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只是刚才突如其来的枪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没有听到最关键龙蛟不同的原因。令我迷惑的是,老人说龙藏于渊,既是龙蛟区别之处,还是找到一条真正活龙的原因所在—这实在太过出乎人的意料。

一条真正的活龙?光是想想就让人激动不已。有道是“黄芩无假,阿魏无真”。但阿魏毕竟还能在生前吸食鸦片的死人棺材里找到,这上天入海的龙又从何去寻找呢?想那老爷子一生从事科学工作,态度严谨,又是个虔诚的伊斯兰教徒,断不会在严肃的学术上说些妄语。但是他说的这么认真,莫不是已经找到了什么线索吗?那又是什么呢?

这么一来,我脑袋反而迷糊了。恰巧大道的呼噜也变地有节奏起来,像是催眠的鼓声,敲地我头脑昏沉,眼皮打架。于是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回去休息一会,估摸着在天亮之前还能睡他个两个小时。就在转身的一瞬间,我瞥到楼下不远处的伙房门口飘出来一个黑影,手舞足蹈地挥舞起来

我开始还以为太过疲惫看花了眼,但是定睛一看,倒像是一个手脚被打断的人在跳舞。我立刻从瞌睡中醒来,跌跌撞撞闯出门外,冲副排长大喊:“灶头有句…”

副排长眼睛瞪地跟铜铃似的:“说什么绍兴话?好好说话!”

“伙房,伙房那边有个鬼!”副排长到底镇定,他一边打开了枪栓,一边命令道:“把同志们叫醒。他娘的,老子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鬼厉害,还是人民武装厉害!”

我转身回房把老狼他们给统统叫醒,一群人操起步枪匆匆跑到伙房一看,一个影子都没有,不仅如此,就连房门也紧紧关闭着,乌漆抹黑啥都看不清。大道揉了揉眼睛:“晓东同志,你别是看花眼了吧。”

“让我来!”大个子大喊一声,又在手心里吐了几口口水,搓了几下,就整个人冲向了房门。大道个子高,身子沉,力量大,连冲几下之后就把伙房门给撞开了。见里面黑不溜秋的啥都看不清,就摸索着准备去开灯,不料突然从里面喷出一股黑雾,朝着他迎面扑来。

这伙房是小乌的地盘,刚才大道撞门时看着心疼,一直喊他小心点,所以也离地比较近。一见黑雾突然喷出,慌地身子往后一弹跳到了我身上,把我压翻在地。就听见大道在喊:“什么鬼东西?”我连忙翻爬起来,见大道一张脸上黑糊糊的,只剩下了一双眼睛和一张嘴,当下心中一慌,以为他就要瞬间变成白骨了。

谁知他呸了几口说:“妈的羔子,是煤灰渣子!谁他妈整这种恶作剧!”老狼举着枪对着伙房大喊:“谁在里面?快点出来,举手投降!”见没人应答,老狼又问我要不要跟里面的人宣传一下我党我军优待俘虏的政策?

小乌一听就说好主意,我说:“你们都傻掉了?会有敌对分子用煤灰渣子做武器吗?显然里面是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老狼不禁佩服:“晓东,今天我算真的服了你,这种危难关头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不愧是有勇有谋的人民战士,真不简单。”

我说同志们现在不是吹牛皮的时候,还是赶快进去把里面的人抓出来再说。大道说:“让我来!奶奶的,想当初有人想在我头上撒尿,你们猜怎么着?我就把那家伙整个扔进了马桶。这家伙敢向我撒煤灰,老子就把他塞到灶坑里去。”

他刚想进门,突然又一把煤灰渣子撒了出来。这次大道有所防备,用左手把脸一挡,右手顺势在黑暗里一抓,就把里面的人给随手拎了出来,一看,原来是另一个农技人员朱红梅。

小朱是一个来自湖南的小丫头,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也不怎么爱说话,印象中特文静一个小女孩。只是她此刻却披头散发,满脸乌黑,见自己被大道拎在手上,一个劲地甩着双手,瞪着两腿,哭哭啼啼,活像一只受惊的小鸡。

大道很奇怪,说她怎么连我们都不认识了?副排长说看她样子一定是看到了某种可怕的事情而惊吓过度,导致的神经失常。他脸色一下阴沉起来:“进屋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鬼东西!”

出人意料的是,刚才退缩在后的小陶竟然第一个冲了进去,将电灯打开。不看还好,一看我们个个惊讶地目瞪口呆,我更是感觉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只见整间伙房里到处都是黑糊糊的一片,饭架、灶头、柜子、锅盖、碗盘就连所有的热水瓶上都撒满了一层煤灰,感觉上就像着过火似的,满屋子的焦炭和烟味,是说不出的恐怖和压抑。

老狼喊了起来:“个老子的,有这么脏的伙房吗?好你个小乌,你就在这种地方给我们做饭?”小乌满脸委屈:“从来我都是打扫的很干净,这些煤灰绝不是我撒的噶。”

“这些煤灰十有八九是小朱撒的。”副排长又对我说,“刚才晓东同志看到飘来飘去在跳舞人影,肯定就是小朱了。可是奇怪,她没事撒煤灰干吗呢?”

这时就听外面传来小朱一声尖叫,我们赶忙又跑了出去,只见小朱瘫倒在了地上,嘴唇一圈全是白白沫子,腿脚还时不时地动弹一下。副排长见多识广,连连叫道:“糟糕,小朱还有癫痫!赶快送到指挥所,那里有急救药品。”

大道二话不说,把小朱抱在怀里飞一般地跑了过去。我正准备跟上,回头就见老狼蹲在门口地面上,对着什么东西在发呆。我气打不出来:“他娘的,怎么这火急火燎的当儿你倒发起呆来?”老狼指着煤灰说:“这里有些不对劲啊。”

我看了半天没发现异样,老狼说你蹲下来看地面。借着屋内的灯光仔细看了一番,这才发现就连门口的地面上也撒了厚厚一层煤灰渣子,足有个一公分厚。更奇怪的是,上面除了有些凌乱的脚步外,还出现了几条印痕,七八公分宽个样子,两两平行。有几条还交错在了一起,好像有什么轮子在烂泥上碾过一般,留下了几道轮胎印。

老狼满脸狐疑:“是不是这儿开过几辆小车?”我说应该不会,这儿地方太小,推辆独轮车都难,更别说汽车了,再说汽车的轮胎印会这么窄吗?老狼比划了一下宽度:“这倒也是,这轮胎印顶多跟我的脚一样宽。”

脚一样宽?我心中猛然一亮:“对了,你有没有记得兔子的话?如果排长他们真是‘移走’的话,那确实会在地上留下两道平行的印痕啊!”说着,我忍不住一个激灵:“他娘的,这不但证明了兔子说的没错,同时也证明了那些陌生人确实曾经来过伙房。”

老狼拍了一下大腿,连连说我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他又问:“既然陌生人来过,为什么小朱并没有被他们给制服呢?你看排长他们那么多解放军战士都出事了,小朱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反而活下来了?”

我说这事的确很是蹊跷,是不是这个地方哪里跟指挥所与众不同,使得小朱最终逃过一劫?老狼扫视了一下四周,要说这伙房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就是这里到处都是他娘的煤灰渣子。这哪里还像个伙房,简直就是个焚尸炉嘛。

他骂骂咧咧着,倒让我在模模糊糊中感觉黑暗中出现了一个亮点,忽然从指挥所里传来一阵凄厉喊声,生生打断了我的思维。老狼听出来是小陶的声音。我俩连忙跑过去,一问才知道小朱竟然死了,是被活活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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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关于龙的故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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