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巡虽然没有经历转正投影,但经过第二次血脉传承之后已经可以能量外放了,只不过有特殊的隐匿手段,可以隐藏住能量波动而已。
陆巡伸出手,手背之上血光流转,血光之中隐隐有黑白二气一闪即逝。
“你还没有经历过转正投影吧?”
席青言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陆巡犹豫了一下,还是下意识的点点头,“没迎”
席青言叹了口气,抬脚继续走,嘴里声嘟囔着,“果然不管哪里都有特权阶级,真是气死人了…”
陆巡只得苦笑着跟上。
“对了,如果需要帮忙,可以叫我,就算是还你人情了…”
席青言抬了抬手上的斗篷轻声道。
“恩…”
陆巡虽然点头答应,但却也只是敷衍而已。大男人打架打不过,回家叫长辈还有情可原,叫女人算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到帮忙,陆巡倒想起一回事儿来,“言姐,你你是什么什么学院的心理学博士是吧?”
“是斯坦福大学心理学专业!”
席青言翻了个白眼道:“怎么了?”
陆巡讪讪的笑着道:“我想问一下,就是比较科学的性启蒙大概应该在什么时候?”
席青言狐疑的看着陆巡,陆巡有些尴尬,“我就是帮朋友问问,你不是专业一点嘛…”
席青言撇了撇嘴,“男孩女孩?”
“女儿,女儿…”
陆巡舔着脸道。
席青言想了想,“一般性启蒙是从孩子一出生就开始的,但这种启蒙并不是指两性关系,而是让孩子在潜意识中形成一个正确对待自己身体的观念,至于再深一些的,基本要在第二性征开始前后教育了…”
“第二性征?”
陆巡咂了咂嘴,“如果…没有第二性征怎么办…”
席青言默默盯着陆巡,陆巡尴尬的笑了笑,“我瞎呢,我知道了,第二性征嘛…”
席青言冷着脸转过头,又突然停下,沉声问道:“是他么?”
陆巡愣了一下,随着席青言视线看去,一个黄毛的虚影正蹲在不远处阴影中,脸冷了下来,点点头道:“就是他!”
罢,看了看旁边下棋的一群老头儿,皱起眉头,“这么多人…”
席青言笑了笑,“拉入幻境就没关系了,保证虐杀!”
陆巡摇摇头,咬牙切齿的道:“我得看着他死,不然我宁愿晚上再抓他一次…”
席青言皱着眉,犹豫了一下,“我能让你看到…”
两人话间,虚影已经看到了陆巡,哆嗦了一下,蹑手蹑脚的沿着墙根想要逃走…
陆巡看着黄毛冷笑一声,“那就开始吧!”
话还没完,只觉一阵旋地转,陆巡下意识的想要反击,但马上按捺住了心中的冲动。
再清醒,自己身处黑暗当中,而面前则是一片光亮的空间,
席青言和男鬼对面而立,互相凝视着。
“言姐,能不能放我进去?”
陆巡敲击着分隔处的光壁大声喊道。
席青言脸色有些发红,意识空间也是谁都可以随便进的么?
除非是有敌意的对手,拉入意识空间后整个空间都是敌对的,如果是朋友进来…
摇了摇头,“你就在那里呆着吧!”
陆巡撇了撇嘴,
这里看不清啊,多不过瘾…
不过,想到过瘾…
陆巡又再次拍着光壁喊道:“言姐!”
“又怎么了?”
“你这有信号么?我想搜搜满清十大酷刑…”
陆巡嘴张开着,却不能发声,幽怨的翻了个白眼儿之后,便不做无谓的挣扎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能看戏就不错了,万一惹怒了席青言,一气之下过河拆桥把自己踢出去,连戏都没得看了。
转而怒火迁移,咬牙切齿的盯着黄毛...
不管是世界意识的任务,还是出于陆巡的本心,黄毛都是不能善终的!
这是来自于一个新手父亲的怒火,
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家伙,随便你哪儿浪去,竟然敢来藏宝阁...
得得瑟瑟的...
显你有是不是?!
黄毛心惊胆战的看着光罩之外的陆巡,等了许久都不见陆巡进来,脸上的恐惧消散了...
视线转移到席青言身上,
这腰,这腿....
“啧啧...”
黄毛嘴中发出咋舌的声音,只要在陆巡进来之前把这妹子搞定,有了一层安全保证不,不定还能过过干瘾...
想想陆巡在光罩之外看着自己亵玩妹子的场景,黄毛就感觉全身的鲜血冲到了脑袋里,不能自已。
身上的肉块儿片片分离,露出惨白的骨架,四周空间出现无数的裂隙,黑烟顺着裂隙扩散进来,环绕在黄毛四周,
“喋喋...婊砸,把哥哥拉这儿来干嘛,莫不是想了?”
分离的一张丑脸挤眉弄眼的,**不堪...
陆巡咋舌,这表情,这语气...与在酒吧中调戏妹子相差无几,相比之又多了一丝肆无忌惮...
真是不知死啊...
陆巡感慨着,
连陆大爷都不敢这么跟席青言话,是谁给你的勇气挑逗一个一只手就能捏死你的存在?
席青言的脸色迅速由红转青,脸上的寒意几乎能凝出水珠来,
黄毛仍在作死的道路上一路狂奔着,都不要拦我!我要提速了!!!
“来尝尝哥哥的宝贝儿吧!”
黄毛嚣张的笑着,黑烟凝聚成一根巨柱,张牙舞爪的冲向席青言。
陆巡眼角抽动着,已经不忍直视了,
话陆巡自认为也是一个作死界的能手,但此时却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应该会死的很惨吧!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席青言铁青着脸挥了挥手,黄毛直接静止在半空之中,
无形之中一股压力加持在黄毛身上,原本分离的血肉重新贴合在骨骼上,然后变得更紧,
黄毛翻着白眼,嘴里发出无意识的“荷...荷...”声,黑烟**在席青言的操控下并没有消散,只是慢慢浓缩,在巨大压力的挤压下,慢慢陷入黄毛的肉体之中...
黄毛仿佛被关进了一个盒子中,随着时间的推移,盒子在不断的慢慢缩...
黄毛开始惨叫,全身骨骼碎裂发出令人牙根发痒的咯吱声,血肉与骨骼碎片挤压在一起,仿佛一块黑作坊产出的劣质肉砖...
而那根黑烟**,就戏剧性的压在黄毛嘴边...
嘴贱的下场如此之惨烈,让一旁观瞧的陆巡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想来,如果黄毛不是自己作死的话,应该不会受到如此残暴的对待吧...
席青言默不作声,左手虚握控制力道,肉砖不断压缩,直到鞋盒大时,黄毛这才缓缓闭上双眼,身体化为一团黑雾慢慢消散...
陆巡恍惚了一下,意识重新回归肉体,
仍是那条熟悉的胡同,几个老头儿还在争执能不能悔棋的无聊问题,而阴影中的黄毛却已经消失不见,没有在世间留下任何痕迹。
在见到黄毛之前,陆巡恨不得把满清十大酷刑在黄毛身上全用一遍,可黄毛死的如此凄惨而又痛快,陆巡心中却莫名有些不舒服…
贱人心态吧…
席青言也睁开眼睛,眉宇之间的阴翳一扫而空,静静的看了陆巡一会儿,开口道:“没有吓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