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欧阳淑娟的穿着打扮。
非常薄的睡衣。
睡衣还有一些袒露。
何馨也是女人,觉得欧阳淑娟儿根本没有穿内衣。
很显然这个女人并不是马伯文家中的佣人或者是保姆,而是马伯文的女人。
“你是!?”欧阳淑娟很有礼貌的说。
那一瞬间何馨的愤怒,犹如一只猛虎。
何馨的右手已经悄悄的举了起来,真想上去狠狠的一巴掌抽在这个女孩的脸上。
不过一想,自己跟马伯文也没有结婚,这女孩儿也不算是拆散家庭。
何馨强忍着痛苦,尽量平和的说:“这是马伯文骂先生的家吗?我是保险公司的业务员!他的一辆车的保险快要到期了!”
欧阳淑娟儿眨了眨大眼睛。
“这就是马伯文的家!他现在不在家,每天晚上基本上9点以后才能回来!”
“等他回来我可以告诉他!”
何馨恨得咬牙切齿。
听这个女孩儿说每天晚上9点以后才能回来,那就是说基本上,每天她都在家里吧,而且每天晚上他都等着马伯文回家,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儿,已经住在马伯文的别墅有一段时间了。
“你叫什么名字?是这的保姆?”
何馨心中还存有一丝幻想,或许这个漂亮的女孩儿只是一个保姆而已。
“我叫欧阳淑娟!”欧阳淑娟脸红了,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一个保姆。
“我还在读大学,我……”
咣当一声!
何馨用力地摔住了门!
何馨不想再听下去了。
拿起了手机何馨想给马伯文打电话,直接臭骂,马伯文一顿,骂他是个忘恩负义没有良心,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负心男!
何馨又缓缓的放下了手机。
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
现在自己给马伯文就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这就像是恋人分手了一样,分手了之后会各有各的选择,总不能别人做出选择,你去干预别人的生活吧。
心灰意冷,万念俱灰。
何馨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的价值。
要是能早点怀上马伯文的孩子,或许这一切还有救。
可是自己的肚子,半点反应也没有。
回到了自己的别墅,何馨反锁了门。
拿出了几瓶红酒。
何馨这一次,是彻底的绝望了。
不单单是对马伯文爱与自己情感的绝望,更是对马伯文的失望,也是对自己现在所处近况的深恶痛绝的悲痛。
何馨去了马伯文的别墅,那个叫欧阳淑娟的女人,就是给鸿达集团小黑天使牌卫生巾做广告的那个女孩。
那女孩儿眉清目秀。
笑起来非常的好看。
穿着宽松的睡衣,核心都能感觉到他肌肤的雪白和水嫩。
何馨自己现在虽然依旧漂亮依旧美丽,但是因为它切除了一个卵巢之后,导致它的例假很不规律,例假的量也比较少,它的容颜衰老的非常厉害,脸上已经有了褶子,眼角也有了鱼尾纹,皮肤也变得暗淡了很多。
如果不是靠着高端的化妆品,不化妆的情况下,何馨现在非常的显老。
何馨素颜的时候儿在李曼茹的家把李蔓茹吓了一跳,李蔓茹心想何馨原来是多么的清纯漂亮可爱,现在怎么看上去如此的疲倦,人也老了很多甚至还有几根白头发。
这也难怪何馨跟马伯文经历了爱情长跑,差不多也有9年这期间何馨来过哈尔滨,去过大连又回到了河北,现在又来到了哈尔滨,而且河津的家庭发生了很大的变故,母亲差一点儿得了抑郁症,自己的父亲因为肺癌离世自己的奶奶也过世了。
何馨变得苍老,也一点儿也不奇怪。
何馨的妇科一直不好,又切除了一个卵巢,卵巢就是一个女人美丽的根源。
卵巢能让女人,变得更加漂亮和美丽。
就像女人的更年期一样,如果绝经之后有了更年期女人的性格会大变而且情绪也不稳定,通常的表现就是极其容易烦躁,还有就是满身的虚汗。
女人本来衰老的就快,如果例假不正常,那女人的容颜衰老的就会更快何馨现在就是这样。
何馨一整天也没有回家,把自己别墅的门从里面反锁,手机关机,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喝着红酒,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
何馨喝醉了就躺在沙发上睡着。
睡醒了之后拿起酒杯继续喝红酒。
边喝边哭,泪水与红酒融合在一起。
红酒的苦涩和香甜与何馨的泪水,咸咸的混合,这些都被何馨喝到了自己的胃里。
何馨小声的哭着,大声的哀嚎,静静的流着眼泪。
整个一天的时间何馨都是这样度过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好好大哭一会儿,安静的像一只乖巧的小猫。
何馨感觉自己的心跳,非常快。
跟那个欧阳淑娟比起来,何馨现在没有任何的优势。
从年龄上欧阳淑娟,比何馨要小七八岁。
从长相和气质上,何馨更是跟欧阳淑娟没得比。
何馨没有想到,马伯文真的变了心。
何馨也恨自己。
恨自己过于要强,跟马伯文对着干。
恨自己跟沈子铭,在一起。
可是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即便是跟马伯文说任何的事情也没有用。
马伯文不会相信,何馨现在已经不简简单单的是不相信何馨的问题,而是已经跟何馨彻底的决裂,不然马伯文也不会金屋藏娇。
何馨又睡着了。
三瓶红酒已经被他全部喝完。
呜呜……
啊!
何馨感觉胃部一阵灼烧,喉咙一热,把喝出去的红酒全部吐了出来。
哗哗……
胃酸混合的红酒。
何馨一扭头,从沙发上,直接吐到了客厅的淡黄色木地板上。
“滚!”
“啊……”
“马伯文,你是骗子!”
何馨发了恐龙似的大吼大叫,整个人像一只愤怒的母老虎。
啪!
啪!
何馨顺手,将一个空的红酒瓶子和一个高脚杯,摔在了地板上。
地面上满满的全是玻璃碎片。
何馨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想把客厅的灯打开!
“啊!”
何馨只觉得脚底一痛,他忘了自己没有穿拖鞋,高脚杯的玻璃碎片直接穿透了何馨的脚底板。
鲜血如注,留了下来。
何馨却苦笑了一声,似乎这疼痛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晃晃荡荡的低下头,何馨坐在地板上,将脚底下的玻璃碎片拔了下去。
“哈!”
何馨也没有去管自己的脚,继续去开灯。
走一路,脚上的血就流一路,淡黄色的木地板上有着一个一个红色的脚印,有深有浅,有名有爱。
啪!
客厅的灯光照的何馨,眼睛一阵刺痛。
何馨努力睁开眼看了一眼,时间是晚上的8:30。
除了喝酒麻痹自己何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的境况,马伯文肯定已经,下定了决心又跟自己决裂了。
何馨又能去哪儿呢?
回河北老家?
何馨不想回家。
何馨又拿了,两瓶红酒过来。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脚。
鲜血一直在流。
何馨也没有去管。
“流死我算了!”
“哈哈……哎!”
何馨自言自语道,披头散发,语无伦次,简直就像是一个疯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