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处于生死边缘的肺癌晚期患者。
不过这种病发作起来很突然,一旦发作,无法呼吸,几口气喘不上来,连送到医院机会抢救的时间都没有。
对于蒋超,何馨的父亲也还算满意。
蒋超的家人知道何馨父亲病重的事情,也非常极力促成蒋超与何馨两个人的婚姻。
何馨现在切除了一个卵巢,只剩下一侧的卵巢,即便是这样儿因为蒋超儿硬是要跟何馨结婚,蒋超的母亲虽有不甘不是很情愿,最终也妥协了。
蒋超为了何馨辞了工作跟随着何馨先来到了哈尔滨,后来何馨跟马伯文闹矛盾分手之后去了大连找李蔓茹,蒋超也跟着何馨来到了大连。
再到后来何馨的奶奶病故,何馨离开了大连,又回到了河北保定老家,蒋超也跟随着何馨回来了。
何馨,有的时候在想。
马伯文要是有蒋超的一半就好了。
马伯文总是在工作心里总是在想着创业。
就是自己跟马伯文生活在一起的时候,马伯文基本上也是早晨五六点钟就离开了家,中午很少回来,晚上10之后才回到家。
这样的生活让何馨对马伯文很不满意,两个人除了晚上在一起睡觉之外,似乎没有其他在一起的时间。
周末偶尔逛街看电影,也是很稀少的事情。
“马伯文,你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人!你你竟然这样对我!”
何馨哇哇的大哭起来,哭的伤心无比撕心裂肺。
马伯文说道:“不是你说分手的吗?不是你背着我直接去了,大连找李蔓茹了,还没有结婚就玩离家出走!”
“我走了,你……也不管不问。”何馨说。
“我因为做生意让公司赔了钱,后来公司的几个股东起诉了我,我在看守所呆了三个多月的时间,那段时间我怎么联系你,每天没有自由!上厕所都是有固定时间的!”马伯文解释道。
何馨冷冷的一笑,“我要结婚了,你到底来不来!我真的没有想到我跟其他的男人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竟然无动于衷!我的奶奶病逝,你也不管不问?!”
马伯文非常的困,感觉特别的疲倦,真的不想跟何馨再说这些话。
“你结婚是你自己的选择,咱们两个人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这是你说要分手的!”
马伯文说道:“我进看守所之前给你的银行卡转了10万元,这10万元钱就当是我认识你,这么长时间对你的补偿吧,还有这10万元算是我送给你的新婚贺礼!”
何琴本来喝了酒加上最近家庭的变故,心情非常的不好,情绪也不稳定,听马伯文这么一说,直接把何馨刺激的大呼大叫。
“啊,呀……!”何馨骂道:“马伯文没想到你变得这么冷酷,你真不是个东西!”
“没有什么事,就别给我打电话了!”马伯文想起何馨的家人对自己的态度,何馨的父亲第1次见面,在医院,就打了自己几巴掌。
至于何馨的母亲对马伯文的态度,那就更不用说了。
何馨来到哈尔滨之后,何馨的父母曾经来过哈尔滨一次,在马伯文的出租屋,何馨的母亲说的马伯文惭愧至极。
马伯文现在就在想为什么这些人会对自己有这样的态度,还不就是因为自己家庭的问题,自己的经济实力不行。
那我就证明,给你们所有人看。
“谁稀罕你的钱!”
何馨冷冷的说:“我告诉你马伯文我绝对会让你后悔的!”
“我结婚的时候,你如果不来现场,我就自杀!”
“我割腕自杀!”
“我死给你看!”
“我让你一辈子,内疚后悔!”
“咱们走着瞧!我现在什么事也能干得出来!”
何馨哇哇的大哭,似乎还说了一些其他特别消极的话,马伯文听得不是很清楚。
何馨喝了很多酒,在自己的卧室给马伯文打电话,何馨的父亲已经早早的睡了,因为肺癌已经转移,何馨父亲的右腿特别的痛。
何馨的父亲,吃了很多安眠药和止痛药,才勉强能睡着。
何馨的母亲怎么能睡得着觉呢?自从知道自己的老伴儿得了肺癌之后,她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正打算要睡觉,听见何馨在这屋又是哭又是叫,心里也挺担心。
“何馨呀,跟谁打电话呢?这么晚了,快睡觉吧!后天你就要结婚了!别把自己熬坏了!”
何馨的妈妈一把抢过何馨的手机,说道。
看了一眼手机,原来自己的女儿是在给马伯文那个小子打电话,何馨的妈妈大怒道:“马伯文,你离我们家女儿远点儿!”
“妈!你干什么呢?”
何馨抢过电话,说道。
何馨的心中还是特别想念马伯文的,只是马伯文对他她太冷了,让她找不到一点温暖和安全感。
马伯文的心中,心底的最深处也一直藏着何馨。
只是不知道怎么了,马伯文就是没办法面对何馨。
何馨的小心思马伯文自然知道他结婚了,如果马伯文去那何馨肯定就不结婚。
结婚的事情,何馨第1个是为了自己的父亲。
第2个何馨也是在用这种事情做最后的赌注威胁马伯文,让马伯文能跟自己在一起。
“喂!喂!”
何馨对着电话喊了几声,早已经没有任何应答和反应。
马伯文已经挂断了电话,被何馨的妈妈骂了几句,无所谓了。
原本马伯文睡得非常踏实,这么一闹腾真的睡不着了。
何馨再也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了,马伯文猜想何馨的妈妈肯定是在劝说何馨很有可能把她的手机也暂时保存了,最起码在结婚的这几天之前,何馨的妈妈一定会对何馨严加看管。
这一夜很漫长。
马伯文试着睡了好几次,依旧没有睡着。
站在客厅的窗前马伯文想看一看哈尔滨的街景,但是小区内其他的楼房却挡住了马莫文的视线,这让马伯文感觉非常的难受,憋屈。
还记得。
马伯文大学刚一毕业,住在哈尔滨市西郊的廉价出租屋,那个时候只要从出租屋打开门走到宽敞的空地,一回头就能看见灯火阑珊的哈尔滨市高楼大厦。
现在虽然自己住在了小区里,可是就像思想和视线都被紧固了一样,反而一点也不豁达。
马伯文甚至觉得,自己都没有那个时候开心。
那个时候满足感非常的低,只知道努努力力的工作。
现在马伯文有了自己的鸿达公司,基本上每天都在想公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