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你……唔……”青叶猝不及防,惊慌失措,挣扎着企图脱出他有力的拥抱,但在他的拥抱下竟感觉全身一点气力都没有。她晃着脑袋,躲避着他的亲吻,挣扎着叫喊了一声:“来人啊!”

但益恒一下推开她,惊恐地喊:“妹子,不要叫。”

青叶回过神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哭声伴着尖叫:"你们这些臭男人,有几个臭钱就不把人当人看,我...我..."她挣扎着爬起来,翻她的包。

但益恒摸着脸庞,一下蹭了起来,以为她要掏手机报警,叫道:“你……你不要报警!”

青叶掏出防狼剂,狠狠的对着他,有些惊慌地说:“你……你不要过来。”

但益恒后退两步,看着她羞愤委屈的模样,说:“妹子,你不要乱来,那个东西喷到人可难受了。我就是喝醉了,你……你太可爱了,没……没忍住。”

“你……你喝醉了就可以乱来吗?亏我当你是好人,好心送你陪你安慰你。你却是个伪君子,披着羊皮的色狼!”

但益恒羞愧地垂下头,脸上火辣辣地烧,为自己的鲁莽后悔。

青叶虽然气愤,但一想到他喝醉了,有理也说不清,幸好没发生太过份的事。干陪酒女这项工作谁没遭过男人的揩油和非礼。看来在夜晚之中喝醉酒的男人都好不到那里去,白天人模人样,晚上一喝醉本性就流露出来了。她咬了咬嘴唇,大声地说:“懒得管你了,你自己滚回去。”

“妹子,真对不起。一个多月以来,我的心一直钝钝地痛,是你一席话让我好了很多。跟你说吧,我中学时暗恋过一个女孩,长得很像你。看着你的模样,酒精的冲动没能抑制住我的理智。我真不是一个坏人,请你相信我。”

青叶闻声,看到他真不是有意的,便把防狼喷雾剂放回包里,但还是不敢走近,冷冷地说:“给你亲人或朋友打电话,叫他们来接你。”

“我电话薄就六个号码,三个都住在一起的,他们天天都很忙,那有时间来管我哟。”

”哄鬼哟,六个号码。”青叶根本不相信,谁的手机上只有六个号码?那这人也太封闭自己了,是准备与社会脱节吗。

看着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但益恒摸出手机,解锁递给她。

青叶接过来,打开电话薄看了看,又打开微信看了看,微信朋友更少,就五个人。她翻看了一会,递给他,说:“你这人还挺奇怪的。你走吧,反正过了今晚,你我都不会再见了。”

“不,妹子。我们加个微信或留个电话吧。有空我请你吃饭,向你道歉。”

“加什么微信。你以为我不知你心里想什么。加了微信,一会生二会熟,最终目的还不是想泡我。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对大叔不感兴趣。”青叶说完,转身向楼房里走去。

但益恒对着她的背影叫:“妹子,你真有个性。你不给我算了,要找你的电话那还不简单吗?”

青叶反手扔了一个卡片出来,旋转着掉在但益恒面前。

但益恒微微一愣,捡了起来,一看便兴奋地叫:“妹子,哥空了约你!”

青叶头也不回,只是脸上泛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第二天上午九点,但益恒、李锋、陈新明到达工地时,板房还在紧张有序地搭着。

但益恒望着眼前忙碌的工人,想到未来自己也要天天与灰尘,水泥、钢筋打交道,最可恨是要与很多人一起住工棚,干完这个工程马上转下一个工程,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突然之间很怀念过去的工作,朝九晚五还上一周休息一周,可是,这样的日子已经是过去式了。

不管如何,当前首先得挣钱养活自己,把这个工程干好再说吧。

不一会,辜强打电话叫但益恒去电力公司协调接电的事。但益恒走之前安排李锋、陈新明两人一人负责板房的电源布线,一人负责接水布管工作。水昨天已接到板房这边来了,协调接电工作就算开展顺利,也可能要两到三天才能接入。

但益恒回到公司,写了个用电申请,并盖了公章,打车直奔××电力公司。

这里是熟悉的地方,保卫认识他,没阻拦就放他进去了。

但益恒直接上三楼,推开了用电部主任的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前的用电处主任苏创见到但益恒,用调佩的语气说:“哥,听说你辞职另谋高就了,今天什么风把你哥老倌吹来了。”

“苏主任,高啥子就哟。我是无事不凳三宝殿。我现在打工的建筑公司马上动工修建外江二号桥河坡和绿化,需要从10kv灌温线第16号砼杆t接电源,这是用电申请。”但益恒把申请书递给他。

苏创接过来,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仔细看了看,说:“没问题,一看就是我们这行出来的,变压器容量和用电负荷都写得清清楚楚。这样,你们先把变压器、开关安好,电度表和接入由我公司安排,因为牵涉到停电,该线路用户挺多的,还要提前发通知。”

“我知道,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两天吧。”

但益恒坐在他对面,看了他一眼,说:“我们今天下午就能安好变压器和开关,你看明天行不?工期很紧,帮个忙。”

苏创从办公椅起身,说:“饮水机那里有纸杯,你先倒水喝,我去安排。那个,晚上约起邓总一起吃个饭啥。”

“要得。”

苏创与但益恒当年一起进的公司,此人毕业于蓉大电气信息专业,能力强且圆滑会处事,十三年时间从最底层一步一步爬到主任位置。他与邓总关系密切,混得春风得意。

但益恒捧着纸杯,想到自己干了十几年,还只是个变电站站长。究其原因,他也曾经想过,主要有以下几点:一是自己只知做事,很少应酬;二是没有根基,与谁都沾不上关系;三是没有钱,供房养家之外根本没有多余的钱财活动关系;四是没和任何上层领导搞好关系。从古至今铁的定律,你能力再强,不是自己人,恐怕也没有人会提拔你。

门被推开。邓柯步了进来,直接拍了下但益恒,说:“你龟儿子牛哟,消失这么久连个电话都不来,现在哪里混啊?”

但益恒手里的纸杯里的水荡了一些出来,连忙说:“邓总,一直想给你打电话,只是前段时间在找工作,而且又怕你骂我。”

“骂你,骂你有个屁用。这么好的工作掉了,看你样子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可惜。”邓柯坐在会客沙发上,指了指身边位置。

但益恒挨到他坐下,有些尴尬地饮了一口水,说:“邓总,我就是酱油鸭--嘴硬身软,但是既然都这样了,只好硬到底了。”

“你啊。”邓柯微笑着,又伸手拍了拍他肩,“在做什么啊?”

“我暂时在兴龙建筑工程公司当工地管理员。”

“兴龙建筑公司,那个龙总,我认识哟,有空一起聚聚啊。”

“我底下一个打工的,那有机会与他聚。”

“你这人就是这样,脑袋转不过弯。今晚,我约他,再把你叫起,不就有聚的机会了。”

但益恒把水杯放在沙发边茶机上,摸了摸头,说:“我刚进公司,怕别人说我想巴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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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情”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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