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两年的发育,朴真允倒是真的成熟了很多,她的身材不错,胸肌发育也很好,可能是没有被开发过的原因,张一凡能感受到那种紧梆梆的硬。
象她这种女兵,没有内衣的,都是穿薄薄的那种汗衫,所以张一凡有时不经意触及到她那里,对此也心知肚明了。
第二天一早,朴真允给他送来早餐,张一凡吃了点,对朴真允道:“你把这些拿去吧,看看你的朋友!”
朴真允挺高兴地答应下来,把早餐包好,欢天喜地跑到医院去了。
躺在医院里的金熙,经过一晚上吊瓶之后,精神马上好了很多。见朴真允来看她,金熙居然坐起来说话。
看她很虚弱的样子,朴真允给她喂了些吃的。
然后跟她讲起了首长的事情,金熙听着听着就哭了。她家里很穷,这冬天基本上没什么吃的,又在剧团里犯了错误,这才落到如此下场。
听朴真允说起首长,她哭得象个泪人一样。朴真允慌了,问她为什么?
金熙道:“真允,你打算怎么报达首长?”
朴真允摇摇头,“我不知道,首长他不需要我报答。”
金熙道:“首长虽然这么说,但我们不能有恩不报。首长这么喜欢你,你应该想办法报达他。”
朴真允道:“我知道,可我真没办法。”
金熙咬咬唇,“真允,你应该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首长。”
朴真允的脸红了,却不说话。金熙道:“首长对你这么好,你不应该这么自私的,。如果没有首长,你的家人,还有我这个姐妹,估计早饿死了。如果首长能看上我的话,我倒是干什么都愿意。你还在犹豫什么?”
“可是,可是……”
朴真允挺不好意思地道:“你不了解首长。他真是个好人。”
金熙道:“正因为他是好人,我们才更应该知恩图报。怎么,你舍不得了?”
朴真允道:“不是,就算是我给他,他也不会要的!”
金熙叹了口气,幽幽的道:“你还真单纯,只要你主动些,哪有男的不动心?再说首长的家人都在东方大国,他也会寂寞的。要是你让他生气了,他就不保护你了。”
朴真允看了眼金熙,“那我再试试!”
对方主要跟张一凡讨论发展大计,就在前年,他们曾经派人去过江淮,学习江淮经验,但是朝鲜体制受到限制,无法真正把握好江淮模式。
现在的朝鲜,部分人想改革,部分人依然守旧,这就是冲突。而想改革的那批人,同样也不想改变这体制,他们既希望朝鲜发展,又不希望朝鲜人思想开放,接触外界那些五彩缤纷的事。
一号领袖虽然不说,张一凡却非常明白。
他们在改革的同时,非常担心朝鲜民众受到西方思想冲击,思想一旦与西方国家接轨,就很难再改变过来。经过几十年不懈的努力,他们才把朝鲜人变成现在的模式。
这种模式,就是苏联模式。
可最先搞这种模式的国家已经解体了,第二个大国,也在改革开放中。眼看东方大国的经济腾飞,朝鲜领袖看在眼中,急在心里。
只可惜,他们搞了几十年的先军政策,让国同民众苦不堪言。如果没有东方大国扶持,没有国际人道主义援助,他们早已经差不多挂掉了。
对于朝鲜方面一号领袖的问题,张一凡只能告诉他一个道理,冰栋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改变朝鲜,必须解放思想。
这就是朝鲜领导人最为头痛的问题,他们心里明白,这个思想万万不能解放,哪怕是穷,也不能放下底线。如果思想被解放,很多民众将会被西方人同化,朝鲜目前的这种世袭制度,将无法继续推行。
有些话张一凡不能说,放眼现在这个世界,还有谁在搞世袭制的?那些真正搞世袭制的国家,又有几个强大了?
所以,民主这个问题,非常重要。
世袭只能代表部分人的利益,民主才是真正代表人民的利益。既然他们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就算张一凡把自己所知道的经验全部传授给他们,他们也学不会,做不到。
目前,朝鲜一个劲地谈开放,但他们的开放是有限的,处于半封建状态。朝鲜人民的思想和言论,依然受到监督,这就制约了他们的发展。
市场经济会产生太多的商机,计划经济则不存在这些规律,张一凡跟他说了些理论上的东西,对方觉得有些东西的确好是好,但不适用。
不适用的原因,就是不利于他们的世袭制继承。
晚上的夜宴,张一凡陪他们的领袖一起吃的。
在朝鲜,张一凡居然喝的是自己国家的酒,吃的是东北菜,这让张一凡不得不在心里有些无奈。因为他知道,这可不是朝鲜从我国进口来的,而是我们援助给他们的粮食。
可他们并没有把这些粮食,及时发放到民众手中,而是大量屯积,慢慢享受。跟张一凡吃饭,朝鲜一号领袖称张一凡是朝鲜人民的导师,也是朝鲜人民的救星。
张一凡只能谦逊地笑笑,说愧不敢当。
不知什么原因,跟他们喝酒,张一凡总觉得不够痛快。
喝了个半吊子,张一凡回到酒店,吩咐腾飞把酒拿来,开了两盒罐头。朴真允坐在那里,小心翼翼地陪着。
张一凡说,你愣着干嘛,喝,拿个杯子一起喝!
朴真允有些不懂,“首长,我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我叫你喝就喝,这是命令!”
朴真允这才拿来了杯子,给自己倒了半杯。
这种五十二度的酒,很烈,朴真允端起杯子,“首长,我敬您!”
朴真允刚刚洗了澡,头发还湿漉漉的,这里可没有什么吹风,只能用毛巾擦擦。她的睡衣还是张一凡叫人从国内带回来的,小碎花的纯棉睡衣,穿在身上十分舒服。
自从张一凡从国内给她带一些女生用品,朴真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当然,这关键还是她的底子好,如果本身长得就象个蛤蟆似的,再怎么打扮也是枉然。
朴真允不会化妆,只是随便擦擦,抹抹护肤品而已。
今天晚上她刚洗过澡,肌肤透着红润,看起来很诱人。
看到她给自己敬酒,张一凡笑了笑,跟她碰了下,喝了口。
跟朴真允在一起,张一凡不会谈国事,只谈平时的小事。朴真允喝了口酒后,显然有些不太适应,呛得咳嗽起来。
象他们这样的贫困人家,哪来的酒喝?虽然地处寒冷,却也享受不了这样的人间美味。
张一凡见她呛了,“慢慢来,这是酒不是水!”
朴真允很听话的哦了声,张一凡指着那瓶茅台,“你知道这酒多少钱吗?”
朴真允哪见过这酒,摇摇头,眼巴巴地望着张一凡,“这是什么酒?首长。”
张一凡道:“这是我们国家的国酒。”
酒的确很香,朴真允虽然不懂酒,却也分辩得出来,这肯定是好酒。于是她问,这酒得多少一瓶?
张一凡伸出了一个指头。
朴真允不懂,“这是多少?”
张一凡这才想起,她对人民币没有概念,这才告诉她。这一瓶酒,大概相当于十几十二万朝鲜币。
十几二十万???
朴真允瞪圆了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瓶酒居然值这么多钱?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