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晴格格,你能不能忍忍?要是蝎子蛰的,忍一宿到明天就不怎么疼了……”
方晴一听就急了:“不能忍,忍不了!我快疼死了,好疼啊,呜呜……你非要我疼死给你看吗?”
刘锐想了想,道:“那我现在去张奎家,希望他还没睡。”
“我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你等我一会儿。”
方晴闻言忙紧紧抓住他手臂,叫道:“他又不是大夫,你找他有什么用?!”
“而且你要是走了,那东西再来蛰我一下怎么办?”
“还有,这事说出去都不够丢人的,你别告诉任何一个外人。”
刘锐听她提到大夫二字,忽然灵机一动,道:“对了,村里有个诊所,我去诊所找大夫求助。”
方晴哭腔儿说道:“老大,你别折腾我了好不好?”
“这都几点了,你还去诊所找大夫?大夫早睡着了。”
刘锐道:“睡着了也能叫起来啊,大夫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你忍一会儿,我尽快跑过去,尽快跑回来。”
“当然,你要是非拦着我不许去,那我就不去。”
“我就用我的手段,给你止疼了,但很过分。”
方晴奇道:“你什么手段?怎么过分了?”
刘锐道:“用小刀把你伤处割开,然后用嘴吸出里面的毒液来,你觉得你能接受吗?”
方晴能让他看自己的屁股,就已经是豁出去了。
被他摸一下两下,也能接受,但这就是极限了。
绝对不能接受,被他把嘴凑到屁股上吸。
那样的话,跟被他亲吻屁股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区别。
而如此亲密的举动,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就连她男朋友,都没有这种殊荣与资格。
因此方晴赶忙叫道:“不接受,疼死我我也不接受!”
刘锐道:“所以啊,你就等我去找大夫吧。”
说罢,他把裤衩给伊人拉了回去,又把伊人睡裙放好,然后拿着手机走向院门。
方晴低声叫道:“你快点回来呀……”
“呵呵,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吧?”
打开院门,刘锐苦笑着摇摇头,辨别下方向,走向村小学。
那个村诊所,就位于村小学边上,非常好找。
顶着天上的明月朗星,刘锐一边赶路,一边看了下时间。
倒是还不晚,才十一点多!
这个时间,在城市里是很多人夜生活的开始。
但在这个地处群山之中的小山村里,已经是很晚了。
几乎所有的村民,都进入了睡梦之中。
刘锐四下里望了望,漆黑一片,一个亮着灯的人家都没有。
“大夫要是睡着了,叫不起来,可该怎么办?”
刘锐胡思乱想着,忽然打了个哈欠。
他摇了摇脑袋,想清醒一下,可不摇还没事,这一摇竟然觉得脑仁有点疼,而且还有些头晕。
他这才想起,睡觉前喝酒喝多了,现在酒意还没完全消退下去。
村子里没有路灯,哪怕是主街上都没有。
而且土路坑洼不平,上面还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石块石子。
走起路来那是深一脚浅一脚,偶尔还硌上一下,别提多别扭了。
刘锐也无暇理会这些,只是甩开大步往诊所赶。
刚走出两百多米,忽然从旁边胡同里蹿出一只柴狗,冲着刘锐“汪汪”乱吠,不停做出攻击的姿势。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转身一跑,这狗仗人势的东西肯定就追。
刘锐只得硬着头皮,停在原地跟它对峙。
“滚开,给我滚,我还要找大夫呢……”
这条狗当然听不懂他的话,只是冲着他乱叫。
它这一叫,四邻八户的狗们好像同气连枝似的,一同叫了起来。
没用几秒钟,半个山村都为之沸腾了。
刘锐又是恼怒又是惶恐,偏又不敢冲上去跟它放对。
尽管他铁定可以打跑甚至是打死这条狗,但不值当被它咬上一口。
刘锐四下里望了望,想找个趁手的武器,争取把它打跑。
可是土路两边都是低矮的围墙,四外都是光秃秃的,哪有什么木棍树枝之类的当做武器?
刘锐试探着蹲下身,假作捡石头的模样,并真从地上拣起一块小石头。
那条狗见状往后退了一步,但还是朝他呲牙咧嘴。
“砸死你!”
刘锐将手里小石头砸向它,而且砸得很准,一下砸到它后背上。
可没想到这下不仅没有吓跑它,反而激发了它的凶性。
它朝刘锐前扑了两步,呲着尖牙向他咆哮,表情十分凶狠。
“靠,这条狗真凶啊,还挺不好对付,这可怎么办呀?”
刘锐看着这条死土狗,一阵头疼,想到家里疼得直哭的方晴,又十分心焦。
蓦地里,刘锐灵机一动,拿手机的闪光灯,对着那只狗的狗头照过去。
那条狗被照得眼睛发晕,转身闪躲。
刘锐趁机呼喝吼叫两声,又用脚跺地。
那条狗到底欺软怕硬,见到这个阵势就怕了,灰溜溜的夹着尾巴作丧家之犬逃回了胡同里。
刘锐松了口气,讪笑两声,摇摇头,赶紧冲过这个胡同口,往前路行去。
他心中暗想,以后晚上在村子里赶夜路,一定要备下一根打狗棒,这次就是教训啊。
几分钟后,刘锐赶到了村小学旁边的诊所门口。
这个诊所是单独的一座门脸房,里面早就熄了灯,黑糊糊的。
站在门外,能够很清晰的嗅到酒精与各种药剂的味道。
刘锐抬手敲响房门,里面没人应声。
他正要推门,却发现房门已经上了锁,正是铁将军把门。
“这下可是完了,晴格格的毒伤可该怎么办?”
刘锐既失望又发愁,却也无法可想,转身走回老宅。
半路上,刘锐特意从路边捡起一根树枝防身。
而等走到之前遇到那条土狗的胡同口时,他更是加了十二分的小心。
还好,那条狗没有再扑出来。
刘锐松了口气,快步走过,心里却也为那条狗感到庆幸:它要是再敢扑出来,一定打它个狠的。
回到老宅,刘锐径自走入东厢房,进门就说:“诊所关门了……”
“我就说,大夫早就睡觉了,你非不信。这下你白跑一趟不说,我还多捱一会儿疼。嘤嘤嘤,你真讨厌!”方晴还是疼得很厉害,朝刘锐撒了一顿娇嗔。
刘锐唯有苦笑,道:“要不这样吧,我用小刀给你割开小口,然后用手把毒液挤出来。”
方晴惊恐的说:“可以是可以,就怕太疼我受不了。”
“现在你别说用刀割用手挤了,碰下我都受不了。”
刘锐道:“你自己盘算吧,是长痛,还是短痛?”
方晴犹豫了下,没可奈何的道:“那你来吧。”
刘锐回到堂屋,从行李箱里取出小刀、酒精湿巾和打火机。
回到东厢房后,刘锐先把方晴裙子撩上去、裤衩扯到臀峰处。
随后,他用打火机烤炙刀尖消毒,再用酒精湿巾擦掉熏黑。
方晴有些害怕的看着他的操作,一时间忘了疼。
“好了,我要下刀了,忍一下!”
刘锐说着话,蹲在床前,眼睛盯着方晴那雪团似的臀峰,一阵口干舌燥。
“你轻点……”方晴也说不出别的什么,只能说这句没有任何意义的话。
刘锐伸左手过去,将中毒部位捏起来。
“啊……疼!好疼!!松手,放开!!”
只是一捏,方晴就已经吃受不住,嗓音尖利的痛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