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要掌握东南亚的经济命脉,借此来巩固张家的地位,到那时,巩固的恐怕不只是张家了,连同整个国家都随着高大起来。周边的小国,就象线子攥在自己手里的风筝,想放就放,想收就收,看他们如何敢跳?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为我们的理想,一起努力!”
张一凡回来了,与他一起的,还有唐武,音姐。
这么多人,当然是到外面去吃饭。
因此,在家里没呆多久,大伙就离开了。
陆雅晴再次来到会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等。还是上次那个位置,周围都没有人。应该是说,今天时间太早,人家还没有来得及过来。
陆雅晴坐在那里,要了一瓶酒,慢慢地喝着。
外面下起了小雨,晰沥淅沥的。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黑衣女子果然如约而来,有人给她撑起了伞,毕恭毕敬的样子,令人无不敬畏。
打伞的人,把伞全遮在黑衣女子的身上,自己却淋在外面,似乎他早习惯这种方式,对自己的衣服湿了,浑然不觉。也许,他更觉得,给能这位黑衣女子打伞,那是一种荣耀。
送她到门口,收了伞,又恭恭敬敬拉开了门,请她进来。
然后,此人则站在门外,为谁站岗似的。
这样的排场,绝对不是一种做作,而是一种威严,身份和地位的体现。
人的一生,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比如气质。
虽然后天可以培养,但骨子里的东西,始终无法改变。
对方的气质,令自己也望尘莫及。
她还是穿着一袭黑衣,记得在陆雅晴的印象中,每次见到她,总是那种神秘莫及的打扮。丝质的衣服,宽松而飘逸,但她的表情,从来都是那么冷漠。
“你在等我?”
看到陆雅晴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她不请自来。
陆雅晴抬头看了她一眼,“等你!”
黑衣女子终于坐下来了,“丝巾带来了吗?”
“你怎么知道有我丝巾?”
“如果你没有拿到丝巾,就不会坐在这里等我了。”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陆雅晴看着她,“能不能告诉你,你的身份。”
“这重要吗?”
“很重要!”
“不行!”对方断然拒绝。
“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这个,得看缘分。”黑衣女子伸出手,手掌十分白晰,陆雅晴看着她,“丝巾是你的?”
“那怎么会到他手里。”
“这个,你就要问他了。”
陆雅晴有些迟疑,可还是把丝巾还过去。
触及到对方的手指,隐隐带着一丝冰凉。当黑衣女子接过丝巾,拿在手里看了眼,喃喃道:“他还真是个多情的人!”
陆雅晴明亮的眼睛一闪,“你们认识?”
“象他这样的人,想不认识都难。”黑衣女子将丝巾收好,却是十分小心。
随后,她端起杯子,“年纪轻轻,身居高位,万人瞩目。只可惜……”
听到这句话,陆雅晴的神秘,也随着紧崩起来,“只可惜什么?”
“算了。我跟你见面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否则,对谁都没有好处。”
“你在威胁我?”
“我拿你当朋友!”
喝完杯中的酒,对方晃了晃杯子,“谢谢你的酒。”随后她就站起来,边走边说,“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他!”
七月底,张一凡终于在老婆大人的劫持下,来到夏威夷度假。
不过他的心里,始终放不下江淮那摊子事。
还有那神秘的黑衣女子,以及自己在那里晚上,捡到的丝巾。
那股熟悉的味道,到底说明了什么?
躺在夏威夷别墅外面的沙滩上,享受着阳光浴,张一凡脑海里,依然想着这些事情。在来夏威夷之前,他曾打过电话给李虹,询问过京城的变化。
李虹说一切正常,而张一凡却觉得,李虹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谁知道这个时候,一个令张一凡感到十分意外的人出现了。
他正躺在沙滩上晒太阳,董小凡神神秘秘地走过来,“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谁啊?”
张一凡坐起来,拿起衣服,随董小凡一直来到别墅。
在别墅前栋的大厅里,有一位中年男子,正背对着张一凡。张一凡穿着一件短袖走进来,“你是?”
中年男子缓缓转身,“是我,张书记。”
“慕容先生!”
来人正是消失已久的慕容铁。
慕容铁是姑苏慕容家现在的掌门人,权力至尊无上,除了老爷子,就要数他了。老爷子基本上不管事,所以慕容铁才是真正的掌门人。
“坐,快请坐!”
慕容铁的出现,令张一凡感到十分意外。
“张书记,我二叔有请!能不能移驾,到寒舍一谈。”
张一凡哦了声,好吧!
他也想知道,慕容家的秘密,到底与自己所见的沙漠地宫有什么关系。
董小凡走进来,“我安排了车,走吧!”
看来董小凡早有安排,她只是没有告诉自己,张一凡在心里琢磨,此次度假恐怕是假,见慕容铁才是真。果然,两辆车子,一起离开别墅,来到另一个小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