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毅然说她是胡思乱想,想当一把手夫人想疯了。
做事不能老想着当官,首长不是那种人。
他老婆头一次跟他扛上了,“哎,首长看上你,提拨你,栽培你有什么不对?我又说他是哪种人啦?我看那个秦瑞生除了背景,就不一定比你强。”
冒毅然见她越说越离谱了,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吃饭。
张一凡明天要去古楼兰项目视察,所以胡雷提前从江淮赶过来。
今年初,胡雷正式接管胡氏集团所有资产,他成为了湘省第一首富。胡志明正式退下来,不再管公司任何事务。因为果子沟酒厂马上就要搞庆典了,胡雷这才提前几天赶到西部。
晚上,他又邀了周斌,柳海一起吃饭。
吃饭的地方还是萧艳儿的天池饭店。
古楼兰的项目经理袁玲也在,袁玲还是跟以前那样,表现得很文静。这个袁玲,完全就是一个职场女性,古楼兰项目交到她手里,周斌说一切正常,没有出过任何差子。
听到周斌表扬袁玲,胡雷很高兴,就要跟袁玲喝杯酒。
其实袁玲一直很提防胡雷,两人是那次之后,再也没有过那种事。而袁玲似乎是真的忘了一般,倒让胡雷总是急得就象鱼塘边上的猫。
周斌自从进入西部,对工作极为认真,古楼兰项目是一个大工程,他不敢丝豪懈怠。而与袁玲的合作,让他感到很满意。
所以,他给袁玲说好话。
胡雷道:“袁经理,看来你魅力不小,居然把周厅长也给征服了。”
袁玲脸上一红,周斌马上打圆场,“胡少,我可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从不弄虚作假。象袁总这样的员工,你的确该给她涨工资。”
胡雷说,“涨,当然涨。只要听话的员工,我从来都不小器。等这个项目完工之后,她还有提成呢。”
袁玲道:“这是我应该做的,胡总太客气了。”
胡雷又端起杯子,“为了古楼兰工程早点完工,我们干一杯。”
袁玲说:“不是刚刚才喝了一杯吗?怎么又要?”
胡雷就哈哈大笑起来,“这句话说得好,怎么又要?这说明我能力强啊,身体好。”
袁玲皱了皱眉,有些尴尬。周斌也笑了起来,“来来,大家一起来,为了身体健康干杯。”
柳海也端起杯子,大家喝了一杯。
胡雷说,“以后果子沟的酒出来了,我们就喝那个酒。这个酒是甜的,不醉人。”
袁玲说了一句,“甜的酒更容易醉,醉了自己都不知道。”
胡雷邪恶的看了看她那白衬衣缝隙里,那片白花花的胸,令他十分亢奋。
他笑着道:“醉了好啊,不知道更好。”
这让袁玲不由想起了第一次随胡雷到西部的那个晚上,他借着酒兴把自己给睡了。
于是她不接话,拿起筷子吃菜。胡雷端起杯子,“袁玲,我们再喝一杯。”
袁玲说为什么?
胡雷道:“为了这个工程早日完工,我得谢你。”
“不是还没完吗?”
“没完我也得谢谢你啊?”
袁玲道:“谢我什么?”
胡雷邪恶地一笑,“等下我再告诉你!来,干杯!”
他端起杯子先干为敬。
袁玲喝酒的时候,他的目光就落在袁玲那浑圆之处。几滴酒沿着袁玲的嘴角边上滑落,滴在那片白晰上。胡雷笑了起来。
等她喝完,胡雷说,“周斌,袁玲在西部这段时间,一直配合着你们旅游局的工作,你不敬两杯酒成么?”
周斌说,“这个啊,得看袁小姐的意思,就怕我敬的酒她不喝。”
袁玲就看着周斌,胡雷也看着周斌,周斌只得端起杯子对袁玲道:“我什么也不说了,先干为敬!”
胡雷道:“扯蛋,袁小姐还没同意,你就先干了,那叫强j懂不?我每次都是经过她同意再干的。”
袁玲的脸胀得通红一片,站起来说我要走了,你们太坏了。
胡雷拉住她,“不要走,你走了我们就没意思了。”
袁玲说,“如果你们非要说黄段子,叫几个小姐来吧。”
胡雷道:“叫什么小姐,我们不是那种人。你看,你看,有柳厅长在,我们能干出这种事?”
柳海道:“你们说什么,我权当没听见。当我空气就是。”
袁玲就端起杯子,“那我得敬空气一杯酒。”
胡雷是这样的人,说着说着,又扯到黄段子上去了。这个晚上,他总是想方设法把袁玲灌醉。
袁玲心里明白他想干什么,但碍于面子又不能先行离开,最后还是给胡雷搞醉了。
周斌和柳海看到时间差不多了,两人先离开。
胡雷的目光就落在袁玲肚子上,袁玲是一个丰满型的女子,小肚子微微隆起,肉乎乎的,摸起来很舒服,胡雷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伸手过去。
袁玲还没完全醉,打开胡雷的手,“别闹。”
胡雷说我送你回房间,这里睡觉不好。袁玲想自己走,酒喝得高了,两腿发软。就只好由胡雷抱着她的腰,两人回了酒店。
袁玲躺在床上,看到胡雷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剥光,她咬咬牙,把眼睛闭上。“姐,我不能替你报仇了!”
突然,一条狂躁不安的物体,强势进入,袁玲双手用力紧紧抓住了床单。
六月中旬,张一凡回京之际,取道甘凉。
他想看看付方长当年奋斗过的地方。
站在山头上,放眼四望,一片郁郁葱葱。
付方长亲手种下的树木,早已成林。有的杯子那么粗细,有的手胳膊这般大小。还有一些在风中摇曳的小树苗,那是去年才新栽的。
大的树木已有四五年了,小的刚刚成活,看着这些风中摇摆的树木,大家都默不作声,象是在祭奠着这位伟大的省长。
张一凡站着的那块地方,就是他和董小凡,柳红一起来过的地方。当时付方长正率领大队人马在植树造林,张一凡还和他说了很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