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了陈伟,我独自一人去了办公室,公交车座底下的同时竟然被别人拿走了?会是谁?曾经那个掀开车座的鬼吗?
因为曾经有高人给我预言,纯洁的灵魂就要出现了,而正是他的预言之后,就出现了那个掀开车座的鬼魂,也正是因为那个掀开车座的鬼魂,我放出了自己养的女鬼来监视他。
然后鬼王抓走了我养的女鬼,让我去通天浮屠,最后又让我养的女鬼与我身体合并。
其实现在想想,所谓的预言,纯属放屁,那都是鬼王一手安排好的,就比如这个纯洁的灵魂,他知道我身上所养的那个女鬼,段书妍,就是纯洁的灵魂。所以他故意放出这个消息,然后安排我一步步走进他设定好的情节里,这样,预言就顺理成章的完成了。
鬼王活了一千多岁,这智商和见识是开玩笑的?简直就是人精了,他想玩弄谁,我估计能把别人玩成精神分裂。
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公交车座究竟是被谁打开了?这玩意除了我和陈伟之外,还跟别人有关系吗?细数所有人,好像都没关系吧?
这段时间,在房子店里,我跟苏桢葛钰联系了一下,两人一直呆在家里,从未出门,我吩咐她们也不要出门,但葛钰和苏桢很想一起帮我。
说真的,我不敢让她们冒这个险了,我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下一个火云殇,会不会出现下一种梅花转心术,如果真的出现了,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最爱的葛钰,曾经对我下死手。我最信任的苏桢,曾经把我骗到火云殇的巢穴里,亲自杀了我,这都是梅花转心术在作祟,所以我不敢让她们去冒险了。
然后给西装大叔联系了一下,我试探性的问他关于二爷的事,他一直说二爷肯定死了,我觉得里边有猫腻。
胖子也一直没消息,我这几天正寻找着他,忽然万里运通一纸命令发下来,我和陈伟都傻眼了。
“后天召开员工大会,每一个人必须穿西装,打领带……”
这一次真的是裤裆里打游戏机--完蛋了。
我还跟陈伟着重交代了一遍,说我俩千万不能穿同时穿西装,更不能同时穿西装站在一起。现在倒好,总部开会,要求我们必须正装。都得穿西装打领带,这不是逼着我们去跟预言结合吗?
难道这所谓的预言,是真正的预言?在公司领导开会之前就已经有人预测出来了?
现在想想,第三颗陨石还未落下来的时候,鬼王就让73号我俩前往养猪场去等候了,难道真的存在预言这一说?
不过换一个角度来说。鬼王比较喜欢高科技,或许是他手底下的人用天文望远镜侦测出来的位置也说不准。
这个不敢肯定,但万里公司开会,非得让我们穿西装这一点,我就想不明白了。
难道那个掀开车座拿走东西的人,是运通公司的高管吗?这一点,倒是有可能,因为最初的14路末班车,就是运通公司高管成立的,其目的就是为了吸收阴魂,把阴魂全部聚集到工厂。但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不太清楚,反正逆天臣把稻草人偶的制作方法教给鬼叔之后,现在鬼叔手底下是一大帮子稻草人偶,这每一个人偶都是需要灵魂来支撑的。
难道这是万里运通的高管,想借我之手除掉陈伟?难道是他们看不惯陈伟了?
也说不过去啊。陈伟是谁啊,一个普通人而已,而且他又从经理降成了司机,如果万里运通的高管想要让陈伟滚蛋,完全一纸解约令就可以了,多简单,非得动手除掉陈伟?
假设说,运通公司真有除掉陈伟的动机,那么原因在哪?或许是因为陈伟知道了运通公司高层的某些秘密,他们要灭口了?
这个可能性,真有!庄役来划。
我正坐在办公室里发呆,陈伟说着急忙慌的跑进来,问我公司开会的这件事。他的脸色很不好,因为他心里跟我一样,肯定在想那个预言。
我说:这个真没办法,后天一起去开会吧,咱们不要穿西装了。
陈伟问:不穿西装能行吗?
我说:凭啥不能行?他们说让穿西装就得穿?他们算老几?
陈伟弱弱的说:他们算老大啊……
我一摆手,说:他们算老大也不行,这件事跟咱们性命攸关,不穿西装了,打死也不穿西装。咱俩就穿着普通的衣服去赴会,别的不要管了。如果有高管怪罪下来,我替你扛,你放心吧。
我不是多么的讲义气,只是因为这件事确实关乎着我俩的生命,这能开玩笑吗?必须认真对待的。
陈伟重重的嗯了一声,后天早晨,我开着自己的小轿车,穿着一身普通的休闲装,陈伟也穿着一身普通的衣服,这就准备赶往万里运通的总部去开大会。
在路上,陈伟小声问我:老弟,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咱们不穿西装,真的没事吗?
我猛然觉得,陈伟是不是知道某些事情,故意跟我这么说的?我都说没事了,他还像是一个老太婆似的,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难道他就是想让我穿上西装,然后杀掉我的?这应该不可能。
我有些不耐烦的说:别管了!肯定没事,咱俩就不穿西装去,我看看能怎么样。
我这个人就是愣头青,别的不说,我至少在服装穿着上,必须跟照片上不一样,如此一来我就不信预言还能实现?
鬼眼上传来的预言,我信。因为那确实是一股神秘力量,但别的地方传来的预言,我真不信,那是什么鬼?或许就是骗人的把戏,毕竟在这方面,鬼王可是给我好好的上了一课。
等我俩赶到万里运通的时候,还是东风运通的大楼,还是老地址,不过拉起来了的横幅名字已经换成了万里运通。
在进入公司的时候,有两个礼仪小姐拦住了我俩,问:你们怎么不穿西装来?
我说:没钱,忘买了。
陈伟一挠头,尴尬的说:是啊,我也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