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年康熙皇帝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抓住了鳌拜,于是列出鳌拜的三十条罪状,将其抄家。
不久之后,鳌拜手下的十三名将领纷纷兵变,在山海关附近集结军队,企图谋反。
鳌拜手下尽是一群久经沙场的悍将,八旗军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几场战役打下来,非但没有消灭叛军,康熙的两个叔叔还在阵前送了性命。
眼看叛军要杀到京城了,康熙皇帝急得好像热锅的蚂蚁。有位皇宫里的萨满巫师建议道,将鳌拜和他长子的头盖骨取出来,反扣在一起,按照萨满教的神秘法门制成一面‘臣子鼓’,这样能降服那群叛将了。
清朝起源于女真,其信仰正是萨满教。
康熙听从了巫师的建议,将这面‘臣子鼓’秘密赐给一名太监,带到两军阵前使用。没过几天,这十三名叛将果然出现了问题,六个人遭遇意外身亡,四个人自杀,还有三个逃到高丽去了。
‘臣子鼓’顾名思义,只要一敲响会让人臣服,但被控制的人会产生强大的怨念,这些怨念通通会反噬到使用者的身。
康熙皇帝虽然大败叛军,然而不久以后,那名太监却全身流脓而死,死状狰狞可怖。
康熙皇帝见臣子鼓如此不详,便叫人把它永远封印在长白山深处,发誓永远不再使用。
这段历史因为太过诡异,所以只在野史记载,并没有出现在正史之,现在看来,‘臣子鼓’确实存在。
听完之后,尹新月问我:“刚才梁警官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说不知道?难道你不相信他。”
“这个丨警丨察的所作所为,今晚我们也看到了,我觉得他并不值得相信。从现在开始,我们最好提防着他一点!”我警惕的说道。
李麻子说道:“也是,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冷血的人。我们干脆自己干,省得到时候他背后捅咱们一刀。对了,张家小哥,你觉得这臣子鼓能值多少钱?”
我没理他,我现在发愁的是,凭我这点道行,能不能拿下这面鼓?要是t恤男或者白眉禅师能在好了。
可是这两人行踪不定,一时半会也联系不。
回到古董店以后,我让尹新月煮一些糯米,替我拔拔背的尸毒。整整半斤糯米拔的漆黑,才算将我身的毒拔干净,然后用酒精消毒,裹绷带,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接下来的几天,派出所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每天是翻翻爷爷留下来的书,想想有什么应对之策。
这天,丰绅娜娜突然打电话给我。她虽然有我的号码,却一次也没联系过,而且她现在好像还在医院里,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丰绅娜娜约我去医院,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她口气这么严肃,我也不好推辞,于是便一个人驱车赶往医院。
我本以为她会躺在病床,全身插满管子,见面才发现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只是还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这伤是子丨弹丨留下的,院方自然要和警方通报一下,刑警队调查后给出的答复只有一句‘枪械走火’敷衍了事,由此可见梁警官的为人。
一进病房,丰绅娜娜便招呼我坐下,拿起暖壶烫了个红富士递给我,我婉拒了。
没穿警服的她少了几分英姿飒爽,不过却多了几分可爱,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绑成一个马尾辫,像个邻家女孩。
“突然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丰绅娜娜环顾四周,这时正是午,病房里只有一个在睡觉的病号,她低声说道:“张老板,你还记得那天晚我说的无头孝子的故事吗?”
“记得啊,怎么了?”我纳闷道。
“梁警官曾经见过无头孝子,警备仓库下面的老太太棺材也是他命人挖出来的。可是我当时讲无头孝子故事的时候,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太怪了。”丰绅娜娜直勾勾地盯着我说道。
我突然明白了丰绅娜娜的意思:“你是说,这个梁警官是假冒的?”
“我一整晚都在想这件事,越想越不对劲,你没注意到梁警官的脸一直没流过汗吗?”丰绅娜娜说道。
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天晚我们跑跑下,累得气喘吁吁,偏偏梁警官从头到尾都没流过一滴汗。
难道是易容术!
冒名顶替,这罪名可太大了,万一我们弄错了,梁警官告我们诽谤诬陷,我们可是要坐牢的。
我让丰绅娜娜再好好想想,丰绅娜娜激动地说,她认识的梁警官是绝对不会对下属开枪的!
我点了点头,告诉丰绅娜娜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这几天小心一点,好好养伤,便离开了病房。
刚走出医院大门,梁警官便打来电话,说今天午在武汉郊区发现了一男一女两具儿童的尸体,另外案情有重大发现,很可能今晚凶手会落,让我务必去一趟丨警丨察局。
我回了一句马来,然后坐在车里给李麻子发了一条短信,让他给我准备几样东西!
本来想给尹新月打电话的,转念一想这件事太危险了,况且她公司最近投资了一部电视剧,正忙得焦头烂额,于是没有通知她。
我赶到派出所的时候,梁警官已经等待多时,一见我来,立即领我去了太平间。
两具儿童的尸体搁在太平间的铁床,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脓包,有具尸体脖子的脓包都已经溃烂的穿孔了,直接可以从洞里看见里面的气管,我只看了一眼,便恶心得连晚饭都不想再吃。
法医给出的实践报告是,死者是全是长满恶性毒创,肾功能衰竭而死。
作为那个施术者的挡箭牌,想来这两个孩子生前也遭了不少罪。
连挡箭牌都成了这个样,本人到底什么尊容,也可想而知了,一定跟《风云》里面的泥菩萨一样,满身都是疙瘩。
梁警官愤愤不平的骂道:“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出了太平间,我问梁警官:“你刚才在电话里说有重大发现,到底是什么发现,说来听听?”
“跟我来。”梁警官挥挥手,将我带到了他的办公室,然后把一个黄色的卷宗递给我。
卷宗里是六名银行劫匪的照片和资料,梁警官告诉我,根据刑警大队调查,这六个人都是农民工,来自同一个工地。
工地里的包工头还说,这六名劫匪生前是拜把子兄弟,平时关系特别好。只是这几个人手脚太不老实了,因为半夜三更的偷了工地一批钢材拿去卖,被发现以后开除了,后来一直处于游手好闲的状态,还曾经因为盗窃留下过案底,反正是一帮无业游民。
梁警官指着其一张照片告诉我,这伙劫匪的头头叫做程小虎,他有个亲生哥哥叫程大龙,两兄弟一直关系不和,所以程小虎很少回家。
“程大龙住在距离这儿不远的一座小村庄,几年前得了一场大病,以他家的经济情况基本付不起医药费,后来他突然发了笔横财,把病治好了。村里人说,一年前有个陌生男人领着两个孩子来看过他,还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怀疑这个程大龙有重大嫌疑。”
我把资料还给梁警官,问道:“那你打算以什么罪名逮捕他呢?”
“我已经申请了法院的搜查令,罪名嘛是谋杀,这六名劫匪肯定是被他害死的。”梁警官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