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想不明白,但他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小问题,根本无伤大雅,所以也不再多想。

下午上班的时间是两点,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我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想着这一个小时自己还能赶些资料出来,省得做不完的话陈主任又要骂自己。

可他刚刚开始工作,便觉得脑袋沉沉的,只想睡觉,他摇了摇头,想着这会儿反正是休息时间,也正好睡一觉补充一下精神,等会儿正式上班的时候,状态调整过来了也事半功倍。

想到这儿,他关了机,趴在桌上开始午睡。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只觉得睡意一点未退,但又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他努力地睁开双眼,连头都懒得抬起来,然后,他看到,办公室门口,隔着玻璃门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披头散发,头发挡住了大部分的脸,但双眼却露在外面,但这双眼睛向外突出,似乎眼珠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

他就这样直愣愣地盯着我,长长的指甲划得玻璃门吱吱地响。

我腾一下就坐了起来,脑袋抬起起的速度太快,一下后脑勺就撞到了椅背上,他顾不得头疼,急忙向着玻璃门看去。

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刚刚那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我喘了喘气,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其他同事还是没有回来,时间也不过才一点一刻而已,按平时的时间,其他同事还要等大概一刻多钟才能回来。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他又觉得睡意直涌上头,他心想或许是因为最近睡眠太差,所以才会这样,于是,他又趴到桌上,接着睡了过去。

办公室内安静极了,只有墙上的挂钟滴哒滴哒的声音,我似乎睡得很沉。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很重,似乎怎么睡也睡不醒,但他又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飘在自己的脖颈,他有气无力地抬手把那东西拨开,但拨开后那东西似乎又会回来。

我伸手把那东西抓在了手里,他想往下扯,但是扯不动,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隐约感觉到似乎是一个人的头发,想到这儿的时候,他似乎又觉得有人在对着自己的脸吹气。

我不明所以,他想睁开眼看看,但眼皮在这个时候好像重有千钧一般,我费了很大的劲儿,才终于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瞳孔收缩到了极限,他看到,刚刚站在玻璃门外的那个人,此时正贴身站在自己旁边。

他弯着腰,使自己的脑袋与能自己平齐,那双仿佛要掉下来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而更该死的是,自己竟然抓着他的头发!

我“啊”了一声,突然站了起来,站起来的同时,他还不断地甩着自己的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手上,要努力把它甩掉。

当他甩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上什么也没有,旁边也没有那双可怖的眼睛。

原来刚刚又是一个梦,只不过这个梦跟之前那个梦竟然是连在一起的。

而这两个连在一起的梦,加起就足以吓得人直哆嗦了。

我心下稍定,这时,从旁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怎么了?”

我循着声音看过去,一个披着散发的人正站在旁边不远处的办公桌前看着自己。

我惊叫着退了两步,他差点跌坐在地上。

但接着,他想起,这个时间似乎是同一个办公室的张小茹的声音。

这时他才注意到,面前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只不过是在梳自己的头发而已。

这时,面前的女人拨开了自己的头发,果然是张小茹,但此时,张小茹正有些气恼地看着他,说道:“哼,我有这么吓人吗?”

张小茹比我要小一些,但却是跟我一起来这家公司上班的,所以二人要显得亲近一些,也能说些玩笑。

我见张小茹有些气恼,忙带着还未完全恢复正常的声音说:“不,不是的,小茹你别误会,我刚刚做了个噩梦,自己把自己给吓着了。你这么漂亮,怎么可能吓人呢。”

张小茹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哼,这还差不多。”

我也不再多作解释,而是慌慌张张地跑到厕所,猛地直往自己脸上泼冷水,好一会儿后才让自己镇定了些。

我觉得自己这会儿应该是缓过来了,这才打开厕所门向外走。

可就在他的手触摸到门把手的是后,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这首平常还让我觉得听起来很悦耳的音乐这是却又把它吓得够呛。

我拿起手机,发现就陈半仙打来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接通了电话,陈半仙那略带调侃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喂,哥们儿,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我正待解释,陈半仙却不给他机会,接着道:“晚上七点到华福火锅聚餐,然后再找个地儿唱唱歌。”

我本想拒绝,但他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陈半仙就急匆匆地道:“就这样了啊,不说了,我这儿有点事,晚上见。”

接着,我就只能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了。

陈半仙并不是大街上摆摊算命的先生,他没有款式拉风的道袍,也没有长长的胡须,事实上,除了我意外,没有任何人会叫他陈半仙。理由很简单,陈半仙实际上是我大学时期的好友。

陈半仙原名陈鹏,跟我毕业于同一所大学,不同的是,陈鹏的专业是中国哲学,或者是由于陈鹏的专业使然,我一直觉得陈鹏的言行比较传统,有的时候又有些神神叨叨的,而且,在我看来,陈鹏的迷信程度几乎超过了他的父母,所以才给他起了个陈半仙的外号。

当莫志远赶到华福火锅馆的时候,时间已经临近七点,这个时间正是大多数人吃饭的市后,所以他刚踏进华福火锅馆的大门,便感觉到一股别样的喧嚣和一阵分外灼人的热气扑面而来。

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陈鹏所在的餐桌。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已经到了。他只能通过猜测得到这个结论,餐桌旁已经坐了四五个人,还有好几把椅子空着,坐着的人当中,我只认识陈鹏一人。

看到我的时候,陈鹏立马结束了于旁边那人的交谈,然后上前给了我一个熊抱。

待得我坐定,陈鹏这才为我介绍在座几人。

坐在陈鹏旁边那人看上去四十来岁,一身西装革履,坐姿也非常端正,看的出来他对这次会餐看得很正式。根据陈鹏的介绍,这位看上去有些拘谨的中年人名叫张一理,是C市易学研究协会常任理事,据说对易学的研究非常独到和深刻。

我礼貌性的于张一理点头示意,虽然在他看来这位张先生可能是个大人物,但是他对易学易理这一类看上去神秘,实则完全不知所云的内容提不起来兴趣,所以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狂热或者不妥。

张一理旁边坐着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女,女孩看上去一脸慵懒,从她随意的穿着和未经雕饰的面容来看,这个女孩要不然是对自己非常自信,要不然就是真的很懒。

根据陈鹏的介绍,这个女孩的名字叫做赵曦,大学还未毕业,现在在C市市政府网络信息管理办公室实习,据陈鹏所说,只要有台电脑,这个女孩几乎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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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伞下的女人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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