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道:“你们中国有句话说,礼多人不怪嘛!”
张一凡朝她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不错,这么深奥的中国话,她居然也懂了。
胡雷去点菜,在江淮吃饭,海鲜为主。海鲜要亲自去选,挑最好的。
张一凡直截了当地问,“这次来江淮,有什么决定?”
艾米却答非所问,“我可以脱下这件外套吗?”
那件薄薄的短装,本来就没什么,她却问张一凡。张一凡目不斜视,“你自己喜欢就好。”
艾米毫不做作地脱下了外套,然后做了两个扩胸的动作。可想而知,以她的身材,张一凡要承受多大的压力?穿着背心的艾米,做这种动作的时候,她似乎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在西方国家,讲究一个自在,因此有人裸身逛街,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相反,她们还觉得这样自在,很惬意,因为脱去了一身的束缚,这才是真正的回归。
这一点,中国人做不到。
那些做到的,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
而在国外则相反,那些做不到的,大都是有神经病。
艾米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喝了口咖啡,这才道:“我想在江淮搞一个超市联锁,在中国发展零售业。”
张一凡摇了摇头,“这并不是明智的选择。如果你喜欢,还是进军酒店,餐饮或其他建设性的项目吧!”
艾米奇怪地问道:“为什么?象家勒福,沃尔玛他们不是做得挺好的吗?”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听我的没有错!”张一凡喝着茶水,艾米则显得有些失望。张一凡居然不同意她在江淮搞零售业,难道这里面有问题?
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艾米这才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听你的!”
胡雷点了菜进来,两人已经换了话题。胡雷看到艾米那豪情奔放的模样,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麻痹的,跟这样的女人吃饭,还真有压力!
三人在吃饭的时候,唐武打电话过来。
胡雷接了,唐武开口就骂,“又出去搞,也不叫上我,没看到我当了很久的和尚吗?”
旁边的音姐拍了他一下,“昨天晚上都吃过,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刻薄你这个大厅长了。”昨天晚上,两人的确有过鱼**欢。
所以音姐很无辜,男人就是这样,偷吃了还不认帐。
胡雷道:“我和凡哥在一起,你要不要过来?”说到这里,他哦了一声,“艾米也在。”
“艾米也来了?”唐武一听,立刻想起那个前突后翘的欧洲女子。
她来江淮,必定是谈生意,难道不成谈恋爱?
艾米在大陆多年,倒是不见她传出绯闻。不过欧洲人很开放,那东西跟吃饭一样很随便,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这一点在艾米身上似乎没发现。
听说张一凡也在,唐武道:“好,我马上过来。”
胡雷说了句,“你最好带解药过来。否则后果自负。”
他正后悔自己没有带解药,都不敢正视艾米的胸部,那啥,看了要喷血的。
不过张一凡与艾米也没什么暧昧,大家都是朋友,所以胡雷这才敢胡来。
唐武懵了,“什么解药?”
胡雷也懒得跟他解释,“你把音姐带过来就是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音姐正缠着唐武,有这样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
如果说当初她心甘情愿当小三,那现在情况不同了,唐武老婆去世后,她当然也期待转正。
和自己喜欢的男人结婚,是女人最大的梦想。音姐现在也不缺钱了,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如果能和唐武修成正果,她的日子将会很幸福。
唐武放下电话,“走吧!”
一路上,音姐问,“胡雷说什么解药?”
“鬼知道这小子扯什么蛋,到了就知道了。”
包厢里的艾米,听到胡雷这么说,便眨了眨眼睛问张一凡,“什么解药?”
张一凡当然知道胡雷那小子的心思,所以他说了句,“别听他胡说八道。”
艾米挺好奇的,她还以为是酒里的什么解药,于是她又问胡雷,胡雷笑嘻嘻地道:“你是毒药。”
艾米被她绕晕了,什么解药,毒药的,外国人的理解能力有限,而且中文博大精深,同一个字也有很多种解释。
唐武两人到后,他才明白胡雷为什么要他带解药的原因。
的确,没有音姐这味解药,跟艾米这样的女子吃饭,是件很痛苦的事。
在吃饭的时候,张一凡问音姐,最近都干嘛了?
音姐说,在家里也挺无聊的,想继续干服务行业,开个餐厅什么的?
可唐武不同意,她也就没办法了。
这一点,唐武的觉悟倒是比以前高了,以前音姐不是他的老婆,她开她的饭店,自己适当照顾一下没事。现在两人这种关系,她再去开饭店的话,会被人钻空子的。要做生意,也不要在唐武的眼皮子底下做。
张一凡道:“如果你真想投资,就去白紧那里入点股份。”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安排,入股的话,每年分红分利,还不要心。音姐就痛快地答应了。
吃完饭,时间尚早。
艾米建议,去散散步也好,要不去舞厅。
她是一个人来江淮的,总不能将她丢到酒店里不管吧?
张一凡看着胡雷,不就这小子闲得没事嘛,要不让他陪陪艾米?
胡雷是个机灵的家伙,张一凡的目光他怎能不明白,马上摆摆手,“得了,我不是她的菜。如果你们要去玩,我奉陪。你要是不去,大家就散了?”
唐武道:“难得出来放松一下,要不就去唱个歌?凡哥,你可是多年没有找到这种年轻人的气氛了。这么多年的体制生活,让你变得老气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