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聚精会神的开始试,一千个密码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最关键的是密码暗扣的声音很轻微,不仔细听很容易错过正确的密码。
全神贯注,大约十几分钟后我解到三百多,这时候突然感觉眼睛有点模糊,脸上烫烫的,口干舌燥,心跳也跳的特别块。
不对!
我猛的惊醒过来,自己的状态不对。
一抬头,我发现窗户竟然没开,汪氏点了熏香竟然没开窗子,半个书房都是烟。
就在这时,“啪嗒”一声自己身后传来上锁的声音,一回头,发现汪氏站在门后满脸绯红,门上挂着一把大锁还在晃着,钥匙捏在她手里。
我心头一跳,中计了!
她找我来解什么密码锁完全就是借口,最终的目标还是我,手段堪称高明,先不着急下手,先麻痹我,让我放松下来,等我失去戒心的时候再下手。
图穷匕首现!
药不在茶水,而在熏香里,下手的地方不在她的房间,而在书房,也是为了麻痹我。
我急忙冲到书桌上把熏香掐灭,明知故问:“汪婶,你这是干什么?”
汪氏脸色绯红,道:“小磊,婶娘这是被逼到墙角了,你就帮帮婶娘吧,只要你同意,婶娘的身子以后就是你的了。”说着话,她一步步朝我过来。
“汪婶您别这样!”我急了,道:“咱可隔着辈分呢,这样做不合适。”
“小磊,你就帮帮婶娘吧,婶娘真的是没办法了,只要你答应,你让婶娘怎么做都行。”汪氏咬着嘴唇,媚眼如丝。
我只觉一股火焰从小腹腾起,浑身燥热难念,脑袋晕乎乎的,看着汪氏那张红扑扑的脸,顿觉口干舌燥。
这药力好猛!
汪氏看样子也吸了一些,呼吸也急促着。
“不行,快把钥匙给我!”我晃了晃头,急忙冲上去抢她手上的钥匙,但她一下把钥匙放进了内衣里面。
我脑晕乎乎的,手完全跟着钥匙走,这一抓就正好就抓在了不该抓的位置。
好大,好软!
我一惊,闪电般松手,蹬蹬瞪往后退。
汪氏被“袭”了一下,脸“噌”一下红道了耳后根,气喘道:“小磊,你不要憋着自己了。”说着话她开始褪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大片大片的白。
我看在眼里只觉脑海被丢了一个丨炸丨弹,身体灼热的如同火烧,汹涌澎湃的热力如同海啸一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和毅力。
我真的快扛不住,心里一个声音不断蛊惑着自己。
上啊!
她敢勾引你还客气什么!
又不要你负责!
万一哪天被缠身的诡事弄死,至少能留下一个后,不亏!
男子汉大丈夫,遇到这种事退缩,带把么?
…。
69
就这点天人交战的功夫,汪氏很快便把自己剥的只剩最后一点布料了。
我下面要爆炸了,火焰吞噬了毅力,嘶吼一声冲上去把她摁在书桌上,眼睛发红,只剩最后一丝丝残存的理智还在徒劳的挣扎着。
“快!”
汪氏压抑着嘤咛一声,媚眼汪汪,要滴出水来了。
我最后一丝理智顿时灰飞烟灭,汪氏的身子落在我眼里,缓缓变成了红衣女,幽香,魅惑。
我狠狠的压在她身上,化身成了禽兽。
但,就在这时!
忽然一股极致的冷意从我颈脖处汹涌而出,就像寒冬腊月的冰水,瞬间将体内熊熊燃烧的烈火浇退。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一看,我吓的触电般放开汪氏,蹬蹬瞪往后退,撞在了后墙上。
再一低头发现,是胭脂印!
红衣女在我脖子上烙印下的胭脂印,是它发出的寒意惊醒了自己。
接着,那股寒意在体内飞速扩散,药力引发的燥热飞快的冰消雪融,心跳也在缓缓平复。
我心有余悸,好险,差一点自己就中招了!
汪氏弄的药太厉害,根本不是人能抵御的,连她自己都中了,这时白花花的躺在书桌上扭动着,也烧迷糊了。
想了想,我立刻冲上去,也顾不得什么非礼不非礼了,一把将汪氏上面仅剩的布料扯了下来,抓起两坨白肉中间的钥匙奔向房门。
开锁后,我逃也似的奔出冯德亮家。
但很快我又停住了,汪氏也中了药,如果不管她,会不会被药力烧出什么毛病来?
想了想,我觉的这样不行,于是立刻又奔回去,到房屋后面的古井提了一桶阴凉的井水泼在汪氏身上,这才丢下桶子落荒而逃。
回去的路上我大呼上当,汪氏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行事如此大胆,竟然玩霸王硬上弓!
