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边穿的是条红色的包臀超短裙,裙下美腿上裹着一层小孔黑丝渔网袜。
雪白的肌肤透过黑丝网眼露出来,朦胧而又性?凇
而她那只三十六七码的秀气小脚丫,在渔网袜的掩映下,也更加的诱人。
刘锐盯着她的丝足看了几眼,忽然有些口干舌燥。
贺曼看了眼刘锐,诡异一笑,接抬腿伸给他,道:“你帮我揉!”
刘锐一愣,指着自己问道:“我给你揉?”
贺曼瞪圆美目,道:“你当小弟的,不该伺候大姐吗?”
刘锐失笑道:“你让我给你揉几下,没问题,不过你再提什么大姐小弟,我可不答应。”
贺曼不耐烦地叫起来:“哎呀,你少废话,快帮我揉两下,疼得厉害呢。”
刘锐笑了笑,走过去蹲下,一手抓着她的纤丽丝足,一手给她按揉大脚趾。
贺曼舒服的仰靠在沙发上,把左腿翘在茶几上,一脸享受表情,笑道:“哎呀,有个小弟就是爽呀!”
刘锐闻言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抬头要嘲讽她两句。
但头刚抬到一半,就发现了一幕新奇的景象。
原来此时贺曼坐姿较高,两腿又岔开了去,于是那条超短裙就无私的敞开了门户。
刘锐抬头时,目光瞥及那道门户,下意识就钻了进去。
不看进去不知道,一看进去,刘锐眼前一亮,脑袋一蒙,登时闹了个大红脸,赶忙转移视线。
敢情这位大小姐,竟然没穿裤衩,赫然真空上阵!
更辣眼睛的是,这丫头还是个白虎精。
刘锐一把将贺曼脚丫扔到地上,起身质问她道:“你怎么不穿裤衩?”
贺曼一怔,道:“你怎么知道我没穿裤衩?”
她低头看了眼坐姿,奇道:“你看见了?”
刘锐有些尴尬的道:“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坐姿不雅……”
贺曼竟然没发脾气,嘿嘿一笑,把双腿骈缩起来,道:“看见就看见,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叫国际流行范儿,你个没见识的家伙。”
“我前两年在德国留学时,经常和同学们这么干。”
“不过回到国内后,这还是第一次,就让你瞧见了。”
刘锐有些惊奇,道:“你在德国留过学?”
贺曼道:“我一直在国外留学啊,最早是在英吉利读中学。”
“后来又跑去德国读音乐学院,这是刚回国不久。”
刘锐愕然问道:“你回国的意思是,毕业了?”
贺曼点点头,道:“我是个天才,大学读了两年,就把专业课全部学完,提前优异毕业了。”
“所以你别看我年纪小,其实我心理很成熟的。”
“我正在等,等一个机会,一个在世界音乐界崭露头角的机会。”
“等十月份世界钢琴大赛举行,我就去拿个奖玩玩。”
刘锐只听得瞠目结舌,呆呆的看着伊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丫头是在吹牛吧?”
贺曼把鞋子穿好,起身朝他暧昧一笑,问道:“好看吗?”
刘锐不解,问道:“什么好看吗?”
贺曼指了指自己的裙子,表情暧昧的觑着他。
刘锐脸热得不行,心说这丫头是真疯,这种话都问的出口。
不过从这一点倒是可以得知,这丫头是真留过学。
国内土生土长的丫头,极少有这么放浪的。
刘锐点头赞道:“挺好看的,可惜没看清楚……”
贺曼听了就笑,笑骂道:“靠,你还想看清楚,你想死不啊?”
“不管怎么说,你可是头一个看到我那里的男人哦,你要负责!”
刘锐错愕的道:“负责?怎么负责?”
“你也挺能打的,以后你就是我手下第一小弟!”
刘锐嗤笑两声,摇头道:“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我要做就只做你大哥,你也只能做我妹子!”
贺曼骂了声靠,一脸凶相的走到他身前,道:“这年头,连小弟不听话了。”
“怎么着,你想让大姐收拾你一顿啊?”
“告诉你,你大姐我收拾起小弟来可是有一套呢。”
说着话,贺曼扬起手,很轻佻的拍了拍刘锐的脸颊。
刘锐笑了笑,陡然出手,一把抓牢她手腕,然后反向一拧。
“哎唷……嘶……啊,臭小子,你还敢打你大姐?”
顷刻之间,贺曼就被刘锐扭转过身,被迫弯腰,将那青春健美而又挺翘的屁股送到了刘锐身前。
刘锐看着她的小屁股,忽然有些手痒,道:“叫大哥!”
贺曼气道:“我叫你个脑袋,放开我!敢不放开,我杀你全家!”
刘锐呵呵一笑,道:“丫头好凶啊!嗯,确实好胸!”
他说着话,右掌扬起再落下,啪的一声打在贺曼屁股上。
贺曼被打得全身一跳,心头既羞耻又愤怒,骂道:“擦,敢打我屁股,我特么可是你大姐!”
刘锐笑道:“叫大哥!”
“不叫!我死都不叫!!”
刘锐笑眯眯的没说话,又是一掌打了上去。
贺曼又气又恨,忽然反向侧身,抬腿想要踹他。
刘锐只是轻轻一扭她的右臂,就又将她身子扭转过去。
贺曼已经气急败坏,口中叫骂不停,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刘锐听得惊奇不已,这丫头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从哪学来这么多骂人的土语?
他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没时间再耽搁。
“今晚大哥还很忙,就先不教育你了,回头再见再说!”
说罢,刘锐将贺曼往前轻轻一推,转身走向门口。
贺曼往前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她来不及体会右臂的痛楚,拎起桌上酒瓶,黑着脸朝刘锐追去。
“好凶啊,哈哈!”
刘锐正留意着这丫头,见她拎着酒瓶追过来,开门就跑。
“擦,我特么要是让你跑了,今天我就不姓贺!”
贺曼像被惹恼的母老虎一样,紧追刘锐不放。
二人追逐的同一时刻,夜总会外面一处僻静墙角里。
侯人杰、萧京京等人都没上车,正在墙角里躲着。
“今天我特么要不干了这个小贱人,我就不叫侯人杰!”
侯人杰一边抚摩着头顶被砸部位,一边恶狠狠的叫嚣。
他运气比那个绿茶婊要好,没被贺曼砸破脑壳。
可即便如此,他头顶也是鼓起一个大包,火剌辣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