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把手里的首饰放在了桌子上,接着她心里想道,何雨柱是个lsp,就想拿自己来跟何雨柱做交易,不仅能够逃脱罪责,没准还能在何雨柱身上占得更多的便宜。
她用自认为嗲嗲的声音,其实有些刺耳。
魅惑的说道:“何先生,只要您不报警,我什么都能答应您!”
还主动贴在了何雨柱的身上,用脑袋蹭着何雨柱的胸膛,用手抚摸着何雨柱的脸跟脖子。
那股子劣质香水的味道,刺激的何雨柱鼻子发痒:“阿嚏······”
何雨柱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对不起,我不是废品回收站,什么破烂都收!”
何雨柱像个拔鸟无情的负心汉,扒楞开女孩,继续刚才的动作,拨通了报警电话。
女孩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何雨柱,觉得受到了侮辱,老娘年轻貌美不比你家里的黄脸婆好?
竟然说老娘是破烂?
可是她的愤怒才刚刚开始,就整个人身子一僵,眼神惊恐,脚步趔趄,差点再次跌倒。
因为何雨柱已经语速奇快的报了警,并且报出了自家的住址。
“何先生,我错了,求求您了放过我吧!”
女人勾引不成改成卖惨。
扑通一下,跪在了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你还是省点力气,等丨警丨察来跟丨警丨察说吧!”
何雨柱懒得处理这样的事情,把管家喊来,让管家看着女孩,免得她逃跑,或者狗急跳墙,又或者轻生······
等丨警丨察来了惊动了全家人,得知家贼被何雨柱当场抓获,一个个义愤填膺,甚至觉得晦气,这人好不懂事,大过年的这不是给人家添堵嘛,你就不能过几天再动手?
做了笔录,家贼被带走,有了这个小插曲,何雨柱也没了心思休息,再次回到前院跟大家一起跨年。
管家也主动跟何雨柱认错。
“何先生,这事是我的错,我没有看好手下的人!”
“老管家,这事与您无关,只不过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再发生,我们得想个办法杜绝。“
阁楼顶层的展览室,全是宝贝,冉秋叶就提出:“要不后花园往后不让外人进去了,反正都决定退休了,收拾家务还是我亲自动手吧!”
娄晓娥:“嗨,费那个劲干嘛,往后阁楼的卫生就交给固定的人打扫,往后这个人就负责咱们的阁楼,这样若再出现事情就可以直接问责了。”
这点小事的决定权还是交给女人吧,何雨柱则是决定为了处于安全考虑,他还是打算把阁楼顶层的那些宝贝全都收起来,丢失了任何一件他都会心疼的。
午夜钟声响起,放了挂鞭炮,饺子端上桌。
猪肉馅,牛肉馅,的水饺没人吃,大家反而抢着韭菜鸡蛋,黄瓜虾仁馅的饺子,甚至连酸菜馅的饺子都快被抢没了。
何雨柱看着无人问津的肉馅饺子,跟冉秋叶交代:“秋叶,明天早上还煎剩饺子吧,正月里也别包肉馅饺子了!”
“你看看,根本没人动筷子!”
大年初一,因为家里厨子放假回香江了,家里的佣人也有一部分回去探亲了。
冉秋叶早早起来跟管家一起准备早餐,想着家里的孩子们不爱吃油腻腻的煎饺子,冉秋叶想起何雨柱曾给她做过西红柿鸡蛋馅的饺子,大早上又给孩子们包了一盖帘。
这边早餐做完了,可没有一个人起来,眼瞧着都要中午了。
冉秋叶只能挨个的敲门,总不能让他们睡到下午,这样晚上还怎么睡觉啊!
一个个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强打精神洗漱,回到餐桌上,有气无力。
因为桌子上几乎都是昨天的剩饭,剩菜,一个个都没有一点食欲。
“吃饭了,都打起点精神来!”
冉秋叶用筷子敲了敲碗沿,发出当当当的脆响。
“妈啊,实在是没有胃口啊!”
“来尝尝,我给你们包的西红柿鸡蛋馅饺子,这个你们没吃过吧!”
娄晓娥一听,看了一眼何雨柱,西红柿鸡蛋馅的饺子她也吃过,何雨柱也给她做过。
当初说好只有自己一个人享受过,吃过,看来又是骗人的。
西红柿鸡蛋馅的饺子大家还真没吃过,一口咬下去,酸甜咸各种滋味刺激着蕾,迎来一片好评。
不过美中不足,冉秋叶就包了一盖帘,根本不够吃。
何健夹了盘子里最后一个,红彤彤的饺子:“妈,还有吗?”
“没了,我怕你们不爱吃,就包了一盖帘,你们吃点煎饺子,等晚上我再给你们包!”
“我跟你们说,胡萝卜玉米馅的饺子也好吃······”
冉秋叶滔滔不绝的说着,曾经吃过的素馅饺子,娄晓娥则是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何雨柱,因为她没吃过胡萝卜玉米馅的。
何雨柱为了安慰娄晓娥,就撒个了小谎言。
小声跟娄晓娥说:“以前不是穷嘛,哪个时候吃不起肉啊,就瞎吃一气,你想想有肉的话谁吃素啊?”
娄晓娥这下子心里平衡了,原来是因为日子穷苦吃不起,她心善,原本嫉妒冉秋叶的心思也没了,反倒是可怜起来他们以前的日子。
刚出了正月,雨水哭着来了。
何雨柱吓坏了,这个傻妹妹都五十岁的人了,还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雨水啊,你这是咋了?”
何雨柱急的团团转,何雨柱就坐在那里抹眼泪,更咽着说不出话来。
冉秋叶轻拍她的后背:“雨水,你先别哭了,有什么事你说出来,让你哥哥给你做主,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娄晓娥给雨水倒了杯温水:“喝点水压一压,别哭坏了身子!”
无论谁说什么,雨水就是止不住眼泪。
给何雨柱哭烦了,嗷唠一嗓子:“别哭了!”
雨水一下子被何雨柱把眼泪给吓了回去。
“哥···哥···”
雨水眼泪虽然止住了,但还是忍不住更咽着:“咱爸···咱爸他···”
何雨柱:“我说过,他不是我爸!”
雨水有些赌气的吼道:“何大清他···他···他快不行了!”
听闻这个消息,何雨柱一楞,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受,似乎何大清对于他来说就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可,他毕竟占据了傻柱的身体,似乎对何大清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参杂在其中。
冉秋叶跟娄晓娥都望向他,等着他说话。
何雨柱下意识的问道:“他身体不是挺硬朗的么?”
雨水:“是啊,身体看着不过,可他都八十四岁了,医生说他器官衰竭,是寿终正寝,正常年老而死······”
73和84是个坎儿。
俗语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接自己去。
何大清的人生走到终点了。
“哥,爸他就想临终前见见你,你就原谅他吧!”
何雨柱不知该如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