这不光让我惊讶,还有些费解。
理由还是之前那些,干嘛一定要选我呢?
这个世界大把大把的男人多的是,根本不需要用这么极端的方法。
熟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勾男隔层纱,男人天生就对播种感兴趣,不喜欢播种的基因早就漫长的进化史中灭绝了。比我有钱、比我成熟、比我帅的男人多的很,干嘛在我明显拒绝的情况下还要用强?
要说她没姿色,明显不是!说她脸皮薄胆小,刚才的事哪像?
而且明显谋划已久,连书房的门窗门锁都是加固过的,一步步非常有计划,先打消我的戒心,然后用熏香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
就连熏香也是精心放置,她从书柜拿出来,还是烧的只剩一半的,我很自然的认为是冯德亮生前用过的,根本不会那方面去想。
已经很小心很小心了,结果还是中了招。
而更令我吃惊的,还是胭脂印,这东西上次让我在鬼影的魔爪下逃过一劫,没想到还能解药力,太神奇了。
红衣女这是干什么,怕我碰别的女人泄了阳气?
在护食?
可问题是她不是不慧么,怎么会懂男女之间的那点事?
我完全想不明白,回到店子后狠狠的冲了一把冷水澡,才将体内那股燥热彻底清除出去。
…
我本以为上午的事已经够考验人的了。
结果到我晚上我才知道,这才只到一半,因为红衣女来了!
她急匆匆的,比以前提早了好几个小时,恨不得天一黑就来。
一上楼就把刚刚洗漱完的我摁在墙上不停的索求,力度和动作明显比之前粗,完完全全一副护食的样子,弄的我连安眠药都没来得及服。
很明显,她是通过胭脂印感应到我白天的异常!
我哭笑不得,这个外表冷艳的红衣女内心世界其实非常简单,逻辑链条直白而单纯,甚至单纯的有些可爱。
我甚至想到一种可能,如果汪氏是在晚上对我做那种事,那红衣女感应到了,会不会一巴掌把“抢食”的汪氏拍死?
细细一想,我觉的完全有可能,得亏是红衣女在白天无法现身,否则汪氏就危险了。
红衣女的索求让我有些难受,不光松不开嘴,时间还特长,两个多小时,比平时长了一倍。
而且,等她终于吸够后,竟然没有要走意思,趴在我身上就躺下了,看这样子是打算在这过夜。
我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气氛诡异而尴尬。
话说一两个月了,“接吻”时间怕是比一对金婚夫妇总接吻时间还长,但可彼此之间从来没有交流过。
我倒是说过话,但那是情急之下喊救命,而她基本上没出过声,我严重怀疑,她是不是听得懂人话。
就这样大眼看小眼的尴尬了十几分钟,主要我尴尬,她一点没有,我决定还是说点什么好,于是壮着胆子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刚开始碰见她的时候,身体凉凉的也没有呼吸,吓的魂飞魄散,但经过这一两个月,慢慢的就习惯了。
红衣女明显听到了我的话,歪着头,很好奇的盯着我的嘴巴看,没有回答;之后我又问了几句,依然如此。
我顿时明了,她听不懂,盯着我的嘴看,估计是对我能发出声音而感到好奇。
想想也是,没有呼吸就震动不了声带,拿什么说话呢?
“可惜。”我叹了一口气,如果她能说话,能交流,那自己能得到的信息一定是海量的。
不一会儿,她见我不说话了,便转移了注意力,可让我无语的是,她趴在旁边一点都不老实,一会儿扯一下我的头发,一会儿揪一揪我的耳朵,还把我鼻孔扒开来看。
不一会儿又开始按床头的电灯开关。
这还不算什么,更过分后来,她开始研究我衣服上的扣子,一会儿把我衣服解了,一会儿把我裤子扒了。
前前后后被她“调戏”了两三个小时,我又不敢说她,只能这里挡一下,那里护一下,由着她揩油。
直到夜深,一抹月光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来,才把我解放了。
她看到月光,立刻挪到床边躺在月光下,缓缓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了。
我发现,月光照在她白皙雪腻的皮肤上,本应该很反光的,实际却不怎么亮,大部分月辉很神奇的没了进去,赫然被她吸收了。
我分外新鲜,总听黄毛说阴物能吸收月阴之精华,今天总算是见到了。
想了想我伸手把窗帘拉开了一点,以便让更多的月光照进来,她沐浴在月光下,柔白的辉光点点,看起来格外圣洁。
我心里不免泛起了嘀咕,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鬼魅邪祟灵,魑魅魍魉妖,哪一个才是她?
阴物给我的印象非常阴暗、残暴、恐怖,但这些在她的身上都没有体现。如果有呼吸和体温的话,活脱脱就是一个绝世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