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沈婉云,张一凡只得点头同意。她刚刚回来,好不容易跟自己见面,心情大好,就喝点吧。
再说,不喝点酒,怎么乱?
有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沈婉云这个年纪。
沈婉云拿了一坛酒过来,却不是什么茅台,五粮液的白酒,是一坛花雕。
张一凡说,你这酒从哪里来的?
他看这坛酒,足有五斤左右。这酒应该不是市场上拥有的,很有可能是沈婉云从哪里弄来的陈年老酒。因为这坛子看起来有些年份,盖子也是泥封的。
花雕酒是中国黄酒中的奇葩,选用上好糯米、优质麦曲,辅以明净澄澈的湖水,用古法酿制,再贮以时日,产生出独特的风味和丰富的营养。
花雕酒有三年陈、五年陈、八年陈、十年陈,甚至几十年陈等,以陈为贵。花雕酒酒性柔和,酒色橙黄清亮,酒香馥郁芬芳,酒味甘香醇厚。
而这坛酒,明显有些不同,沈婉云说,“今天让你尝尝这酒,这酒可是市场上买不到的极品佳酿。”
张一凡道,“你不会把人家家里女儿红给拿来了吧?”
沈婉云就哈哈大笑,“你想得美,还想喝人家的女儿红。不过这酒还的确跟女儿红差不多。”
她把坛子给过来,“打开吧!今天晚上我们两个把这酒给喝了。”
张一凡说,“你干嘛,五斤酒呢?而且是陈酿,很容易醉。”
沈婉云想了下,“那就叫晓轩一起过来。她来了,气氛好些。”
张一凡还想阻止,沈婉云已经去打电话了,张一凡就拍开这泥封,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扑面而来,他不由深呼吸了一口,真香!
沈婉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白嫩的大腿一颤一颤的,“晓轩,在干嘛呢?”
刘晓轩正在拖地,家里虽然有个保姆,但她还是自己经常拖地。她请的保姆可不是那种普通保姆,一个师范大学的女孩子,十九岁,因为家里穷,刘晓轩给她交学费,赞助她一切费用。她只要放学就到刘晓轩这里来帮忙,把家里的活全包揽了,还负责教素素一些东西。
素素很喜欢这位姐姐,正跟她在学习,所以刘晓轩自己在拖地。
接到这个电话,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好吧,我马上过来。”
吩咐了保姆之后,她就出门了。
这年头,女的开红色车子太惹眼,刘晓轩开的是一辆黑色的,价值二十多万的中华车,江淮中华汽车城生产的。这种车子不容易引人注意,因为很多时候,人家看到红色车子,总不勉多看几眼,而现在的进口红色高档车,大都是年轻女孩子开的,刘晓轩注意到这一点,她故意选这种黑色车子。
到达沈婉云的别墅,张一凡两人正在等,听到门铃响起,沈婉云弹起来去开门。刘晓轩风尘仆仆进来,脱了外套,留下那件紧身的黑色衣服,胸前那两团鼓鼓的浑圆格外惹眼。
“今天是什么节日,非得叫我过来。”
沈婉云道:“也没什么,就是随便坐坐。”
张一凡的目光落在刘晓轩身上,刘晓轩比沈婉云高出三四公分,看起来比较大气。刘晓轩也望着他笑笑,“搞什么名堂?”
张一凡道:“小云从江淮搞来了一坛好酒,特意叫你来分赏。”
“哦!”刘晓轩把衣服扔在沙发上坐下来,“看来今天晚上有安排吧?”
沈婉云神秘地一笑,“得了,饭菜都凉了,我们开始吧。”
酒喝到半晌,沈婉云突然冒出一句。
两人就愣愣地看着她,“你寂寞了?”
沈婉云喝了不少,脸上两片红晕,见两人都这样望着自己,她不禁反问,“难道你们不寂寞?”
两人摇摇头,一坛陈年花雕,已经一半没有了。这坛酒,其实有五六斤左右,这就意味着每个人喝了将近一斤。这是私家珍藏,度数不高,喝起来却很浓。应该是浸泡过一些东西在酒里。
这酒口感很好,味甜,喝着不容易上头,而且越喝越感觉到味道好。
三人喝酒时,一人一杯,绝对公平公正。
别看她们是两个女人,女人的酒量不比男人差,尤其是生长在北方的女子,那是一般南方人无法比拟的豪放。张一凡熟悉的女子当中,李虹酒量不比自己差,沈婉云酒量也不错。
一斤左右的酒下了肚子,沈婉云脸上那红晕,看起来更是千娇百媚。
现在这社会的女子,大都没有眉毛,她们的眉毛不是画的,就是绣的。沈婉云没有绣眉,只是用眉笔画了几下,细长而柔和。
因为喝了酒,便有了酒意,身子贴着桌子,胸前那片高耸挤压着一道深深的沟。
刘晓轩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内衣,刚才进门的时候,她脱去了外面的披肩。黑色的紧身衣,勾勒出来的完美曲线,一点都不输于人。
不说别的,光眼前这两个女人,曾经都是祸国殃民的角色,现在虽然都三十多岁了,风采依然。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成熟得最透的时候,只要是正常男人见了,无不动心。
幸好张一凡天生伟大,收了这两个妖精,没让她们干出祸国殃民的事来。
沈婉云端起杯子,“晓轩,来,我们两个干一杯。不管他!”
张一凡看着两人,面带笑意。
刘晓轩妩媚的目光扫过张一凡,却见张一凡在笑,她把脚悄悄的伸过去,似乎在问,你欺负她了?
张一凡无辜地摇了摇头,他只是见沈婉云兴致不错,这才同意陪她纵酒。
刘晓轩就端着杯子,“婉云姐,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沈婉云道:“谢什么呀,真正要谢我的人不是你。来,我们喝酒。”
干了这杯酒,沈婉云道:“你的确应该叫我姐姐,我可比正宫娘娘还先入门哦。”
刘晓轩的脸上一红,心道沈婉云怎么谈起了这么尴尬的话题?张一凡坐在那里抽烟了,沈婉云就把头偏过来,“是不是啊!相公。”
这些年,她一直喊张一凡为相公,而且她私下里说了,相公只属于她的专用名词。张一凡有点不太好意思,说小云你是不是喝醉了?
沈婉云说,你少来,这点酒我哪会醉啊?晓轩又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张一凡看了刘晓轩一眼,“那我们就一起喝吧!”
三人又喝了一杯,沈婉云道:“晓轩,我当初真没想到,你这么一个大名人,他也敢偷吃。胆子不小。”
刘晓轩就腼腆地道:“婉云姐,不是他偷的。”
沈婉云不解地问了句,“那是他强迫的?”
刘晓轩挺不好意思地道:“是我自愿的!”
那一刻,张一凡的脸都红了,两个女人讨论这些事,自己以后岂不是没有了?沈婉云就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我还真不信,他有这么大魅力?不行,你得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见沈婉云这么好奇,刘晓轩就征求张一凡的意见,张一凡说,你们聊,只要不伤和气就行。
到这个时候,没什么好隐瞒的,尤其是沈婉云这性格,又是搞新闻的,不挖出个所然来,她是绝不罢休。张一凡只好装傻,一边抽烟一边听着她们聊自己以前的故事。
刘晓轩便把当时的情况,如实跟沈婉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