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四一早,张家良离开村委会杨丙菊的宿舍后,回家简单吃了点东西便驱车县城驶去,第一站便是云山县机关宿舍二号楼,敲响了郑飞燕的房门。
敲了好大一会才听到一阵拖鞋踢踏踢踏的声音传来,郑飞燕通过猫眼看到张家良后也是一阵悸动,开门后没来得及掩好门便扑在张家良的怀里轻轻啜泣起来,张家良轻抚着郑飞燕宽阔的肩膀,发现郑飞燕竟然胖了许多,肚子上微微有了赘肉。山峰依旧挺立无丝毫下-垂的迹象,但是明显鼓-饱了许多,连顶端的突起也高了些许。
郑飞燕的腰身较张家良接触的其他女孩子要健壮一些,这或许就是郑飞燕的铺上持久力比别人长的原因。宽宽的胯-骨中间隐隐泛起一枚泛着波-纹的花花,像妖孽一般吸引人,这一切都在郑飞燕身上这件似透非透的睡-衣掩映下投入张家良的目光,无论如何此时的张家来那个都没有了兴致,毕竟昨晚闹的太凶了!竟然幸好郑飞燕的兴致似乎也不是很高,张家良拥着郑飞燕再次躺在郑飞燕之前的暖被-窝里,淡淡的香气自被-窝飘出,令张家良感到惬意。褪去衣服二人赤-身相拥,郑飞燕昨晚也没闲着,没办法,左大国事件自己极力挣扎才未受到牵连,但自己在云山县的地位却一落千丈,被县委李震书记压得死死的呃。
张家良的心思也较以前有了微妙变化,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这或许就是说的郑飞燕这类人吧!人在官场,身不由己,这里的"身"仅仅指身体。
抚着郑飞燕粗-犷有力的大-腿,弹-性十足而又不失滑-腻,光溜溜的很是惬意,早上太阳初升起时,正是每一个男人的"晨-勃时刻",经历短暂的低迷之后,张家良终于恢复了生机,再次将郑飞燕压于身下,遗憾的是郑飞燕的下面松了好多,张家良也判断出了这种松非人力可为,很快张家良悻悻的下来,再也没有了冲杀的斗志,人是斗不过机器的,这是至理名言。
服侍着郑飞燕起来吃了早点,借机向郑飞燕叙说了自己知道的下山村村长杨丙菊的政绩,希望老相-好能说句话,郑飞燕虽然势落,但是照顾一个村长还是很轻松的,郑飞燕也很给张家良面子,当即给莲花镇崔运河书记打了电话,暗示了一番,崔云河承诺立即开会讨论,挂了电话崔云河还满腹疑虑,大过年的县长打来这个电话,是不是怪自己没去拜会,想到这里连忙多备了一份礼。
从车里拿出一份自己准备的土特产后,张家良出了郑飞燕的宿舍门,继续了自己的送礼之旅,到了路边便碰到同样送完礼准备离去的宫烟云,宫烟云毫不客气的上了张家良的悍马。
宫烟云一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那股浓浓的初女味道就冲击着张家良的嗅觉,没想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宫烟云依旧是完璧之身,而且那股初女的味道又浓郁了好多。在官场能够洁身自好的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是很难得到重用的,张家良的工作已经一次变更了,宫烟云依旧原地踏步。
望着这个在官场上固执的坚守着自己最后壁垒的女孩,张家良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心中暗思如果有机来到官场就没见过能够洁身自好的女孩,大都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不断高升,当鸡-女都乐意,宫烟云则是唯一的例外。
宫烟云长得很有书卷气,一副学问渊博的样子,加上出众的长相,在官场这个狼多-肉少的地方有点奇货可居,很多人都信誓旦旦的觊-觎,希望能借机染-指美女的身体,揭开人的身体构造之谜,共同探讨人类的起源及发展问题。
无奈宫烟云油盐不进,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长期如此宫烟云已经养成了冷傲的性格,在云山县官场独来独往,背地里人们都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做"老初女"。刚才宫烟云拿着两条价值几千元的两条香烟敲响了一号楼李震书记的房门,在李震书记的书房里再次受到骚-扰,正感到气闷,碰到了张家良。
有了帮助宫烟云的心思,张家良有意打听了下宫烟云的具体情况默默地记在心底。送宫烟云回到住处,张家良开车一路狂奔直赶临江市,第一个自然自己的市长qing人严璐梅,这两天是固定的收节礼的日子,所以领导们大都待在众人知道的住处不肯随意离开。
轻车熟路的敲响了严璐梅的房门,严璐梅正围着围裙打扫卫生,房间内到处都被擦的锃光瓦亮,一身家居服和平底棉拖鞋的衬托下,严璐梅俨然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脱掉了市长的光环,恢复本来面目,一个时尚的成孰美女,四十岁左右是女人最you惑男人的年龄,她们的随意一个动作都展示着她的无尽的风-情和内涵。
望着眼前这个烫着波浪长发,腰-肢乱颤的女人,素颜下依然能够艳惊四座,一股熟-透的气息扑鼻而来。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学会低调了?"严璐梅一副嗔怒的表情说道。
"严市长,我张家良无论高调还是低调,我都是你的人,水里来水里去,火里来火里去,只要您需要,我随时待命!"张家良的表态很有意思,既表了忠心有暗示了二人的关系。
听到这话严璐梅的面色竟然一红,娇怒道:"还是一样的油嘴滑舌,看样子你并未吸取教训,还得让你在人事局待段时间,不行的话再往下挪挪!"
这句话可真捅到张家良的心窝子了,"再往下挪挪",那不要命吗?想到这里张家良撒娇似地道:"严市长不会这么狠心吧?"说着张家良试探着挪到严璐梅的身边坐下,见严璐梅并未排斥,张家良大胆的直视着严璐梅。
严璐梅破含深意的望了张家良一眼,张家良心领神会,严璐梅也放下了市长的威严,俯身依靠在张家良的怀中。
这哪里是送礼,简直就是送人,把自己送给别人当礼物侍奉她们来了,心中有点不平衡,但是还是非常乐意的。
毕竟这种机会并不是人人都有,从严璐梅烫的很是张扬的发丝间飘出一股高档进口化妆品的味道,张家良很是怀疑,如果仅仅依靠工资,有几个人能用得起?难道严璐梅的后面也有一堵墙一般的后台鼎她?官场真是太可怕!
暂时顾不了那么多,张家良小心翼翼的把握着节奏和力度侍奉着眼前这位高官女人,不能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肆意妄为,脱下严璐梅的家居服,去掉市长的头衔,严璐梅恢复了一个女人的本色,张家良自然不自然的和早上的郑飞燕做了个对比,郑飞燕的可称之为强壮,或者强悍;严璐梅则有点内敛,一切收发自如,这或许就是一种境界,这是市长的境界。
"真的好幸福,一个女人还苛求什么?"严璐梅不顾张家良反应,一个人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在抒发自己的感慨。
"小的时候,我家里很穷,三岁时父亲去世,八岁我就辍学在家,十三岁时母亲暴病离世,我跟随者伯父生活,上大学那年,为了三千多元的学费,我把我的童-贞给了我的伯父,那个长得慈眉善目的长者,大学时我认识我未来的丈夫,倾尽全力的巴结奉承他,满足他所有的浴望和要求,任他摆玩和菱辱,任他玩耍,现在我是高高在上的市长又怎么样,还不是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去,女人呢,还是本本分分做普通人最幸福!"张家良没想到严璐梅一个市长竟有这般凄惨的身世,更没想到严璐梅会将这些直言不讳的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