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王二愣子不愧是愣子,十几岁的娃娃都爱抢风头,二愣子为了抢风头,非得把炮拿在手上放,那大雷王点燃还要冒烟,十几秒后才炸,你说拿手上就拿手上吧,这家伙还不知道咋的把大雷王拿反了,直接就拿起打火机烧燃了大雷王的部分,当时就炸了,当时直接就血肉模糊,这事儿后,村里人都不准许自家娃儿放鞭炮了。
赵燕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有这等事?你们周家坳的人该不会都跟二愣子一样吧。”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赵燕来了兴趣“说说。”
我指了指旁边的一株树“你知道那是啥吗?”
“不晓得。”
“那玩意叫野漆,碰了准过敏。”我说“当年,周勇那家伙就吃过这玩意儿的亏。”
那时我和周勇都是十几岁,带着一群本地的娃在河边玩撒尿游戏,看谁尿得远谁就赢,大伙儿都是青春期的娃,有点性懵懂,由于我比他们大几岁,发育得比较好,惹得他们一阵羡慕。狗子就问我“唉?川哥,你jj咋那么大”,我顿时来了恻隐之心,指了指河边一颗野漆“涂了那玩意儿你们也能跟我一样大!”,周勇跟我关系铁好,当然很相信我说的,当即就砸了一把叶子放在裤裆里……后来,我挨打了……
赵燕听完,捂着嘴笑起来“不学好!活该!”
“其实我挺后悔的,也不晓得勇子现在那玩意儿能不能用……”
“话说你jj真的很大?”赵燕愣了愣“我想试试。”
“不……不会吧”卧槽,我懵了,忘了他们家那风水局的事,后代出欲,女啊!
“骗你的,哈哈哈,看把你美的”
“那……那就好。”我擦了把额头的汗,我也没说不啊,真是的。
电筒可能电量不足了,接着闪了几下,暗下去许多,尼玛这电筒不给力啊,青石林都没过就要息了?不会吧,老刘不为母亲给我时说是充满了的啊!
我下意识掏出手机瞅了瞅时间卧槽,十点四十了!不会吧,这段路走了一个多小时!
“川哥,我咋觉得来的时候没走这么久吖!咋了这是。”
“鬼打墙!”我脱口而出,青石林的王土豪被我勒死了啊,这是咋的?
赵燕吓得一震“川哥别吓我,怕!”
“没什么,你转过身,看我立刻破了它!”
鬼打墙分两种,一种是山精野怪闲的蛋疼,没事拿路人开心,另一种则是真正名副其实的鬼打墙,是野鬼看你不顺眼,想来玩玩你。前者多出现在无人大山,受困者在地上打个滚逗山精野怪开心就成了,后者比较普遍,阳气弱的人经常都能遇到,不过破解法子也简单,童子尿一洒就开了,如果没有童子尿,那就等到天亮,自然破解。
我和赵燕一个是柳木身,一个是刚刚复活,都是属阴体,阳气基本没有,看样子是遭了第二种了。
赵燕转过去,我也转过身,对着地上撒了一泡热腾腾的尿“好了,破了。”
赵燕转过身,跟着我又开始走,哪知走了大半天,又回到这个地,因为,我看到我在地上撒的那泡尿了。
“川哥,我感觉又回来了……”
“等等,我想想。”
我一拍脑壳,顿时觉悟许多,靠,我是柳木身啊,我身上屁来的童子尿!
也不知道玉女液有没有用,我问赵燕“你还是处子吗?”
“是,怎么了”
“撒尿!赶紧的!”
“哦”
我转过身捂着眼,赵燕也不回避,原地就蹲下尿尿,卧槽,真开放!
尿完,我和赵燕又走了半天,还是回来了!撞邪了哈!
“你真是处子?”我怀疑地问。
“绝对是馓!”
我摸了摸头突然想起什么“那你这身体是不是处?”
“不知道……”
这……白忙活一场,想想都知道,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处!唉!
