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了有些涉嫌泄露天机,希望各位都能好好遵守这个所谓的看不见摸不着的阴德,抬头三尺有神灵,你懂得,这里不多说了。我又仔细一想,不对呀,刚才我们听到的声音,要是盗墓的,他们应该抓紧时间盗墓呀,不可能在这里瞎转圈圈呀,他们现在在这里转圈圈,几个意思,这很好玩吗?看来这件事情有些意思了,我必须好好的瞧瞧。
我和肖婉婷抱着同样的目的,继续沿着草丛往前走着,寻找着声音的来源,这时候,那种沙沙声越来越大了,很快,拨开一大片杂草,我们看到,两个黑乎乎的人影,正在围着坟头转圈圈呢,再看这个坟头附近,都被这两个家伙给走出了一条明晃晃的小道来。
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已经在这里走了多久了。见状,肖婉婷没有特别的吃惊,她在我的身后,附在我的耳朵面,轻声对我说,“华双仪,眼前的这个局面,看样子像是鬼打墙。”
鬼打墙我还能不知道嘛,要是这个都不知道,那我还干他娘的什么阴阳师呀,干脆回家抱孩子吧。所谓的鬼打墙,是魂魄用它的意念把普通人迷惑住,让它围着某一个固定的地方转圈圈玩,他还不能停下来,只能无休止的转下去。
那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呢?只有等到鸡叫了,或者天明了,这种鬼打墙才会自动停止,这是因为,雄鸡一唱天下白,雄鸡是至阳至刚的一种动物,它叫了之后,很快天会大亮起来,天一亮,则阴气退缩阳气升,这时候释放出意念的那个魂魄,如果还不收手,会魂飞魄散,所以到了天明,这个鬼打墙必然自己破解。
可是现在看着眼前的景象,我有些怪,因为眼前这一切,确实是鬼打墙,这个一点儿不假,不掺杂一丝一毫的水分,我能够看出来,可是再看这两个正在转圈圈的家伙时,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这两个家伙太诡异了?
怎么诡异呢,我的眼里,看到的这两个家伙十分疲惫,疲惫到什么地步呢,那样子仿佛看去这一秒还在往前继续走着,可是下一秒,会跌倒死去似的,这也太怪了吧,因为我知道盗墓贼的生活习性,他们都是昼伏夜出,白天睡大觉,养足了精神,到了晚,好精神抖擞地挖人家的坟地。
这不是个轻松的活计,一呢是盗墓者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那种时刻面对各种各样的死人,各个时代的死人的精神压力,还有是坟地里面有的还有各种埋伏陷阱,这些都对盗墓贼构成巨大的压力。眼前的一切之所以有些不对劲儿,是因为我看到这两个正在转圈圈的盗墓贼,面色疲惫不堪,看去好像已经几天几夜没有休息了似的。
这不对劲了,再怎么说,他们都不会疲惫到这种程度,好像下一秒会摔倒在地死去似的,我看出了这里面十分不寻常,轻声附在肖婉婷的耳边,轻声道,“是鬼打墙不假,但是又鬼打墙厉害的多,可以这么说吧,眼前我们看到的这一切,是鬼打墙的加强版。”“鬼打墙的加强版,你什么意思呀?”
看我说出来这么一番话,肖婉婷有些惊讶地问我。我把刚才自己所思所想,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她听完了之后直咋舌,“可不,华双仪,经过你这么一说,我也看得出,眼前的一切有些不对劲了,确实,这个局儿鬼打墙要厉害得多。”
见孺子可教,不对不对,是美女可教,我得意地点点头,“当然了,山人自有妙计,这么一个局儿,我还能看走眼不成?”肖婉婷举起手来,扭住了我的耳朵,“我说怎么一说你胖,你喘呢,应该教训教训你,嗯,是时候了。”
我勒个去,我看出了事情的端倪,没有奖励我也认了,可是怎么也不能有惩罚吧,我不服气地说,“肖婉婷,你能不能别闹呀,咱们先给他破了这个局儿再说。”肖婉婷松开手,“嗯,好,看在你还算乖的面子,这次我不惩罚你了,先记在我的小账本面。”
我勒个擦,我都这样了,还不算很乖吗,还要记账,那你记吧,我心暗想,等我有机会,我偷偷地给你把账本烧了,我看你还往哪里去讨账。没办法,这是我在对敌斗争,摸索出来的一条很实用的作战经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没办法,只有高于对方,才能永远高高在。“怎么破?”肖婉婷问我。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怎么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呀,现在,我虽然看出了这个鬼打墙有些诡谲,但是如何破掉这个局儿,我还没有头绪,我说,“我们先近距离看看这两个人的状况再说吧。”我们俩慢慢地凑了去,来到这两个正在转圈圈的两个盗墓贼眼前,我看到,这两个家伙眼睛直勾勾的,好像死人的眼珠子一样。
这时候他们的眼睛虽然看似睁着,但却看不到我们,因为现在他们的魂魄,都被这个惩治他们的神秘力量给控制住了,可以说,现在这两个人,是活死人,我想要打探情况,根本不能问他们两个,得专门另想办法,我用双手在我的眼前一抹,默念了一声咒语,现在,我开启了阴阳眼。
之所以开启阴阳眼,是因为我想看看周围有什么魂魄在控制着眼前的这两个家伙,刚才我的肉眼居然没有看到,这才迫不得已,开启了阴阳眼,没想到,开启起来阴阳眼之后,依然没有看到那个神秘的家伙。“咦,好怪呀!”我感叹了一句。
“华双仪,你说什么好怪?”这样问着,肖婉婷实际还没等我回答,她自己也开启了阴阳眼,这下子,她不由得也是一愣,“咦,确实怪,怎么现场没有肇事者呀。”我听到肖婉婷居然用了一个肇事者,差点儿没笑出声来。这个肖婉婷,嘿嘿嘿,真是的。
“这怪了,刚才我用肉眼没看到,结果开启了阴阳眼之后,还是没看到,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喃喃自语道。“确实,看来这个鬼打墙的局儿,不好破呀!”肖婉婷在一旁也感慨起来。
按说,这件事情,我不用管也行,毕竟我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委托,是管了,也可能没有报酬,其实报酬不报酬的,我也不是多么在乎,最主要的是,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因为这件重要的事情,牵扯到三十四个孩子鲜活的生命,但是人命关天,看到这两个家伙这样一脸死气地围着这个坟头转圈圈,我知道,我们要是离开,不解救他们俩的话,这两个家伙必死无疑!
我们要是不管他俩,这两个家伙必死无疑,这个毫无悬念,是雄鸡再唱,把嗓子唱破了也不管用,白天的到来,也破不了这个局儿,因为这个施术者,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破解了雄鸡一唱天下白,也破了大白天必须停止施术这件规矩,这有些难办了。
我心说真是忙添乱呀,这是不按规矩出牌的节奏呀,这难弄了,因为这个施术者我们找不到。思考了片刻,我再次仔细地搜索周围的这一切,这一搜索,我不禁大吃了一惊,因为这两个家伙,他们每个人身,都有几根长长的细绳子一样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人的头发,看来,这是那个施术者的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