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三怀一听,很是着急,解释说,那是因为卢三文的公司乱来,我......
省公司领导根本不听解释,道,卢三文的公司怎么做,怎么处分那是普水子公司的事情,而不是你的事情,你是什么玩意,有什么资格多项目指手画脚,等着被免职开除吧!
钟三怀萎了,如果卢三文不断的举报,自己就完蛋了,钟三青再也不可能出来了,赶紧给张富贵电话,告知这件事!
张富贵早就知道这件事迟早要发生,而且和黄非凡交流过如何处置,接到钟三怀的电话,公事公办地道:
“钟三文,这是你下的决定,黄非凡当场坚决地反对,你为了表示正确,还签字确认,要求执行你的指挥,现在出现问题了,也只能是你承担了!
作为兄弟,在这边劝你一句,赶紧找人吧,我一个分公司的经理,根本就无能为力做什么,现在的情况是黄非凡不鸟我,卢三文也不会鸟我,所以说卢三文的举报,要么直接找他本人,让他高抬贵手,要么让找黄非凡,毕竟他和卢三文的关系还不错!”
内心再说,你小子平时牛逼轰轰的,现在倒霉了吧!
钟三怀肯定想张富贵出面,帮助把问题解决,就问,张富贵,咋么说你也是普安分公司的一把手,黄非凡是你的下属,难道这点事处理不好?再说,卢三文也是在你的地盘上建设工程的,难道你还控制不了?
县官不如现管,卢三文别人可以不鸟,还敢不鸟你,那是他不想混了,所以还是请你去协调!
张富贵就一副不平的口气抱怨道,卢三文的事情我真的处理不了,主要是那个黄非凡不是个东西,对这个老板惯着,要么你找黄非凡沟通一下?
钟三怀真的踏马的生气了,难道这件事真的要找黄非凡?
钟三怀咽不下这口气,再次给卢三文电话,希望两人见个面,好好的谈谈,这样便于事情的解决!
卢三文根本不尿,说,钟三怀,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就去做,要是做不到就不要屁话,等司法部门的处理意见。
钟三怀不得不低下头,卑微的口吻,问,卢三文,现在你提个条件,怎么才能放过大哥,怎么才能不举报当初我的决定?
卢三文很不屑地说,你大哥的事情,我可以给你一个解决办法,明天在飞大广场项目的大门口,在你大哥砸我车的地方,跪下来磕几个头,表示你的诚意,我可不追究你大哥的责任。
但是你让黄非凡通知我的工地停工,而且是你签字确认的,我必须要举报,否则,谁能承担公司的损失?
钟三怀想不到卢三文如此过分,要自己给他跪下来,真是踏马的想多了,老子怎么说也是一个领导,给你一个老板跪下来,放屁,生气的说:
“卢三文,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一个企业的老板如此的刻薄,怎么能够让你的企业走的很远,怎能在一个地方生根发芽,将告你不要过分!”
卢三文回绝道,钟三怀,我的企业怎么发展你是看不到了,因为你的位置很快也就被免了,所以对你过分你又能如何,难道你能搬石头砸天?没有本事,没有脑子的猪,就不要和人家玩智力游戏,因为你玩不起!
钟三怀真的没有想到卢三文是变本加厉的嘲弄自己,很想出手反抗,可是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因为对自己现在是软硬不吃!
“卢三文,你会得到报应的!”
“钟三怀,我的报应你是看不到了,因为你完蛋了!”
钟三怀突然有一种虎落平阳的感觉,一个人在省公司有点地位,自以为了不起,所以比较牛,现在到了下面,感觉到谁也不把你当回事!
“卢三文,就你这样的贱人,根本就是个投机取巧的人,不可能走的长远!”
“反正我是坚信比你走的远,哈哈!”
钟三怀觉的自己今天肯定是撞了邪,干啥都不顺。
很是无奈的和卢三文挂了电话,他在卢三文那里吃瘪受气已经满腹郁闷,没想到回到家还有一场让他猝不及防的好戏等着他。
走进家门的一瞬间,卢三文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打从大门进去,就看见别墅院子里到处都是散落一地的垃圾,推开一楼客厅大门往里一看更是傻了眼!
屋里的所有家具全被砸的稀巴烂!
屋顶的吊灯被打碎在地满地玻璃碴子,桌子、椅子、沙发、台灯、电视、几乎肉眼可见的一切全都被砸的稀烂。
眼前的场景让他想起“世界末日”四个字。
若不是墙上挂着的镜框里有家人的照片,他真还以自己是进错了门,这是自己的家吗,究竟怎么啦?
短暂的震惊过后,钟三怀很快回过神来。
他感觉到一股满满的怒火“腾”的一下从身体里蹿出来,“哪个王八蛋敢把自家砸成这样?让老子知道是谁绝不轻饶!”
卢三文正满腹怒火无处发泄,突然听到二楼传来两人对话声音,其中一人声音听起来像是自家二哥。
“陈哥,陈哥,我真的没钱,要不然你们把我家里这些东西拿出去卖了,我真的没钱给你,求求你饶了我吧!”
紧接着听到另一个男人透着冷漠声音:
“没钱是吧?行啊!既然你们钟家不肯赔钱,我跟我兄弟几个打从今儿起就住这了,你们钟家什么时候给钱什么咱们什么时候走,耍赖,门都没有!”
随即响起一片应和声,听声音至少七八个人。
钟三怀听出说话人像是陈大黄,上楼的脚步不由慢下来。
陈大黄表面上是城府的工作人员,也是一个不讲理的混混,你跟他讲道理相当于对驴弹琴,现在他把钟家砸成这样无非想逼钟家赔钱。
钟三怀心里忍不住骂了声,“玛格逼连陈大黄这种不上台面的东西都敢骑在钟家人头上撒野,这帮人把钟家当成什么地方了?”
到底还是担心楼上的二哥安危,钟三怀在楼梯中间做了一会心理建设后,缓慢的步子上楼。
二楼的楼道口。
钟三怀刚一上去就看见二哥像是一条死鱼被陈大黄一只脚死死踩在脚底下,二哥一脸痛苦趴在地上。
这让钟三怀顿时大怒!
“陈大黄!你赶紧放了我二哥!”
这一声喝立即打破了二楼原有的安静,陈大黄和他带来的七八个混混纷纷把眼神聚焦到刚上楼的钟三怀身上。
有个黄毛小弟问陈大黄:“陈哥,这家伙谁呀?”
陈大黄一脸轻蔑道:“瞧你有眼不识泰山了不是?这位就是钟家三狗的老三,名字起的还挺好听,叫钟三怀,其实就是钟三坏,坏蛋的坏!”
“钟三坏?”
黄毛混混顺着陈大黄的嘲讽口气说:
“狗屁钟三坏,他这个熊样子能做坏蛋,我瞧着应该叫钟三狗才对吧?钟家三条狗,一个个都得跪在地上给咱们陈哥磕头!”
“哈哈哈……”
陈大黄身后的一帮混混们听了这话全都忍不住大笑起来,仿佛黄毛刚才说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被踩在脚底下的找钟老二看见三弟出现顿时像看见了救星冲他喊,“老三,快来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