“没办法了吗?”赵燕问我。
“法器丢家里了,不然很可能有办法。”
我坐下来,斜靠在一个树桩上准备休息,哪知树桩断了,我扑通一声就滚下山坡去了。尼玛你说这人霉了喝水都能塞牙缝,靠个木桩还能塌了!赵燕跑下来扶起我,我摇了摇脑袋,别说,这还真滚出了效果,周围压抑的感觉没了!
赵燕在我眼前挥了挥爪子“咋了?脑壳摔坏了?”
“屁!”我推开她的手“咱们出来了!”
“啊?不是要尿尿才能破吗?”
赵燕一语道破,卧槽,这不是鬼打墙!这是山精野怪弄得,怪不得打个滚就出来了,不过这也不是深山老林啊,怎么回事呢?
忽然,山坡上传来一阵咯咯咯的怪笑,赵燕吓得一震“有……有鬼。”
我顺着笑声把电筒光照过去,半坡上居然有一个小水桶大小的毛绒玩偶,发出咯咯咯的怪声,我去,毛茸茸的,头上长个角,你以为你是怪兽哥尔赞啊!谁这么缺德,半夜三更放个玩偶在这儿吓人!我拍了拍赵燕的肩膀“没事,一个小玩偶而已!”
赵燕睁开眼瞅了瞅“呀,好卡哇伊呢!”
我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拽起哥尔赞,别说,还挺沉呢!
“尼玛你敢吓老子,去死吧!”我一挥手,将它丢了出去。
“晚辈,竟敢对我老人家如此不敬!”手边传过来一声沙哑的声音,我低头一瞅,我去,哥尔赞活了!双手双脚死死地抱住我的手,刚才居然没把他丢出去!
第三百章是非
赵燕胆子小,一见到哥尔赞玩偶说话,吓得一脸僵硬。
“美人……我老人家好喜欢你呢。咯咯咯……哎哟!”
还没等他说完,我一电筒就就揍在他脸上“你丫的哪来的野怪,哥尔赞学叼师逆袭,得瑟不完了还!”
哥尔赞被我一揍,松开双手就捂着鼻子“你……你敢打我老人家!你……”
“我?我怎么我?咬我啊你!”我腾出一只手,揪住他的尾巴吊在手上。
“小屁孩,放开我老人家的尾巴,不然我吃了你!”
“来咬我馓……”
哥尔赞悬着扑腾了几下,都没弄着我,看样子这家伙没啥战斗力。
赵燕一看这家伙不厉害,一时来了劲“跟他废话啥,剁了喂狗!”
我使劲一掐他的尾巴“说,你是谁!刚才那鬼打墙也是你弄得吧!”
“哎哟!别掐!我说我说!”哥尔赞败下阵来“我老人家可是夕!你们的老祖宗!”
“祖宗你大爷!”我又掐了一把“得瑟不玩了还!”
“我老人家是年兽!是夕!”
“年……年兽……”我愣了愣,那不是传说中无恶不作的恶兽吗?
相传古代有一恶兽名曰夕,总会在大年夜这天下到人间做恶,后来来了一个高人用雷电降伏年兽,高人身着红衣道袍,后来大家就在过年时家家户户挂上红纸,燃放与雷声相识的鞭炮,一来纪念高人,而来则是忘了防止年兽再来,从而大年夜也有了除夕夜这个名称。
再看看眼前这哥尔赞,屁大点怎么可能是恶夕年兽!“你个丈二土鳖还冒充年兽恶夕?”
“我真的是夕!你看看!”哥尔赞从腰间绒毛里掏出一个破牌子“你看看,象征我老人家天神身份的令牌!”
我把电筒插在地上,接过牌子,有点沉,擦干净上面的泥垢,露出金光闪闪的一角,呀,金的!再瞅了瞅上面歪歪扭扭并排刻着“天赐年兽”四个大字,翻过来,背面刻着个“夕”。刘不为母亲呀,这家伙还真是年兽夕!
“看吧,我老人家真的是年兽。”
我不语。
赵燕把头靠在我旁边“他该不会真的是年兽吧……”
“嗯……”我点点头。
“不可能!我可听说过年兽夕可是一大恶兽,怎么可能是这家伙这副猥琐样!”赵燕大大咧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