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抓住张家良的手,季敏霞笑道:"张镇长,我可是早就知道你的大名了,新村镇医疗改革最近的上镜率很高呀,连省台都播了!"
"小霞,怎么的?不会暗恋上我们的镇长了吧,见良哥长得帅就偷偷爱上了?你了解的比我了解的还清楚!"孙翠夸张道。这话明显打趣的成份居多。
重重的捶了孙翠一下,季敏霞道:"讨打。"两人你一下我一下的互打起来,完全没有一点当领导的样子。
孙翠笑闹一阵之后转头对张家良道:"小霞的老爹是市人大副主任季亚明,她可是千金小姐哟。"
张家良明白孙翠是在提点自己了,没想到这小女孩还有些背景的。
孙翠又拉过一个介绍道:"这是我地同学高又彩,老板,包工程地,牛人!"
看着这个小女孩一幅很精明的样子,张家良还是很难把她与包工头联系起来。
"看不出来吧,这小妞现在已是百万富翁了,今天的吃喝全由她负责。"
高又彩微微一笑,手大方的伸向张家良道:"别听她的,我就做了几个工程而已。"由于并不是官场中人,对于张家良这样的一个小镇长,她并没有过份的热情。
张家良心想,凭她这样地女孩,难道真有那么大的能耐?
看到高又彩站起去唱歌,孙翠悄悄对张家良道:"她的父亲是市建委主任高大平。"
原来是这样,张家良荣终于明白这高又彩为何能够包工程了,估计也都是她的父亲在后面撑着。现在地一些手中有了权力,自己不好出面的情况下都会找一些代言人去帮着干工程,从中得到地好处不是小数。
孙翠随后又介绍了几人,都是有官宦背景的,张家良开始对孙翠带自己来参加这聚会有些感激起来,她明显是要让自己多结识几个关键人物啊!
很快几人便熟识起来,张家良搂着孙翠的腰也跳了一曲,但是孙翠的峰太大,老是不时的碰触着张家良的前面,一股触电的感觉传遍全身,某些地方瞬间直立起来,张家良没办法,只好弓着身子跳,这舞还最近跟黄妃儿学的。
"弓着身子干什么,跟我跳。"孙翠娇嗔道。
张家良想:再不弓身体,那可就要更加难堪了!
孙翠忍不住用手在张家良的后背用劲一搂,目的是想把张家良缩着地身子搂直了,可这一动作却令两人都脸红起来,孙翠的脸上更是红云片片。
轻擂了张家良一下,孙翠小声道:"流/氓!"她算明白了张家良弓着身子的原因,怪不得张家良跳了没多大一会就弓着身子,是怕戳到自己。在心中暗啐一口,心情也好了起来,对于自己的身体条件她是充满了自信的,张家良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说明了自己对他同样充满着吸引力。
张家良微笑着小声道:"还是不跳了吧?"
"继续。"孙翠轻声说着又跳动了起来。
听到这话张家良苦着脸挺着腰跳完了这支舞,下面的情景可想而知,同时他对市里的环境很是期望,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能够升到这市里来呢?张家良看着外面的世界,那思维也活跃了起来,有突然产生了一种很强的上进心,这灯红酒绿的世界自己不应该仅是一个过客,一定要设法升到这市里来。
临结束前几位官场的朋友都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包括哪些在银行和国企任职的,多条朋友多条路,特别是在官场!
孙翠的车子静静的停在了宾馆的门口,孙翠俏声道:"今晚咱们就住这儿了!"
"咱们?"张家良内心很是惊诧,他是看出来了,今天根本就不是孙翠的生日,只是她的一个小聚会。张家良明白孙翠的苦心,没再揭穿她。
"今晚……我……我是你的!"孙翠用手轻点着张家良的鼻尖道。
今天的孙翠把平时扎起来的头发披散着,穿着一件白色小西装,下面一条牛仔裤,黑色高跟鞋,打扮的甚是性/感妖/娆,味道挺正,嘴里嚼着口香糖,目光涣散,跟思/春一样。
张家良关上门,笑嘿嘿坐在席梦思边看着孙翠,对孙翠张家良也是觊/觎已久,只是内心想着尽量别祸害人家,但现在张家良感觉有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意思。
孙翠的大胆张家良早就见识过了,对自己的好感更是说到明处,今天这样的环境和氛围,孙翠更是毫不客气,自己主动坐到张家良腿上开始扯衣拽带,那一双修长的玉手轻轻捏住白色小西装的扣子,"嘣"一下,扣子就开了,将西装脱下,朝椅子上一搭,拉住黑色点缀着亮点的紧身t恤朝上拖去,一截肉/感小蛮腰白/嫩嫩的,一点一点,整片玉/背都露出来了。
孙翠跳下张家良的身,站在房中姿势优美的缓慢脱衣,张家良索性躺倒席梦思上,靠在边上饶有兴致的细细品赏着这个优美过程。
那紧身牛仔裤孙翠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它脱下来,光溜溜的呈现在张家良面前,孙翠虽然感觉有点害羞,脸上火红一片,连耳根都红了。
这样美妙的过程自然难以言表,每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其中的奥妙是多少语言都难以描述的,无论今天是不是孙翠的生日都不重要,但今晚注定是孙翠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刻,因为就在今晚,她有一个女孩真正变成了女人,而如此美妙没有瑕疵、散发着光泽的身体,张家良事后也是回味无穷,暗自赞叹造物的神奇。
经历过洗礼的孙翠小脑袋拱在张家良的身前,任凭她平时多多么的大大咧咧,此时此刻也是红圈满脸
望着躺在自己怀里渐渐睡去的孙翠,她眼角的泪水深深的感染者张家良,心里既觉得刺激又觉得悲哀,那种负罪感让张家良在这个漆黑的夜晚久久难以入睡,但心中那种引以为豪的念头却始终挥之不去,或许每个男人都会有这阴暗的一面。
在张家良即将入睡的凌晨,电话铃声鬼魅的响起,张家良本以为又是那个时时恐吓自己的信息,打开一看原来是郑飞燕打来的电话,拿起电话光着身子跑到卫生间按了接听键。
郑飞燕嘶哑而又低沉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时刻响起:"张家良吗?张家良,我完了!"说完便低声啜泣起来。
听到这话张家良猛地惊醒,本来打算一边放水一边和郑飞燕腻歪的聊会,猛然听到郑飞燕低沉的哭声和及近厌世的话语,手中夹着那玩意愣愣的站在卫生间内没了反应。
"郑县长,怎么回事?"张家良和郑飞燕不仅仅是那种媾/和的关系,也不单单是纯洁的上下级关系,张家良对郑飞燕还是有一定感情的,这句话在郑飞燕耳中就充满的关切的意味。
"左大国被撸了,左大国组织的换/妻事件影响恶劣,几次强制和下级单位的部门成员大肆搞换/妻游戏,而且还组织成立了一个‘换/妻俱乐部‘,对换/妻期限做个明确的界限,换一张什么价位,换一月什么价,换一年什么价……,市里决定就这事彻底清查。"郑飞燕向张家良说了个事情的大概。
张家良虽听明白,但是他对郑飞燕却无话可说,这毕竟是涉及到人家男女私情的事,正在考虑着如何安慰,郑飞燕又开口了。
"我当县长的这两年时间,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就你把你扶上了镇长的位置,我不求你什么回报,家良呀,我只希望你能在省委一号书记面前替我垫句话。这件事的影响很坏,只有他说话,或许我还有可能待在这个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