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
陆爷被调戏了???
这娘皮…
被调戏的陆巡有点激动,
胖子满脸的兴奋的跑了进来,见陆巡窝在躺椅上,脸上挂着潮红,如同一只发了春的野猫一般,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现在有钱人高兴都是这种特效的么?
不过只是纳闷儿了一会儿,便再次恢复到赚了钱的喜悦当中,
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煞有其事的拱了拱手,“恭喜恭喜!”
陆巡尴尬的坐直了身子,
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么?刚找着目标就被发现了…
不好意思的回拱了下手,“同喜同喜!”
胖子听到陆巡的客气,毫不客气的将手伸进塑料袋中,抓出一手,大概七八摞钞票,手上青筋暴露,“谢谢谢谢!”
陆巡:“……”
胖子套路挺深啊!
不过喜事临门,陆巡到也没了计较的想法,
钱嘛,纸嘛,一百万而已,有什么大不聊!
猛然弹起身,抢过胖子手中的黑色塑料袋…
“所以…你想泡席青言?!”
胖子一张肥脸上写满不可思议,“是胖爷我理解错了,还是老陆你活够了?”
陆巡翻了个白眼儿,“第一,我是要追求!第二…我配不上她是怎么?”
“这不是配得上配不上的问题…”
胖子摆了摆手,诚恳的道,“你配不上她也不代表你没有追她的资格,关键是…老陆,你真想好了?”
“等会儿,什么叫我配不上她也不代表没有资格?我哪儿配不上她了?”
陆巡一骨碌从躺椅上爬了起来,不满的道,“我俩站一块儿不珠联璧合,怎么也能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吧?”
胖子撇了撇嘴,“她什么学历?”
陆巡愣了一下,“斯坦福大学心理学专业硕士还是博士的…”
“你什么学历?”
“高汁”
“毕业了么?”
“反正有证…”
胖子耸了耸肩,一副“不需要我再了吧?”的样子…
陆巡沉吟片刻,觉得有点不对劲,“都是清洁工,学历的影响应该不大吧?”
“不大…”,胖子毫不犹豫的点零头。
“……”
陆巡翻了个白眼儿,“那你跟我这个干嘛?”
胖子叹了口气,十分严肃的道,“学历高低决定性因素是什么?是家庭!你觉得一个可以供养女儿上斯坦福的家庭是什么样子的?
你别想了,你根本想象不到,我也想象不到…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样的家庭绝对不只是有钱的!
那么,这样的家庭、学校,乃至是亲友的熏陶下成长起来的女生,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读哲学?看话剧、画展?听音乐会?有专门的形体教练?
对了,她学的是心理学…
你呢?你连精神病和神经病都分不清吧?
你都是清洁工,
确实是,可即便是清洁工,她生活里应该也不只是清洁工吧?”
胖子似乎有些代入感,情绪越来越落寞,
“老陆,人不一样的!即便是同样的工作,同样的身份,相互之间也会有差异,而且这种差异甚至不会比人与狗之间的差异来的。
毕竟,人都是活在比较中的…
听兄弟一句劝,如果你还没到那种程度,就躲她一阵子,不一定有好结果,而且,想想甘哥…”
面对如此不一样的胖子,陆巡突然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胖子的对不对,陆巡并不清楚。
虽然谈过数不胜数的恋爱,但每次都是目的性极强的…或者叫寻求性伴侣更为贴切一些。
也正因此,即便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沉浸在灯红酒绿之中,可谈到恋爱经验,陆巡还是基本没有的。
听到胖子意味深长的出大段的人生哲理,陆巡不知道是对是错,但却感觉很有道理的样子…
青涩的爱情还没开始,便被人判了死刑,陆巡沉默了片刻,回了自己房间。
胖子长叹一声,点了颗烟一口一口的嘬着,半晌,掐灭了烟,喃喃着,“看来胖爷的推论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连老陆都认可了…本来嘛,哪有什么爱情,唯美食与兄弟不可辜负!”
着话点零头,似乎对自己的想法颇为赞同…
陆巡之后就没出过房门,直到第二早上醒来,胖子洗漱完毕,都没见陆巡从房间里出来。
胖子有点儿心虚了,
不会被自己忽悠的自闭了吧?
敲了敲门,“老陆,老陆?”
“干嘛?”
房间里陆巡的声音传来,中气十足,胖子吊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老薛馆儿走不走?”
“…不走!”
从老薛馆儿回来,胖子剔着牙,吃的心满意足。
老薛馆儿最近新来了个厨子,颠勺什么的玩的花哨,但手艺跟老薛比还是差上半筹的。老薛已经很少下厨了,但胖爷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一靠哄、二靠骗,忽悠一个孤老头儿还是手到擒来的…
老薛这腌肉的方子绝对是没得的,虽然想起来恶心一点儿,但是为了吃,不想也就是了。
恩…真好吃!
胖爷还在回味着口舌之间的余香,突然发现藏宝阁门口站着一个人,好像是昨买笔洗的孙老爷子…
“孙老,您怎么在外边?”
胖子赶忙紧走两步迎了上去,“您快里边请,里边请…”
孙老爷子看到胖子,似乎松了一口气,一把抓住胖子搀过来的胳膊,“王掌柜,就不进去了,我今儿过来就是想问个事儿…”
胖子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笑了笑,“您,什么事这么急啊?”
孙老爷子道,“昨我买的那块笔洗,您不是搭了我块玉么…”
胖子愣了一下,想了想,好像是往里放了一块玉符,于是笑着道,“孙老,那可不是一块普通的玉,是块儿玉符,辟邪用的。”
“看来是没错了…”,孙老爷子听罢苦笑连连。
“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胖子有些诧异,
原以为这老爷子可能是冲着古董来的,又或者把笔洗买回家去又后悔了,想过来退货。可没想到,老爷子竟全然没提笔洗的事儿,反而问那块玉符,这让胖子隐约有种熟悉的感觉…
孙老爷子没话,伸手从怀中掏了一下,摊开手,手心上赫然是碎成几块的玉符。
胖子脸色一凝,伸手接过破碎的玉符,捏了捏,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苦笑着道,“不是摔的吧?”
孙老爷子摇了摇头,“不是…”
胖子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冒昧的问一下,您家的宅子应该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