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目光落在柳红那件碎花衬衣上，伸手揽过她的腰。“你还别说，真的很象。”
“象什么？”
“难道你不觉得，感受象回到我们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景吗？”
柳红恍然大悟，却把头含得低低地。
张一凡伸手过去，在宽大的衣服下面，解了她的内衣，随手扔在沙发上。没有了内衣的束缚，柳红胸前的景色异常壮观。尤其是那两颗突出，看得令人砰然心动。
张一凡道：“我还记得你当时穿的是一件花格子的衬衣，对，就是你现在这样子。记起来了没有？”
与张一凡相识一幕一幕，柳红哪能忘记。
如果没有张一凡，柳红的人生轨迹根本不会发生转变，说不定她已经沦落为一个村妇，蓬头垢面的野女人。既然张一凡提起往事，柳红含羞道：“哪能忘记，一辈子也忘不了。”
张一凡抱着她，两人斜靠在沙发上，“当时你怎么不穿内衣？这么空荡荡的，就不怕有人起歹意？”
柳红羞红了脸，“哪有钱卖内衣，再说了，当时得给孩子喂奶，不方便。”
在张一凡的记忆中，董小凡生孩子喂奶的时候，也穿有内衣似的。至少这两种内衣有什么区别，他还真不知道。
柳红说没有钱买内衣，这应该是实情。想到当时的柳红，张一凡都有些心酸，这是一个吃过苦头，从坎坷中爬出来的女人。
柳红靠在张一凡身上，用自己身体最柔和的地方，尽情的慰藉着这个男人。张一凡的双手伸进去，游走在柳红那空荡荡的衣服下。一对硕大饱满，在张一凡的捏揉下，缓缓变形。
柳红道：“如果你喜欢，我天天给你穿。”
张一凡撩起她的衣服，将一颗粉红色的突出咬在嘴里，“我更喜欢这个，你也天天给我吃吗？”
柳红笑着打了他一下，主动将衣服脱了下来，露出那白晰诱人的身子，在粉红色的背景灯下，散发着无比迷人的气息。
张一凡抬起头，抚摸着柳红光洁的身子，“你知道当时我看到你的时候，心里怎么想吗？”
柳红的脸早就一片嫣红，她含蓄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张一凡嘿嘿地笑着，“我那是还是处男，什么都没想。”
柳红咬着唇，皱起了眉头。
深入了，张一凡长枪直入，把柳红压抑多天的，一朝引爆……
代局长走向蒋文明的办公室里，“蒋市长，发现重大案情！”
蒋文明摆了摆手，拿起椅子上的包，“我们到外面去走走！”
蒋文明如此慎重，令代局长大为不解，只得跟在蒋文明后面，叫了秘书，一起下楼了。
两人上了同一辆车，蒋文明叫司机把车子开到郊区的河边，下了车后，对代局长道：“我们到哪边去！”
离停车地点不远的地方，有一道河堤。蒋文明率先朝河堤走去。
代局长跟在后面，心里琢磨着这事也怪，蒋市长居然如此小心谨慎，连办公室都不呆，竟要跑到这里来说话。难道他的办公室里也有鬼？
想到自己以前这么绝密的行动，在关键时候还是会走漏风声，代局长心里也异常震撼。象山班子里果然有内鬼，而且不少。
蒋文明在河堤中间停下，听着这哗哗的流水声，这才问，“发现什么了？”
代局长神色凝重地道：“发现重大的案情，刘统一的背后，隐藏着一张巨网，一张看不见的巨大黑网。”代局长停了一下，目光留意着蒋文明的神色。
蒋文明很平静地道：“说吧，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代局长递了支烟过去，“现在我们也只是怀疑，没有实据。不过据刘统一交代，他的背后的确有一个高达数亿的高利贷集团。这些资金的来源，跟省里一些领导直系家属有关。蒋市长，你看怎么办？”
蒋文明不悦了，“吞吞吐吐！”
代局长心里也有犹豫，显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蒋文明，可看到蒋文明雷厉风行拿下了刘统一，他便相信蒋文明应该是动真格了。而且他这次出动特警，不经过地方公丨安丨，足见蒋文明的背景，至少得到了省里的支持。
猛抽了几口烟后，代局长道：“情况是这样的，刘统一这个人本身的资产不多，也就二三百万的样子，可在他的背后，隐藏着一张大网。整个高利贷集团的涉案资金，至少在二到三亿。这只是我们保守的估计数字。而这些钱都是经象山以及江淮一些人，利用非法手段集资而来。我们经过调查后发现，很多事情的矛头都指向……”
说到这里，他又打断了。蒋文明眉头一皱，这个代局长太不痛快了。看来也是在试探自己，象山的人还是真的精啊！人心隔着肚皮，谁又能相信谁？
代局长道：“莫小伟这个人您应该认识吧？他可是莫部长的侄子。蒋市长，这案子你准备怎么结案？”
莫小伟昨天晚上来找过自己，蒋文明心里早就明白了。
听到代局长这句话，他冷笑了一下，“结案？”
代局长看到他这笑容，便知道他心里不满，不由提醒了一句，“莫小伟这人倒没什么，不过莫部长可就……”
莫部长护短，人尽皆知。
昨天莫小伟找到蒋文明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事有莫小伟插手，很不好处理。
等代局长说完，蒋文明道：“我们要坚决执行省委的命令，将打黑工作坚持到底。现在象山的情况你我心里都清楚，公丨安丨系统内部，你要抽调自己信任的人，秘密调查取证，尽可能做到内紧外松，不要让人家起疑。”
代局长点点头，“如果吴书记问起，那该怎么办？”
这种事情也需要自己吩咐，蒋文明真有些怀疑他的能力，但眼下没有可用之人，他只好暗自叹息，“该怎么说，就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