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捞的钱还少吗?赔就赔一些,到时候让下面的人均摊一些,我警告你,这个事情不要再插手了,等那个徐志离开上海,自然有人在北京招呼他,而爸也会安排人接手学托邦这个项目,如果这个项目掌握在我们手里,那可是要名有名,要利有利。”高媛沉声道。
“你的意思,我现在不但不能动他,还要保护他了?”高翔一怔道。
“各走各的路,你也不要太主动。”高媛瞪了一眼自己这个弟弟。
“显摆个屁,她老婆跑了,卢芳这个女人也像是兔子一样,现在溜到了徐志身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粘着不放,妈的,怀了孕还以为徐志会要她。”高翔沉声道。
“她老婆什么情况?和你有关系吗?”高媛皱了皱眉道。
“和我没关系,我也是刚知道的消息,不知道是自己走的,还是被那个人带走的,估计里面是有原因的,她一个女人能跑哪里去。”高翔摇了摇头道。
“即然你不知道,这个事情你就别管,你外面那么多女人,我再警告你一次,以后但凡徐志身边的人,我告诉你一个都不要碰,等他学托邦项目做好,做扎实,送他高高兴兴的离开上海。”高媛嗯了一声道。
“知道了,姐。”高翔点了点头。
而这个时候北京的事也结束了。
“小姐,那些人已经离开了北京,应该是收到消息,撤退了。”司机老刘低声道。
“行,那也走吧,车留给我就行了。”赵丽莎点了点头。
“要不要安排人跟着,以防万一,对方是调虎离山。”司机老刘有些担心道。
“钱已经脱手了,对方应该也放手了,何况这是北京天子脚下,怕个什么。”赵丽莎摇了摇头。
“知道了。”司机老刘转身直接走了。
卢芳在车里坐着,在外面她倒是挺老实的,不怎么抛头露面,好似怕人把她给逮走,我听到赵丽莎和司机老刘的对话,虽然诧异赵丽莎的身份,不过她不说,我也没问,就像她不问我的情况一样。
时间到了,自然会让我知道的。
我敲了敲车窗让卢芳下车。
“干嘛?我们不回去吗?外面多不安全。”卢芳担心道。
“事情已经解决了。”我说道。
“解决了?你确定?”卢芳脸色一喜道。
“你出来不就知道了?”我瞪了她一眼道。
“拿我当诱饵啊。”卢芳苦着脸,不过看我和赵丽莎直接朝着对面马路走去,她自己一个人更不敢待在车里,急忙跑出来跟着出去。
中午是在北京全聚德吃的烤鸭,我说付钱的,赵丽莎也没和我争,也不在乎这些小钱,一顿饭吃完,卢芳也慢慢的放轻松了。
“东西拿出来吧?”我敲了敲桌子道。
“拿什么?”卢芳不解道。
“银行保险箱的时候,你手里藏了什么,别以为我没看到。”我瞪了她一眼道。
“你肯定看花眼了,我什么都没有,不信你可以搜身。”卢芳站了起来,理直气壮道。
“我懒得搜你身,不给我,到了上海就离我远一些,到时候被人绑了也别怨我,或许北京城你都出不去。”我沉声道。
“你这个人,你到底是老师,还是周扒皮。”卢芳紧握着拳头,气的够呛,最后气呼呼的从包里第一个夹层里,拿出两个大概有五六克拉的钻石。
“还真有!”我愣了一下。
“你……你刚刚是诈我的?”卢芳忽的一惊,脸上满是愤怒。
“不然你以为呢。”我哼了一声,走过去拿过卢芳的包,又翻了一下,又让我搜到了一颗比上面两个还要大的钻石,这个女人还是不老实,怪不得刘科长打电话特意提醒我。
再搜了一遍,发现什么也没有了。
“没了,真没有了。”卢芳脸黑着,气呼呼道。
“这三个钻石,估计也能卖五六百万,你这女人,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不怕人买凶杀你。”我仔细打量了一眼三颗钻石,说实话,这东西确实好看,当年结婚,都没有买,因为太贵了。
“又没人知道,干嘛傻乎乎的都上缴,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卢芳气愤道。
“见者有份,要么一人一个。”我呵呵一笑,看了一眼赵丽莎。
“不要,你想送给我,就单独买一个,多少钱的都行。”赵丽莎看了我一眼。
“是啊,徐老师要么我两个,你一个,到时候你单独给赵小姐买个大的钻戒,反正你也离婚了。”卢芳高兴道。
“你离婚了?”赵丽莎眉头一挑,看了我一眼。
“邮寄的离婚协议,还没签,如果是被迫的情况下,寄给我的这份协议,签了也不合法,不是被迫的,什么时候都可以签。”我点了点头,大概讲了一下这个情况,这个事有疑点,不过知道老婆肯定是安全的,又一时没有头绪去查,加上遇到北京这趟差事,急也没办法。
赵丽莎嗯了一声。
“反正赵小姐不要,你给我两个。”卢芳急忙想朝着我手里去抢。
“小心点,别磕着肚子了,我先给你保存着,省的你粗心大意给搞丢了。”我瞪了她一眼,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卢芳气呼呼的。
吃过饭我们就离开了全聚德,上了车我往后排拿了一瓶水,然后又转回了前排,卢芳气呼呼的坐回了属于她的座位。
突然感觉屁股有些硌得慌,伸手往下面一摸,脸上顿时一喜,嘀咕道,还真精明,一套一套的。
我当然不会明目张胆的把钻石交给卢芳,那岂不是同流合污,大家心里明白就好。
剩下的这颗钻石我给了赵丽莎,让她帮忙出手,换来的钱,过一段时间让她帮忙打给学托邦这个项目。
一个下午带我们去了北京后海,圆明园等一些景点,玩到了大概五点多的时候,才是回到了家,一进门卢芳就自觉的回到了她的那个客房。
“天天搞,天天搞,也不怕累死了,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卢芳边走边嘀咕道。
我听到这话脸就是一黑,这个女人,还真是话多。
赵丽莎根本没有搭理她的打算,充耳不闻,换了一首拖鞋,然后休息了一会开始做饭,不过快做好饭的时候,她直接从外面把卢芳的门给锁着。
等吃个差不多的时候,我苦笑着给她要了钥匙,毕竟是孕妇,也不好不给人吃。
等卢芳从房间走出来,看到已经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气呼呼的绷着脸,不过赵丽莎看也不看她,自顾自的在那里喝着粥。
“老实点吃饭,明天就走了,别惹那么多事。”我提醒她道。
“终于走了。”卢芳哼了一声,低着头抓紧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