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肯车在市区一座豪华会所前面放慢速度,方向一拐,直接开到了会所后面的一道门跟前。守门的保安远远望见了那辆五个八的林肯,马上按了遥控跑出来敬礼。
车子开进去,平稳停下。司机小跑过来,给窦千财开门。
戴着墨镜的窦千财,一米七三左右,脸有些消瘦,头发梳得乌黑发亮。司机小心翼翼地弓着身子,等他走开了,这才轻轻关上门。
两名保镖挺挺胸部,为窦千财保驾护航。
这是会所后面一栋别致的小楼,楼层不高,仅五层。跟前面的二十几层高楼相比,这里根本毫不起眼,。
但知道内情的人都清楚,这栋楼是整个会所的核心。
这里上五层,下三层,都有保安严密看守。
窦千财叨着一支硕大的正宗巴西雪茄,走进电梯。
“窦总!”
一名身材娇好的年轻女子微笑着打起了招呼,修长得就象那模特一样的双腿,黑色的紧身短裙,肉色的长筒丝袜,细得仅有手指大小的鞋跟,偏偏臀部饱满圆韵,腰肢细若水蛇。
这名女子正是这栋楼里的经理,有人私下里称这栋楼为后宫。此女子掌管着这后宫三千佳丽。
窦千财点点头,“客人到了吗?”
对方极有礼貌地道:“客人已经到了,正在雪月轩。”
随后便在前面引路,短裙之下的美丽,一晃一晃的,令人遐想不已。
雪月轩的门被推开,房间里传来一阵欢快的大笑。三男三女两两相依。
里面的人见了窦千财,有人立刻站起来,“啊呀,窦总,你可是来了!”
其中一名三十多岁留着分头的男子,扶了一下眼镜,指着窦千财道:“你又迟到了。这回看你怎么说?”
窦千财一阵大笑,“算我的,算我的。”
只见他摆摆手,“大家坐,不客气。”
分头男子看看表,“不坐了,早点开局吧!晚上我还有个应酬。”
窦千财道:“那好,就听陈大秘的。那就开始吧!”
他回头对刚才的高挑女子道:“你去准备一下!”
高挑女子报以微笑,转身离去。
高鞋跟踩着猫步,性感的臀扭来扭去,看得那些男人心眼里痒痒的。这女子是窦千财从千百人中挑选出来的精英。进会所的女子,都不是一般的角色,没有三分三,根本上不了这梁山。
这里的女孩子除了容貌,还要具有一定的素质,那些夜总会里的小姐,根本上不了台面,这里也不会收留。
没多久,高挑女子去而复返。
“窦总,准备好了。”
窦千财站起来,“那就走吧!”
众人出了雪月轩,来到一房宽敞的房间。这里是四楼特别的棋牌室,房间够大,三四十平方只为一张麻将桌。旁边都是非常漂亮的沙发,可躺可睡。
这棋牌室撤了桌子,就是ktv,唱歌和跳舞两用。
自动麻将桌旁边,全部是双人座的沙发,很舒适。窦千财微笑着道:“陈大秘,请!”
对方也不客气,主动坐下来,一名穿着吊带的低胸女子,挽着他的手,“大秘书,今天你可得多赢一点。官运好的人牌运也好。”
陈大秘捏了下她的大腿,慢慢就滑到了那里去了。那女子两腿一夹,把嘴贴过去,“别乱摸,小心坏了手气,等你打完牌我再陪你玩。”
陈大秘笑了笑,“不怕,不怕。我就是越摸越红。”
旁边的人也相继入坐,每个人身边都有一名年轻的女孩子。
高挑的女子也在窦千财身边坐下,窦千财道:“陈大秘,怎么个玩法?”
陈大秘把手一挥,“老规矩吧!”
“好,老规矩,老规矩。”窦千财笑了起来,目光抚过旁边那些人。刘局将手搭在旁边那女孩子的腰上,在对方脸上亲了下,“宝贝,今天我要是赢了钱,就满足你一个条件。”
女孩子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好啊!那你多赢点。”
窦千财把手放下去,在高挑女子大腿上轻轻摸了下,高挑女子手里的遥控器轻轻一按,窦千财这才道:“那就请陈大秘开甩子吧!”
陈大秘也不客气,对旁边的女子道:“你来,看看你能不能给我带来好运!”
那女孩子伸出纤纤食指,按了一下位置上那个东。开牌了,窦千财拿了一手好牌,只进一张就可以听牌,但他看到陈大秘身边的女孩子丨弹丨起三根手指,食指和大拇指弯成了一个圆形,不禁意地抚了一下耳边的头发,他就把自己手里的三筒抽出来,“三筒!”
陈大秘咦了一声,“看来今天手气真不错,三筒都能碰上。你们小心点,别放炮!”
刘局道:“不放炮怎么行,我就喜欢放炮!”
那只手就落在人家女孩子的裙下,手指连翻,惹得那女孩子薄唇紧咬,眉头微皱,差点就要叫出声来。
陈大秘说的别放炮,其实就是告诉大家,我听牌了。
可他摸了三圈,都没有摸到自己想要的牌,这才他身边的女孩子又伸出四个指头,用大拇指插进秀发里。窦千财故意问,“打哪一张呢?”
高挑女子看了眼旁边几个人,发现其他两名女子居然也亮出同样的信号,她就指了指窦千财那张四万,“就它吧!”
窦千财说好,那你帮我打出去!
高挑女子说四万,把牌打出去了。
陈大秘果然大笑起来,“胡了,胡了!”
旁边的刘局和对家也喊,胡了,胡了!
高挑女子故作窘困,“不会吧?窦总我打错牌了。一炮三响!”
窦千财道:“没事,没事,四季大发财嘛。打得好。”
刘局就邪笑起来,“一炮三响怕什么,一响三炮都不怕。哈哈哈哈——”
高挑女子红了脸,“刘局好坏!”
刘局哎了一声,“额,大家都是成年人,开开玩笑无防嘛。”
他就看着窦千财,“不知道窦总身材怎么样,换了我,三炮肯定不够,至少五炮,七炮!”
“切——你就吹吧!”旁边那女孩子伸出兰花指,点了他一下。“要不今天晚上,我叫几个姐妹陪你试试?”
刘局就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就好,多了可不行!”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打了一会,陈大秘手气好,不是自摸就是别人放炮。
刘局开起了玩笑,“陈大秘,炮必须自己放才有味道。”
陈大秘看了他一眼,扶着眼镜道:“这个你就不懂了,该放炮时候自然会放,不该放的时候,哪怕你再怎么想放也得忍着。”
旁边的人又是一阵大笑,坚起大拇指道:“高,高!”
打了半晌,陈大秘看了眼窦千财,窦千财心领神会,看了旁边的高挑女子一眼,“你带她们去唱唱歌,放松一下。”
搞挑女子点点头,朝另外三名女子使了个眼色,四人立刻起身朝旁边的房间里去了。
陈大秘这才道:“窦兄,最近风紧啊!”
窦千财试探着问,“不是台风刚过嘛?”
陈大秘也不急着摸牌,其他两人也知道谈正事的时间到了,便静静地听着。陈大秘道:“不是刚才,那只是先头部队,真正的大部队刚刚到。”
窦千财头皮一麻,“今年的年色这么不好?”
“那当然。”
陈大秘点了颗烟,这才道:“有些事情你们也是亲眼看到的,老秦同志命不好,刚刚上任就身体垮了。看来这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