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看到这名被欺凌成这模样的妇人,柳海的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痛,这是失职,我们的失职啊!他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被信访办的人从公丨安丨局门口掳走的那女子。

当时在省委他没敢提,而且他也打过电话询问此事,信访办的人回复说,那是闹拆迁的群众。现在看来,信访办的人也说了谎。

他们为什么要说谎?他们在顾忌什么?

柳问坐下来,对受害人道:“别怕,我是省公丨安丨厅柳海,受张书记委托,专程管你们家这事的,你有什么委屈都可以说出来。”

经过二天的输液,这名妇女身体恢复了许多,说话已经不成问题。听说是柳海来了,她眼里顿时一片雪亮,怎么着也得爬起来跟柳海磕头。

柳海拦住她,劝道:“说吧,张书记关心这事,我们一定会处理好。”

对方点点头,柳海说,“不过你说的事情必须句句属实,不能有半点隐瞒。”

然后柳海就问,“当初那几个欺辱你女儿的人,你们认识吗?”

对方摇头,“不认识。”

柳海当初的猜测,这伙人应该是有些背景,或者家里有几块钱,能打通各种关系。当然,这种猜测是从口供上得来的。具体事实必须去落实后才能定案。

然后柳海问了几个关键的问题,比喻说当地派出所是怎么处理的,他们在市公丨安丨局又是怎么处理的?信访办那边是什么态度?接待他们的人和处理这案子的人是什么模样。

弄清楚了这些,柳海发现她说的跟上次说的完全吻合,这基本上能肯定,她不是在胡编乱造。

劝慰了这妇女一番,柳海对两名干警道:“好好照顾她,不要再发生什么意外。”

案子的事,他会另外处理。

回到局里,他决定先从受害人入手,受害的女孩子叫章小林,十八岁,在离省城不到五十公里的城市上大学。她是本地人,因此晚上一般都回家。

柳海原本想成立一个专案组,但是他实在不相信下面这些人了。隐约间,他总觉得这中间有些说不清楚的内幕。到底是什么人能有这个能耐,把省信访办的人都撬动了?

当天下午,他就带了两名干警,换上便衣。

这两人正是随张一凡去南疆的其中二人,柳海在局里交代,他外去出差了,有什么事直接电话联系。

三人进入布吉市,按报案女子提供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他们亲戚的家里。

上前敲门的时候,对方非常警惕。

怎么说也不开门,他们现在见到丨警丨察就怕,屋子里更是传来一声尖叫。柳海听出来了,是一个年轻女孩子的声音,她说不要,不要见这些人。

最后柳海没办法了,打电话到医院,让报案的妇女跟他们说话。

好不容易把他们叫过来,隔着防盗门接了电话,这才把门打开。

这只是一套普通的二居室,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子躺在沙发上,头发有些零乱,看不清她原本的模样。三人进去后,柳海再次亮出了身份。

由于刚才那个电话,让他们有些信了柳海。

柳海告诉他们,这事,他柳海管定了。而且要一查到底,要将这些人绳之以法,还他们这一个公道。

两名干警给当事人录口供,柳海就在客厅里陪她亲戚说话。没想到章小林很抵触,不怎么愿意跟男的说话。柳海没办法了,打电话调来一名女同志。

从省城到布吉市需要个把小时,大家耐心等到那女同志赶过来,这才把口供给录了。

柳海拿着口供,“你们两个陪她去做鉴定,你跟我走!”

叫了一名男同志陪着女刑警一起,带着章小林去医院做鉴定,自己带着另一名刑警去派出所。本来他可以直接打个电话让公丨安丨局局长上门,但柳海为了拿到最直接的证据,还是决定微服前往。

派出所里没有人,只有两个值班的女民警。

两人在看电视,柳海和一名刑警进去,两人问了句,“有什么事吗?”

柳海没说话,他带来的刑警道,“那个白警官和米警官在不?”

其中一女民警打量着两人,听刑警这么问,心想这两人也是乡巴佬,这里根本就没什么警官,真正的民警只有几个,其他的都升官了,要不叫什么队长,要么叫什么所的。

派出所里有十几个人,除了一个所长,还有四个副所。然后是什么指导员,中队长,真正的民警,只有三个,再有就是临时工。

这两女孩子中,就有一个临时工,在户籍办那边上班的,两人凑在一起说说笑笑。

刑警说的白警官其实叫白所,是一位副所长。另一位米警官也应该叫米队长,都有头衔。

一般人都知道该怎么叫,刑警显然是不懂事,所以那女孩子也没怎么在意。“不在。他们出去了。”

刑警又问,“去哪了?”

对方看了两人一眼,“你们有事吗?如果报案就先做个登记,等他们回来我再通知你们。”

柳海坐下来抽烟,“你打个电话,叫他们马上回来。”

女民警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这个人有毛病。凭什么?你说叫就叫?

刑警重复了一句,“听到没有,打电话叫他们回来。”

女民警还想说什么,旁边户籍室的临时工推了她一下,这女孩子机灵些,看到两人这口气,心想会不会是什么领导来了。否则一般人哪敢这么说话?

女民警显然有些不悦,“他们在外面办案,没这么快回来。”

柳海弹了弹烟灰,“那就叫你们所长来。”他看看表,“十分钟,知道吗?”

这句话完全是命令似的,柳海也知道,再不说重话,估计差不动这些人。女民警见状,这才拿起电话拨出去。

柳海坐在那里的时候,身边的刑警就站在旁边,样子有些恭敬。柳海站起来,看看他们墙上的标语什么的。等女民警挂了电话,他就指着这些标语,“什么热忱为人民服务,有困难请找民警帮忙,你们这标语不错,写得真不错。我想请问一下,你们是怎么为人民服务的?”

女民警已经发觉不对,这人说话的口气越来越象个领导,她就回答,“这是所里搞的,具体的事情等我们所长来了再说吧!我只是个办事员。”

柳海道:“职位没有高低,办事员也有办事员的态度。办事员上班就是看电视,对群众不理不睬的吗?”

女民警瞟了瞟柳海二人,不敢说话了。

来派出所的人很多,从来没有一个象他们二人这样的,这模样不是疯子,就是领导。但眼前二人肯定不是疯子。

户籍室的临时工见势不妙,悄悄地离开。

柳海问,“你们这里没有搞问责制度吗?”

女民警说,“你说什么我不懂,等我们所长回来后再说好吗?”

柳海又一次看了表,“还有四分钟,在你们所长回来之前,你如果能如实回答几个问题,你今天上班玩忽职守的事既往不咎。”

看柳海这么严肃,女民警显然吓坏了,脸色苍白。柳海也不管她,直接问,“你们所里在二个月前是不是处理了一宗强j案?”

女民警吓了一跳,“你说的是哪一宗?”

柳海脸色一沉,“这么说来还有很多起?我指的是一位十八岁的女大学生被几个歹徒强j,并且被迫接客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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