对自己的家乡有着某种心结,当时就拒绝了自己的提议。
队长算是比较倒霉的,现在没人会愿意过去看看他是什么情况了,他可能需要自生自灭,几天之内传回来的几条消息都不是太好,他可能真的要死在云南了,回来就顶多要一个烈士吧,要是政府愿意给他的话。
她一路上都在胡思乱想着,全然都没注意到自己身边有辆车子一直在别自己的道儿,在高速路上这样的行为是极其危险的,对方将车子反复的变道了好几次,这是在向着自己示威吗?
沉沦摇下了车窗,对着那个司机喊叫起来,要是傻逼不会开车的话,就不要上路来害死人,有多远滚多远的,对方好像也回敬了一句什么,不过风大没有听的清楚,很快她也就通过了隧道,从高速上下来了,那辆车子似乎也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