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航傻眼了,本以为自己帮了但益恒,肯定会帮他泡妞,以巴结他,那想到这小子一根筋立马翻脸。这小子看来跟我尿不到一个坑里去,以后就算她跟到雷思玥干也要防到他。他尴尬地笑了笑:“但哥,你想歪了。我看她们俩都醉得没什么意识了,为了安全起见,当然要英雄送美了。难道你放心让她们各自回家?何况,思玥马上就成为你领导了,你不趁机表现表现?”
但益恒摸摸头,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周凌薇家就在上善熙河对面美丽风景小区,与李航相距不远,他送下她合情合理,自己送未来领导回家,一来知道她住那个小区,二来可以给她留下好的印象,便大声说:“雷思玥,你不要一个人走,我送你回家!”
搂着雷思玥往前走的周凌薇扭头说:“雷妹妹可没喝醉,自己回得了家,你就不要起什么打猫心肠了。”
但益恒无语了,自己可没什么龌龊的想法,倒是李航一晚上眼睛在周凌薇身上瞅来瞅去的肯定有想法,自己被他怂恿着一开口倒成了蠢蠢欲动的好色之徒了。
雷思玥笑着说:“但哥,谢谢你的好意,我虽然喝高兴了但是还没醉,倒是周姐意识都不强了,你们一定要送送,我走了哈。”
见雷思玥上了出租车走了,李航几步走到周凌薇面前,说:“周妹子,我送你回家。”
周凌薇摆摆手说:“李哥,何必麻烦呢,你家就在这,而但哥与我顺路,有他就行了。”
这明显是在拒绝。
李航自讨没趣,想到刚认识半天,过于殷勤目的性太强,也就不再勉强,心里面狠狠地说以后有你求我的时候,便与他们告别。
周凌薇见李航走远,把女士包递给但益恒说:“但哥,你这领导结婚没有?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但益恒接过包挎在肩上,只得装糊涂:“我才到公司多久啊,不知道他结没结婚。你说的太夸张了吧,人家长得帅气又绅士,想必喜欢他的女人多着呢,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不过,我最讨厌帅哥,没有一个不花心的,相反,像长成你这样的才让人放心。不说他了,走吧。”说完,她偏偏倒倒地往前走。
但益恒紧跟在后面,跳舞后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夜晚的风吹佛着,凉悠悠地。
周凌薇走到走马河一环路桥上,突然侧身扶住栏杆,张嘴一大口污物吐到了河里。
但益恒吓得走过去,一把抓住她,腾手拍着她背,帮助她吐,说:“喝不得就不要强喝,大家又没鼓捣你喝,小心点,不要掉到河里去了。”
周凌薇想必是喝多了一出门吹了凉风,才反了胃把酒吐了出来。她吐完之后就顺畅多了,回过头,傻呼呼地望着但益恒,河风吹着她凌乱的头发,别有一番风情。
但益恒呆滞片刻,周凌薇却突然靠过来,他不得不抱扶着她。路灯照耀下,晕呼呼带着香味的美人入怀,虽然她嘴上还有些污物,但是那轻染红晕的脸蛋娇艳动人,身体里瞬间传来销魂蚀骨的奇样感觉。
但益恒搂着她,赶紧从包里取出矿泉水塞到她嘴里,她喝了一大口漱了下口往河里一吐,再喝一口仰望头然后又吐。但益恒找到纸把嘴给她擦了擦,说:“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
周凌薇睁着迷离朦胧的双眼,说:“上啥子医院,送我回家。”
回家?这女人是不是又在帮欧珈馒考验我哟?要是让欧珈馒知道自己深更半夜送她回家那简直就是禽兽行为,她醉得意识模糊不送她回家那更是禽兽不如,这真是两难的选择啊。
周凌薇紧紧地倒靠着他,小脸绯红身材巴适,由其是那软绵绵地身体抱在怀里,有种说不出的别样刺激。
但益恒把矿泉水瓶放在桥栏上,半扶半搂着周凌薇,自己近来酒量见长,喝了那么多酒竟然还没有倒下,此时意识还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送你回家,让你家人看到多不好?”
“我一个人住,你不是住板房吗,今天不要回去了就住我家。”
既然你一个女人都不在意,我还怕什么呢?但益恒搂着她向前走去。听说醉得不醒人事的人就是一摊烂泥,一个人根本扶不住,幸好周凌薇还有意识,只是紧紧的贴靠着他,一只手在他的背后抓住他短裤的皮带,眯着双眼,随着但益恒的脚步往前在走。
但益恒第一次这样搂着一个并不是很熟的女人走在大街上,虽然天很晚了,街上偶有零星的过往行人,但是他还是有一种做贼心慌的感觉,还挺刺激,刺激得他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快感。
天已黑尽,万赖俱静。
周凌薇说了家在几栋,进小区咋走后就突然之间恍然未知一样,一路上没再说一句话只是紧紧的反搂着他。
但益恒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弄回了家,关了门开了灯。一看这家好漂亮,起码有一百二三十平方。
这女人也真会享受,一个人住这么大套房。
但益恒搂着她进了房间,开了灯,走到床边,想把她放到床上却发现她死死抓住自己的裤带。
他摇了摇她,说:“周小妹,到家了。”
“嗯,睡觉,睡觉。”说完,周凌薇一下往床上倒去,但益恒跟着她倒在了床上并扑在了她身上。
他挣扎着想起身。
周凌薇抱住他腰,像是相扑上身,反身一翻便压在了他身上,香喷喷的樱唇盖在了他嘴上。
但益恒想反抗。
却没力气了。
但益恒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被一个女人主动强吻。他的心咚咚的跳着,极力控制着内心的激动,但脑海之中又提醒他要伸手推拒,可是却浑身无力,只是象征式的挣扎了两下,就被她身上散发的香气迷得眩晕而没有了反抗。
衣裤飞舞起来。。。。。
清晨,第一缕阳光投在窗户上,但益恒幡然醒转。他感到浑身上下爽快舒畅,犹如泡在一盆温暖的澡水之中。他看了看身边睡得特香的周凌薇,一种负罪感和愧疚感涌上了心头。
怎么办啊,我也出轨了。
我咋昨晚就没控制住自己呢?
还是赶紧偷偷地溜走吧,免得尴尬。
但益恒轻轻坐起,在凌乱的床上找到丨内丨裤短袖短裤,刚想穿,两只纤细白晰的手便环住了他的腰,头已靠在他肩膀上,呢喃着说:“不要走,再睡会嘛。”
“周妹子,昨晚……我……”
“吞吞吐吐地说什么,我又不要你负责,也不会纠缠你。我心中一直有个愿望,那就是与我初恋睡一次觉。可惜他走了,你长得太像他了。我知道你喜欢欧珈馒,算我对不起她了,你看那照。”
但益恒看着床对面墙上挂着一张放大的照,那人长得真的很像自己,只是眼睛上挂着一副眼镜,显得更加的文质彬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