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她接到表妹陈思雪的电话,“表姐,我和表哥在皇朝夜总会,你们过来玩吗?”
皇朝夜总会是周家的产业,也是江淮最上档次的休闲娱乐城。既然陆天旷在那里,周世荣应该也在。她就跟贾诗文道:“我要去皇朝夜总会,你去不去?”
贾诗文当然跟着老婆走,再说,这么如花似玉的老婆,他还真怕给人家勾走了。虽然自己不能用,那也不能给人家用是不?
两人开着奔驰,赶到皇朝夜总会。
陈思雪第一个跑出来,“姐,你们来了!进去吧,我打个电话。”
陆雅晴两人进了包厢,就看到陆天旷,周世荣等人,这些人见到陆天旷,一个个站起来打招呼。
陈思雪出了包厢,拿着手机跟人打电话。
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小伙子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思雪,你也在啊!走,蹦迪去。”
“不了,我表哥和表姐在这。”
“走吧,我给你介绍一位大哥。”小伙子搂着陈思雪的肩膀,“包你大开眼界。”
“切,难道还有周世荣牛?”陈思雪不屑地笑了下,不过这厮却是她一起疯狂的死党,两人关系不错,跟一些社会上不三不四的家伙来往,在圈子里也挺牛的。
陈思雪很叛逆,就跟他们绞在一起。对方看到陈思雪不屑的口气,便吹起了牛皮,“周大少是牛b,不过他敢惹纪委的李书记不?这位哥就敢,几束玫瑰,就把李大美女书记吓得够呛的。”
李思雪抬起头,“他谁啊?这么牛?敢调戏李书记?听说这个李书记可是很厉害的角色。”
“那当然,不厉害,谁去惹她玩,没意思是不》?”
“我不信!”
陈思雪晃了晃脑袋,那小伙子就拉着她的手,“走,带你见识见识去。”
进了包厢,这里乌烟瘴气的,满是烟雾,十几个男男女女正疯狂地摇头晃脑,据陈思雪的经验,这些人应该是嗑药了。
黄毛小伙带着她来到一位三十多岁的光头跟前,“超哥,她就是陈思雪。”
嗯!超哥打量了一下,淡淡地道:“坐吧!”
陈思雪看着超哥这光秃秃的头,伸手一摸,“就你?也敢给李书记送玫瑰花?”
超哥脸色大变,瞪着小黄毛道:“是不是你又在胡说八道?”
“超哥——”
“啪——”小黄毛话还没说完,超哥顺手就是一巴掌!
小黄毛一个踉跄被打得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圈,超哥骂道:“老子叫你乱说话!滚——”
小黄毛被光头扇了一耳光,捂着脸出了包厢。
“麻痹的死光头,我草你nn个胸,这个仇老子一定要报回来。”
这时,一只手从后面搭在他的肩上,“是吗?”
小黄毛听到这个声音,吓得两腿一软,“光头哥,哦不,超,超超哥!我错了,我错了……”
“原来是个孬种,刚才还说要报仇,这么胆小如鼠!”
小黄毛回头一看,发现两个留着平头的年轻人站在自己背后,这两人有些陌生,“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帮你报仇的人。”两个年青人蹲下来,“你不是想报仇吗?我们帮你!”
“你们不是耍我吧?”小黄毛疑惑地看着两人,这两人可不象是什么混混,隐隐中带着一股威严与不可抗拒的冷漠。
“再说一次,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一个年轻人从小黄毛的牛仔服里,搜出一把十几公分长的匕首。捏在手里,轻轻一扳。崩——匕首就折断了,小黄毛吓得一阵哆嗦,“你们是什么人?我不敢,不敢,你们放了我吧。”
另一个年轻人走过来,伸手一拧,小黄毛就从地上被举起来,对方道:“我们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现在就把那个光头叫出来。否则,我们拧断你的脖子。”
对方只是轻轻一捏,小黄毛就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好,我去,我去!”
这人看看表,“五分钟,我们在对面的绿化带等你们!”
小黄毛扭了扭脖子,惊恐地看了看两人,连滚带爬朝夜总会里跑进去。
“超哥,超哥,不好了,有人在我们对面的茶馆里砸场子。嫂子正被他们欺负呢?”
小黄毛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冲着包厢里的人喊道。
光头把眼睛一竖,“麻痹的,你确定眼睛没花?”
“哪能!他们就在茶楼里,你再不去,嫂子就要被他们轮了!”
光头把手一挥,“兄弟们,走!”
“在哪?在哪?麻痹的,你敢耍老子。”
对面就是光头自己开的茶楼,他马子管着茶楼的生意。当他带着几个人横过马路,正准备朝茶楼去的时候,绿化带那边走出来两个年轻人。
平头,个子高短两个相差无几,眼神中带着一种冷酷的光茫。
其中一个走出来,对光头道:“他没耍你!光头,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草,你算哪根葱?叫老子跟你们走就走!”
“那恐怕由不得你了!”
“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们超哥说话!”
一个马仔跑过去,指着其中一个平头年轻人道。
“啊——”对方伸手一抓,小马仔的手指就被对方夹住,只是轻轻地一夹,马仔痛得一声惨叫,立刻就跪在地上。
对方把脚往马仔身上一踩,“你是自己跟我们走,还是要我们请?”
“兄弟们,上——”
光头看到架势不对,大手一挥,身边四五个马仔便一起扑过来了。
“交给你了!”踩在马仔背上的平头青年朝同伴淡淡一笑,旁若无人的点了支烟。
同伴大步而出,伸出两只手臂朝迎而扑来的四五个混混横扫过去。
出手如风,快似闪电,双手在人群中如流星一样晃过,时而击中对方的小腹,时而击中对方的胸膛。最惨的一个,被他一拳打在鼻子上,一声清脆的骨裂,那人惨叫一声,仰面倒下。
最后一个冲上来,还没跟对方交手,脚影重重,这个小混混的肚子上就中了一脚,整个人立刻飞出十几米远,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五个人,不到二分钟,被全部解决。
光头呆了呆,在江淮这地盘上混了十几年,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角色。
光头是个识货人,看对方的身手,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了,跑是跑不掉,不如痛快点,还能减少损失。他就站在那里,“放了他们吧,你们想干嘛冲着我来!”
抽烟的青年人抬起脚,踢开了那个小混混,“早说嘛,浪费表情。”
只见他摸了一下耳麦,“头,搞定,把车开过来!”
很快,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开过来了,对方看着光头道:“上车吧!”
“超哥!”
地上的几个混混爬起来喊了一句,光头道:“没你们什么事,回去!”
然后他就上了车,两名平头青年也钻了进去,一左一右,将光头夹在中间。
光头这么痛快,倒是令两人有些意外。
超野车开到郊区,在河边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年青人跳下车,朝光头喊道:“下来吧!”
光头刚才还一脸平静,当他看到外面那条河时,不由脸色一片苍白。难道他们要在这里杀人灭口?凭对手的身手,要杀掉自己实在是绰绰有余。
三人呈品字形将光头围住,其中一人严肃地道:“说说吧,花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