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锐很快翻出张霞手机,打开后进入相册一看,果不其然,自己和齐珊珊同船并坐的一幕被她拍了照。
而且她还把角度拍得很刁钻,只拍了他和齐珊珊在一起的镜头,而没让小豪与楠楠入镜。
这样一来,他和齐珊珊的私情就跃然画面之上。
“你不是说拍对面的山来吗?那这是什么?”
“你特么当着面否认抵赖,张霞你是真的贱!”
刘锐恨恨地骂了张霞一句,将这张照片删除,又去相册回收站里删除了一遍,将其彻底删除。
“我不管你拍下我和齐总在一起的照片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只要你敢动歪脑筋,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顺便告诉你,齐总是我姐,我这是跟她带孩子出来玩。”
“你想打我们关系的主意来报复我,只能说你在想屁吃!”
刘锐说完这番话,将手机扔到张霞怀里,转身就走。
张霞手忙脚乱的接住手机,看他离去,惊魂稍定。
她心中暗骂:“还特么你姐?!你这不也是当面否认吗?”
“齐珊珊要真的只是你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你这么紧张,正好说明你们俩关系不轨!”
“你是真的牛批啊,先勾搭上秦旖婕,现在又把公司董事齐珊珊给弄到手了。”
“不过你再牛批也不行,因为你遇到更牛批的我了!”
“我特么要不把你和齐珊珊的丑事公布出去,就对不起你刚才抽我那个大嘴巴!”
“我还要把照片发给秦旖婕,让她看看你刘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哼哼,你把照片删了两遍,倒是很精明!”
“可姑奶奶我早防着你这一手呢,早通过微信发给我妈了……”
张霞想到自己比刘锐技高一筹,得意得心里乐开了花。
但是很快,她笑容就凝结在了脸上,不可思议的看着前面。
在她前面,刘锐阴沉着脸走了回来。
“他又回来干什么?难不成我刚才发微信被他看到了?”
“不可能的,我刚才可是背着他发的,他看不到的……”
张霞一脸的惊疑,口干舌燥得厉害。
走到张霞跟前,刘锐一把将她手机又夺了过来,随后开始检查手机里的通讯程序。
他之所以特意返回检查这个,是因为他刚才突然想起,之前追击张霞的时候,她曾低头操作手机一番。
虽然猜不到她是在将照片通过微信发出去,但刘锐能猜到她在玩猫腻。
所以他决定返回来,仔细检查一番张霞手机,确保不出现任何遗漏。
若在这时候大意,回头他和齐珊珊可就要痛苦了。
很快,刘锐看到了张霞发给老妈照片的消息记录。
他勃然大怒,扬手就要给张霞一个大嘴巴。
张霞也自知理亏,吓得倒退一步,苦苦哀求道:“别打我,我……我打电话告诉我妈,删掉这照片还不行吗?”
刘锐怒道:“删你妹啊删!我特么想扇死你!”
“你个贱女人,就永远都不记得吸取教训是吗?”
“你要非想进了监狱再吸取教训,那就告诉我!”
“我不介意把你送进监狱,判你个两年三年的!”
张霞哼哼唧唧的说:“我只是拍了你们照片,又没干什么,你凭什么把我送监狱呀?”
刘锐指着她道:“张霞,你别说我言之不预!”
“照片我留给你了,不删了!”
“可你要敢利用这照片败坏我和齐总名誉,我保证第一时间把你送入监狱!”
“你要不信就试试,看看我有没有那个能力!”
“不仅于此,以后不管是公司里还是外面社会上。”
“只要出现了我和齐总的绯闻,我就拿你是问!”
说完之后,刘锐将手机丢到张霞身上,沉着脸转身离去。
半个小时后,刘锐和齐珊珊四人从湖里回到码头。
在上岸之前,刘锐把齐珊珊的手机交给船工,让他给自己四人拍了张合影。
刘锐之所以留下这张合影,就是为了日后张霞可能真拿那张照片做文章时,亮出这张合影,击碎张霞的谣言。
至于为什么用齐珊珊的手机拍摄,是因为刘锐担心用自己手机拍照的话,日后被白梦看到这张合影,尽管白梦从来不翻他的手机。
接下来的时间,四人都在山水之间度过。
刘锐带着孩子们捞鱼、爬山、抓蝈蝈,玩了个忘乎所以、不亦乐乎。
到了晚上,刘锐又带着小豪去了齐珊珊家里蹭住。
深夜等两个孩子都熟睡后,刘锐和齐珊珊自然是再次携手巫山,享受云雨之妙。
而经过这两日的耳鬓厮磨、恩爱敦伦,二人的感情也又深了一重。
到了假期第五天,身在省城的文若梅觉得小豪应该已经玩够了,再住下去就会影响刘锐的生活。
她就给刘锐打去电话,问他是否有时间把小豪送回来。
刘锐征求了下小豪的意见,小豪表示还不想回,还想再在临都住两天。
文若梅听后既高兴又不满,高兴的是,小豪已经深度认同了刘锐这个干爹,父子俩感情越来越好。
不满的是,小豪不听自己的话,让他回家都不回。
文若梅让刘锐把电话交给小豪,然后教育了他一通。
小豪在老妈的“?h威”之下,不得不屈服,表示可以回家。
于是刘锐便驱车把他送回了省城文家。
回到文家,刘锐发现一家四口都在,杨古丽也在。
文天海见到刘锐就苦笑摇头,道:“小锐,她们搞的封建迷信你不要听,也不要配合,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文母一听就不高兴了,道:“什么封建迷信,人家既然那么说,肯定就有人家的道理。”
“你倒好,都不试试就说是搞封建迷信!”
“你好歹是当岳父的,就那么对待自己的亲女婿啊?”
文天海听了就笑,摇摇头不再说别的。
刘锐纳闷的看看他,又看看文母,最后看回文若梅脸上。
文若梅难为情的跟他对视一眼,好像欠了他十个亿似的。
这时文若竹叫道:“没关系,这事让我跟他说!”
她给了刘锐一个眼色,示意他到前院说话。
二人走出小楼,站在前院正中,文若竹将那天道士所说的话跟刘锐说了。
刘锐听后第一个念头也是、这纯粹是在搞封建迷信!
但作为文若梅和谢东东夫妇的兄弟,这话他不能讲出来。
就算他明知道这是封建迷信,也要硬着头皮做出配合。
不如此,也对不起文若梅这个好姐姐。
“行,我知道了,什么时候取血?今天中午吗?”
刘锐抬头看了看天色,还不错,艳阳高照。
按那道士的说法,今天天地间的阳气也应该最重,最适合给谢东东喂血酒。
文若竹点头道:“对,今天中午咱们早吃饭。”
“吃完饭带上你、酒和碗,咱们就去省七院!”
“早点办完早点回来,省得惦记着。”
“晚上你去我那儿,咱俩可是好久没聚了。”
说着话,文二小姐抛给刘锐一个暧昧的眼神。
刘锐打趣她道:“你不怕咱俩玩得过了火,一不小心你就真做了我小老婆?”
文若竹撇撇嘴,不屑的道:“做就做,我早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就是担心第一次会不会很疼,到时你可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