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脸头发一样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再有头发甩过来的时候,我猛然伸出手,抓住了一缕头发,这一抓在手,我用手一摸,顿时分辨出来了。
这根本不是头发,手里的东西滑腻腻、油乎乎的,我松开之后,将手放在鼻子附近闻了闻,顿时我闻到了一股腥味,鱼腥味。这根本不是头发,这是水草呀。
咦,不对,这里是陆地,怎么会有水草呢?但转念想到,这很难说呀,以阴六道的阴险葩,还有什么是他弄不出来的呢?黑暗听寒烟惊叫道:“华双仪,小心,刚才在你的脸擦过的东西,根本不是头发,而是水草。”
我满面狐疑地惊叫道:“嗯,我现在也知道了,只是我不清楚,这里本来是个地宫,地下室,是陆地,怎么会有水草呢?”刚说到这里,我感觉脸的水草多了起来,好像雨点一般,噼里啪啦地打在我的身脸。
我手脚并用,想把这些扑到身的水草弄开,可是这些水草越来越多,根本弄不开。没有三分钟,我被这些水草,给缠了个结结实实。“寒、烟,你、怎、么、样了?快来、救、我呀!”
由于被水草缠绕住了脖子,我现在说话断断续续的,都有些说不出来了。“我也、一样,还、能、好到、哪里去!”寒烟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我一听心说坏了,我本来还指望着寒烟救我呢,敢情他也被缠绕住了,这麻烦了。
现在的情况,我们要是不能自救,也没人前来救我们,我们非死在这里不可。我心一阵绝望,这次是真的绝望,一点儿指望也没有呀,刚才我还想用体内的黑白二气吸附这些水草呢。
可是我在全身都被困住的情况下,一动也不能动,体内的黑白二气,根本甩不出来:“你、怎么、不用、黑白、二气、呢?”寒烟这时候磕磕巴巴地提醒我。“要是、能用、的话、我早、用了,可我、现在、根本、动不、了、呀!”黑暗传来寒烟一阵轻轻地叹息。
现在,我能感受到这些水草开始收紧,我的头脑开始陷入昏迷状态。“华双仪,你在哪里呢?”门口处,随着一声女生的呼喊,肖婉婷、李湘湘、红儿举着火把,出现在了门口。
她们的火把,照亮了门口附近,我现在被水草缠绕住了,这些水草很厚实,肖婉婷举着火把的光亮,我只能看到一丝丝,听到肖婉婷的声音,我心求生的愿望,变得愈发强烈起来,心里又升腾起满满的希望。
李湘湘她们来了,幸亏她们及时赶到了,要不然的话,老子今天挂了。“咦,华双仪、寒烟他们在哪里,怎么看不到呢?只看到厚厚的水草,在我的眼前晃动?”是肖婉婷的声音。
我十分生气,我在水草下面呢,你们把这些该死的水草弄开才可以看到我好不好,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告诉她们:“我、在、这、里、呢!”
“咦,我听到华双仪的声音了,他肯定被这些水草压住了,我们看不到。”红儿姑娘惊喜交加地说。“红儿,你拿着火把,我用刀子割开这些水草!”
听声音,肖婉婷将拿着的火把,给了红儿,一听她用刀子,我昏昏沉沉的脑海里面,猛然想起了肖婉婷那把刀刃黑黑的刀子,这把刀子,别看黑不溜秋的,但是割这些阴气茂盛的东西很管用。
记得肖婉婷曾经在我的眼前展示过一次,所以我对这把刀子印象十分深刻。我心暗暗祈祷,这次刀子你要管用呀,你要是不管用,我和寒烟都挂了。
“嗤嗤嗤!”我的耳边,传来肖婉婷割开水草的声音。听到这种声音,简直天籁还悦耳动听。“哎呀、哎呀!”她这一割,这些水草竟然慌乱地叫起来,那些被割断的水草里面,还流淌出了黑色的黏糊糊的汁液,腥臭无。
闻到这股子臭味,我差点没昏厥过去。那些没被割断的水草,看到这刀子这么厉害,纷纷从我的身撤退,也五秒钟,我的身除了那些水草的汁液,再也没有任何水草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粗气后,对着肖婉婷着急地命令道:“肖婉婷,赶紧救寒烟,寒烟在我身边不远处这个水草处。”肖婉婷答应一声,赶紧挥动手的刀子。
唰唰唰,将缠绕在寒烟身体面的水草,全部割断,寒烟露了出来。寒烟得救之后,借着火把的光亮,看了看四周,她忍不住惊叫道:“我靠,这个地宫,用这些水草做掩护,还真是铜墙铁壁呀,今天要不是肖婉婷你们过来,我和华双仪都挂了。”
我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来河边的时候,十分正确地给肖婉婷打了个电话,要不然,我们俩的命运如何,不用猜测了,只能成为这些水草的养料。
红儿姑凉手的火把,十分巨大,我喘息均匀之后,从红儿手拿过火把,再从肖婉婷手拿过那把黑色的刀子,我打算收割一下这些水草,看看这个地宫空间里面,都有什么,看明白了我的动作,肖婉婷心痛地劝慰我说:“华双仪,你刚刚得救,体力不济,要不还是我来吧!”
我咬着牙摇摇头,坚定地说;“不,这些水草差点缠死我们俩,不割一割它们,我会睡不着觉的。”知道我的牛脾气,肖婉婷不言语了,我弯下腰,左手火把,右手刀子。
挥动着刀子往前割去,顿时,一片哎呀哎呀的惨叫声传来,听到这些水草的惨叫声,我的心里感觉特别舒服、舒爽,怪不得都喜欢手刃仇人,确确实实有快感呀。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有了快感你喊,我现在有了快感,我嘴里一边大声喊叫着,嘶吼着,一边疯了一样,挥动手的刀子,朝着前面这些密密麻麻的水草挥动起来。
那些水草被这把黑色的刀子割,都膨膨地从间断了,我正想往前继续收割它们,这时我脚底下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碰了我一下,差点把我摔倒在地。
什么东西,居然胆敢阻挡本掌门复仇!我举起刀子,打算朝着身下的这个差点绊倒我的东西挥去。且慢,看到这个差点儿绊倒我的东西,我高兴的鼻子都冒泡了。
不是我没见过世面,而是我看到这个差点绊倒我的东西,是个白白的东西,像是蚕茧一样,里面还有蚕丝一样的东西缠绕在面,透过蚕丝一样的东西再看里面,居然是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面色蜡黄如纸,没有呼吸,面部表情惊悚怪异,看去好像受到了很严重的惊吓,时间将他惊吓的表情,定格在了那一刻。“哈哈哈哈,我发现这些孩子了。”我高兴的大叫了一声。
身后的寒烟,肖婉婷、红儿、李湘湘一听我这么说,也十分高兴,他们齐齐围拢了过来。可以说,从知道这三十四个孩子失踪的那一刻开始,我们现场的每一个人,无不在时时刻刻替这些孩子担心,揪心。
是吃饭睡觉,我们也在考虑这些孩子的安危,怎么样了,现在身在何处。现在冷不丁让我发现了一个孩子,我竟然喜极而泣,掉下了激动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