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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建刚的情况也一样,他酒驾直接造成了长宁高架堵塞,但没有人会把孕妇和胎儿的死归结到巩建刚的身上。”景承指着面前几大箱报纸。“如果我没猜错,被血月杀的那十七名受害者和他们情况都一样,因为不起眼的过失造成了其他人的伤亡,从而被血月判断为有罪。”

“这就是血月行凶的动机,可,可问题是即便我们找到动机但还是无法锁定血月啊。”

“不,血月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景承嘴角扬起笑意。

“你知道谁是血月了?!”我们大吃一惊。

“你们应该问,血月是如何知道这些人存在的。”景承淡淡一笑。“正常人不会关注到这些受害者,血月能将他们挑选为目标,只说明血月和受害者有过接触,并且很清楚他们的行为所造成的严重后果。”

“血月接触过受害者?”苏锦想了半天还是一脸茫然。“你刚才说血月不是丨警丨察,可除了丨警丨察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与这些受害者有接触。”

“谷宝田是盗窃他被丨警丨察抓获,而巩建刚是酒驾属交警部门处罚,然后是温秀玉,理论上讲她并没有处罚法律,充其量只是民事诉讼,而其他受害者的情况大同小异,他们唯一接触的并不是丨警丨察。”景承很有耐心的提示。“你们好好想想,什么地方是这些或多或少有过失的人都会去的地方。”

“法院!”陆雨晴大声说。

“对,是法院!”景承嘴角上翘的弧度更大。“血月契约中的内容不是在协商,而是以通知的形式书写,通篇读下来有很强的威慑和不容更改的感觉,采用的断句以及断行方式和法院判决书一样,血月是一名在法院工作的法庭书记员。”

“十七名受害者都因不同的事接受过苏阳市法院的审理,只要找到他们共同接受审理的法庭就能……”我激动不已看看其他人。“就能找到血月!”

韩清逸,女,47岁,苏阳通安区法院书记员。

经过我们连夜核查,十七名受害者因为不同的事相继在通安区法院接受过调解或审判,而复杂记录的正是韩清逸。

“今天请你来是想了解些情况。”在审讯室我的态度还算客气,毕竟现在还没有证据能证明韩清逸的可疑。

她张望四周表情很疑惑:“为什么是审讯室?”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在这里发问的只有我,你需要做的就是回答。”

景承就坐在我旁边,但从韩清逸坐到审讯室后他就没再说过话,只是环抱双手默不作声注视着她,我猜没有比景承更完美的测谎仪,有他在我都不用担心去甄别韩清逸是否有所隐瞒。

“警方在调查一起旧案。”我先把谷宝田的卷宗推到她面前。“这份案件是由你亲自记录,你好好看看是否还有印象?”

“记得。”

“你都还没看卷宗就记得?”我皱眉打量韩清逸。

“此人盗取雪霁街电缆,被警方抓获后提起诉讼,可开庭的时候却因为检方证据不足被释放。”

“谷宝田不是被当场抓获吗?为什么后来会出现证据不足的状况?”我继续问。

“谷宝田有盗窃前科再加上屡次被刑拘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并且此人熟悉公检法流程,他虽然是当场被抓获,但被盗电缆已经转移,他拒不交代同伙,加之他作案的地方没有监控,在没人证和物证的情况下不能对其定罪。”

我直视韩清逸:“那你个人认为谷宝田有没有罪呢?”

“我不能凌驾在法律之上去评判一个人是否有罪。”韩清逸的回答滴水不漏。

“你再看看这个。”我又把发生在雪霁街女工被抢劫杀害的卷宗推到她面前。“这起凶案距离谷宝田盗取电缆没多久,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韩清逸拿着卷宗看了很久向我摇头:“对不起,我对这件案子不了解也不熟悉,这案子和谷宝田有关?”

我之所以问这些事,主要原因是为了让旁边的景承更好去通过韩清逸的反应、表情以及动作判定她的真伪,不过景承似乎没有说话的意思。

“那我帮你梳理一下,谷宝田盗取电缆后导致雪霁街周围大面积断定,凶手利用这一点在雪霁街对两名下夜班女工实施抢劫,遭遇反抗后行凶杀人。”我义正言辞看着韩清逸问。“你认为谷宝田该对这起凶案负责吗?”

“谷宝田盗窃正在使用中的电缆,他所触犯的是涉嫌破坏电力设备罪以及盗窃罪,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嫌疑人应该两罪并罚,按照刑法他将会被判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韩清逸相当专业的回答。“至于后来发生的凶案应该另案诉讼。”

“这么说,你认为谷宝田和后面发生的凶案没有关联?”

“你这是引导性提问,我有权拒绝回答。”韩清逸表现出谨慎。“但我可以从个人观点上回答你,盗窃是盗窃,凶杀案是凶杀案,两者不能混为一谈,而且这起凶案发生于二十多年前,时间太久我对此没有什么印象。”

“还有这件案子,也是由你亲自记录。”韩清逸比我想象中要难对付,我又把巩建刚的卷宗递给她。“你对此还有印象吗?”

“酒后驾驶引发交通事故。”韩清逸不假思索回答。“巩建刚在法庭上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因为造成长宁高架堵塞长达14小时,构成重大交通事故,依法追究刑事责任,并由公丨安丨机关交通管理部门吊销机动车驾驶证同时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就在长宁高架发生拥堵时,一名孕妇产前大出血被堵在前往医院的道路上,最终因为救治不及时导致死亡而且还是一尸三命,你对此有什么看法?”我问。

“你今天所有的提问都在混淆法律的界定和职能,我还怀疑你作为一名警务人员的基本操守。”韩清逸一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慌乱,处变不惊对我说。“你是在暗示巩建刚的酒驾和孕妇的死有直接关系,对于你这种个人行为的推断我不想做任何评价。”

“抛开我是丨警丨察的身份,但凡一个正常人都会这样想,如果没有巩建刚酒驾就不会造成长宁高架堵塞,那么也不会发生孕妇以及腹中胎儿死亡的惨剧,难道你不这样认为,或者说你和正常人不一样?”

“法律是公正和严谨的,不是建立在你个人的评判标准上,按照你的逻辑,巩建刚对长宁高架堵塞有直接责任,那么长宁高架的设计者以及建筑工人就应该负间接责任,最后包括我和你都会对此事负责?”

“为什么?”

“如果长宁高架在修建的时候增加行驶车道,或者设计的时候有分流车道,那么就不至于发生拥堵,可修建高架的费用来自于我们的税收,最后责任会落到我们每一个人身上,因为我们交的税不够去修建可以预防交通事故的高架。”韩清逸和我对视,目光没有丝毫闪烁。“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所有人都该为这起惨剧负责?”

“你倒是挺能说。”我冷冷一笑。

“这就是为什么需要法律的原因,按照法律去评判对错和过失而不是单凭个人的好恶和看法。”

我下意识瞟了一眼身旁的景承,他始终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对于我和韩清逸的交谈没有任何想要插话的意思。

“温秀玉,这个人你记得吗?”

“记得。”韩清逸点点头。

“她的档案上写着收受贿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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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正义博弈,这是一场罪犯与警察的十年之约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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