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心想给火哥打电话问问情况,想了想,这事他没跟我说,会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毕竟火哥是个要面子的人。我直接打电话过去是不是让他没面子。
这样不行,我先给秦凯打了个电话,问问情况。
“秦凯,忙着那!”
“董哥,没有,你从上京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我刚才去火哥的酒吧,门关了,我听说火哥得罪人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凯说道:“董哥,这事一言难尽,咱们见面说吧。”
我说:“行,去哪里。”
秦凯想了想,说道:“去清楼吧。”
我一愣,问道:“怎么去哪里?”
对清楼我没有好感。那个地方虽然销魂,不过我知道那只是表面,隐藏在其内的是阴谋诡计,如果没有必要,我不想去那里。
秦凯说道:“董哥,我也不想去,只是火哥在那里!”
我叹了口气,说道:“行,咱们过去。”
我先接了秦凯,然后开车去了清楼,路上我给白子惠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晚点回去,火哥这事不知道能不能解决。
到了清楼,有人把我们领了进去,感觉秦凯这段时间常来,跟这里的人都熟悉了,秦凯见我看他,不好意思的对我笑笑,跟我说他只是过来见火哥,其他的没有。
我笑笑,这用解释什么,就算有什么也是应该的,男人嘛,这都是正常的,我只会替秦凯高兴。
我们被带到一间屋子,我看到火哥躺在床上,床边有几个酒瓶子,火哥发出了鼾声,走过去一看,他的脸,憔悴。
我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秦凯也叹了一口气。
火哥,怎么跟行尸走肉一般。
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火哥现在的状态不对,仅仅看他醉倒的样子便可知道,他被打击了。
火哥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个强硬的人,我现在想象不到他会这般颓废,全身上下呈现的状态便是无力,鞋子没脱,鞋面有些脏,花裤衩,黑体恤,不知道几天没洗,有一股汗馊味。头发有些乱,脸上分泌出来油脂,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主要的是酒气,有点刺鼻,不知道火哥喝了多少酒。
这种状态我知道,火哥想要醉,醉了就什么都不管了。
看火哥的样子,一时半会醒不了,我转过头,问秦凯,“秦凯,火哥,这是怎么回事。”
秦凯说:“董哥,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火哥的酒吧被查封了,上边的态度很强硬,一点都不通融。我问火哥是什么原因,火哥也没有说,看他的意思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私下做了一点调查,还没有眉目。”
这事透着古怪,按理说火哥应该把关系都打点好了,该孝敬的钱早就孝敬上去了,官面上不能为难他,现在怎么搞的,把店给封了,难道是领导有变动?
肯定有什么诱因。
身后传来脚步声,清楼老板进来了,她的脸绷着,看到我们淡淡一笑,说道:“你们来啦!”
秦凯态度很拘谨,他的动作有点僵硬,他叫了一声老板。
清楼老板点点头,我也点头示意。
清楼老板说道:“董宁,谢谢你照顾漾漾。”
我说不客气,表面看起来挺有礼貌,实际上,我对这个清楼老板是忌惮的,我知道她们背地里干了什么,她们给火哥下药,那药听起来还挺厉害的,让火哥神志不清,连跟哪个女人做都不知道,听起来挺可怕的,而不是享受,另外,清楼别有目的,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些女人要搞什么鬼,不过我觉得她们要搞就是搞大事,虽说女人在社会上是弱势群体,可清楼这帮娘们不一般,一个个都是娇滴滴的小娘子。把男人的魂都勾走,想干点什么太简单了,一般男人还真搞不过这帮有心机的娘们。
清楼老板看都没看床上的火哥,她站着跟我说起了漾漾,她那个样子真是贵气逼人,很有味道。是男人穷极一生追求的女人。
清楼老板跟我说漾漾现在不在清楼了,她在影视圈发展,不过漾漾说了特别的感谢我,如果不是我,就没有她的现在,清楼老板向我传达感激之情。我觉得有点别扭,清楼老板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只要我想,漾漾便能以身相许。
我没接这个话茬,清楼老板也就没继续说。
这事我可不敢,我现在躲漾漾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自己找死。当然我不是对漾漾的姿色有意见,漾漾的美貌不用多描述,让男人趋之若鹜,让人疯狂,可是我心里面清楚这个女人碰不得,她接近是别有目的。
虽说童香接近我的目的也不纯。不过童姐姐人家就是生理需要,就是想酣畅淋漓,别的不去管不去想,漾漾则不同,她看起来美到极致,可是暗地里却隐藏着刺,难防不说,还他妈的伤人。
我脑子有没坏掉,我知道漾漾这样怎么还去吃亏,不过说实话,我这种选择不高明,这样吊着漾漾,漾漾肯定还会找我,寻那一丝丝的机会,高明一点就是把漾漾吃个干净,还不让她得手,好处我得,付出没有。这才牛逼。
当然,我心里清楚,我是不会那样的,就算有那个机会,我也对漾漾敬而远之,因为我知道女人不能轻易招惹,我现在招惹的够多的了。
清楼老板说:“虽然是感谢,不过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这是话锋一转啊!
我笑笑,说道:“请说。”
清楼老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也看到火哥是什么样子了吧。”
我和秦凯点了点头。
清楼老板说道:“我也不是绝情的人,可是火哥一直这样在我这里也不是,我这边也要做生意的。火哥这个样子吓到别人,况且你们也看到火哥他现在的状态了。”
**无情戏子无义,这句话说的真没错。
我说:“知道了,给你添麻烦了,人我们马上带走。”
清楼老板嫣然一笑,说道:“麻烦你们才对。”
我说:“对了,火哥有没有说什么?”
清楼老板说:“我问过他,他没说,不过喝醉了,我听他嘀咕,好像是被人出卖了。”
我说:“没说谁吗?”
清楼老板说道:“没说。”
清楼老板出去了,她走的时候风情万种,可是我知道这样的女人极不好打交道的,从她对待火哥的态度便能察觉出来,我跟秦凯把火哥抬了出来,清楼老板好心让我们走侧门,当然这个好心是打引号的,她是怕外人看到火哥这样的客人。影响清楼的生意,真是个精明的女人。
也对,清楼老板只是钓着火哥,火哥以为跟清楼老板发生了什么,有了感情,殊不知跟火哥欢好的另有其人。悲哀的只有火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