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瓶喝完的时候,朱立诚终于憋不住了,站起身了去了趟厕所。这好像也传染似的,他刚进来,谭艳芸和曾若涵就在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朱立诚看见曾若涵往前一冲,谭艳芸连忙伸手扶住了她。看来曾若涵的酒量有限,这个谭艳芸还真是深不可测,自己已经觉得有点来劲了,她还好像没事人一般,朱立诚的心里不禁有一些打鼓。
第五瓶全部倒进杯子里以后,谭艳芸站起身来说道:“我去看看有没有水果,光吃这些容易上火。”
曾若涵冲着她摆了摆手,意思让她去看看,朱立诚刚想出声,谭艳芸已经推开门出去了。
这时候曾若涵已经尽显醉态,朱立诚还真有点担心,她要是有点反应什么的,他一个男同志也不方便出手相助,奈何谭艳芸已经出去了,他只有祈祷曾若涵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不要出什么状况。
谭艳芸到吧台关照完了增加一个水果以后,并没有立即回到包间,而是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此时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她不想进去,而是刚才上厕所的时候,曾若涵特意关照她,找个机会出去一下,她有话要和朱立诚说。
曾若涵想说什么,谭艳芸的心里非常清楚,在她给朱立诚做秘书以后不久,谭艳芸就看出了她对新来的找个镇长有点意思。
后来听说朱立诚的女朋友到镇上来过了,她本以为曾若涵会就此死心了,谁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上次酒醉的时候,她把其内心想法彻底倾诉了出来。听那话音,大有非朱立诚不嫁的架势。
谭艳芸当时听了她的话以后,都不知道该羡慕还是难受,不管这个想法能否实现,至少她还敢于在人前说出来,而自己的想法,只敢埋在内心深处,对谁都不敢吐露。
她的不幸,至今无人知晓,自从生了女儿以后,她和丈夫之间就形同路人。开始她很疑惑,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直到有一次她把丈夫和他的那个女同事堵在床上以后,她才彻底明白了。
她想到过离婚,可是一想到孩子,和自己的脸面,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从此以后,她和丈夫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形同路人,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互不干涉。
自从朱立诚来到田塘镇以后,她的芳心就系在了他的身上,本来以为两人不会有交接的机会,想不到鬼使神差的,自己最好的朋友曾若涵竟做了他的秘书。这使得谭艳芸又充满了希望,当袁长泰不断骚扰她的时候,她心里暗暗地想道,要是换做是他,给有多好。那一次朱立诚送她回家的时候,其实她清楚地看见朱立诚的手就放在后座上,她一狠心,还是照着他的手坐了下去。当时他的某一根手指触碰到了她,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是已经足够了,回到家以后,她连忙跑进了卫生间。
想到这以后,谭艳芸只觉得脸上羞得通红,其实觉得身体的某些部位,好像又有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谭艳芸连忙站起身来,往卫生间走去。
当谭艳芸在胡思乱想之际,包间里面朱立诚是度日如年,他怎么也想不到曾若涵竟然会对他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他本担心她酒喝多了,会不会吐下来之类的,想不到她借着酒劲说喜欢他,还说她之所以要做这个秘书,就是因为喜欢他。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如五雷轰顶一般,彻底地呆掉了,说实话,曾若涵虽说是他的秘书,一直以来,他都把她当妹妹看,现在猛地听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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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谭艳芸轻轻地答应了一声,满心激动不已。说实话,不管是哪个女人也接受不了,男人和自己干嘛干嘛过了以后,继续装睡,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现在朱立诚的表现终于没用让她失望,她开心地一下子钻进了朱立诚的怀里。
朱立诚只觉得一个光滑的所在紧紧地靠在了自己的身上,那种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书……哦,立……立诚,你刚才叫慕青是谁呀?”谭艳芸抬起头来,好奇地问道。她刚才想称呼“书记”二字,现在两人搂抱在一起,那样称呼,还真是别扭。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心里狂汗不已,一定是自己刚才把谭艳芸当成欧阳慕青了,然后直接操作起来了,都说酒后乱性,看来真是一点没错。
“那……那是……一个朋友。”朱立诚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心里又一阵狂汗,本来想说个谎掩饰一下的,想想还是放弃了。
照目前的情况,谭艳芸知道欧阳慕青应该是迟早的事情,现在扯谎,到时候更加难堪。
“哦,嘻嘻!”谭艳芸轻笑了一声,不再追问了,心想看来在自己的前面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不知是何方高人,竟然迷得他神魂颠倒的。
谭艳芸刚才之所以那样问是有目的的,她怕朱立诚误以为自己接着他酒醉的时候,故意勾引他,那样的话,朱立诚会怎么看她呢?如此一问,等于明确地告诉朱立诚,我可是个受害者,是你主动出手的。
女人在许多时候都是非常聪明的,她们会不着痕迹的把想要表达的意思表达出来,就看你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去领悟。
“艳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朱立诚把头对着谭艳芸的耳朵低声说道。
谭艳芸抬起头来,看着朱立诚认真地说:“不怪你,是我愿意的。”然后一探头,吻在了朱立诚的唇上。她这话倒也是实话,她要是不愿意的话,朱立诚也不能够得逞,至少不会如此顺利地得逞。
朱立诚被她这一说,本来心底的愧疚立即烟消云散。
喝了不少酒,再加上两次疯狂以后,朱立诚是彻底地累了,一觉一直睡到手机闹铃声大作,才醒转过来。
此时谭艳芸已经不在,看见桌上温热的稀饭和包子,朱立诚才确认昨晚确实和另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虽觉得有些荒唐,不过朱立诚却并不后悔,他不是那种瞻前顾后的人,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再去悲天悯人,还有何意义。为这个女人实实在在地做点什么,至少让她知道,自己心里有他这么个人。朱立诚边吃早饭,边暗暗想道。
吃完早饭以后,朱立诚拿起车钥匙,往桑塔纳走去。谭艳芸的车技不怎么样,那车基本就停在路中间,还好没有发生什么刮碰。
进了办公室以后,曾若涵为他泡上一杯热茶。
朱立诚注意观察了一下,见她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放下心来。他不担心谭艳芸,因为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做事自然有分寸,而曾若涵正处在喜欢幻想的年纪,猛地一下子被人拒绝,他真担心其会不会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出来。
要是那样的话,在这异常敏感的时期,说不定会产生什么负面影响,这可不是他希望看见的结果。现在看了她的表现以后,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朱立诚见没什么人了,于是悄悄地向党政办走去。半路上碰见孙运喜,他准备陪着朱立诚过去。
朱立诚连忙说,你去忙吧,我就随便看看。
孙运喜见状,也没有再客气,临近年底了,他这的事情一大堆,还真不是一般的忙,现在出去就是谈购置年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