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虹看着张一凡道:“在男女之间的感情上,他比你把握得有分寸,你太坏了。我想跟你说的是,这正是你的致命缺点。今天你舍不得放弃我,明天我们之间这点事,说不定就成了你仕途上一大致命的阻碍。”
张一凡摇着头,“我不管,真有那么一天,我就辞官回家。”
“可你说服得了小凡吗?”李虹扬了扬漂亮的眉毛。
“象你这么纯洁得不食人间烟火冰山女神,我想小凡能接受的。”
“别太自信,凭什么这么肯定?难道小凡允许你来坏我?”李虹居然吃吃地笑了。张一凡道:“不能肯定,但我相信,仙子与仙子之间一定更容易沟通。”
“瞧你这张嘴,象抹了蜜似的。”李虹眉头一皱,竟有种嗔怪的味道,她兰花指一翘,“就算是这样也不行,不许你再在外面乱来!除了小凡,我也不能接受你跟别的女人。”
听说性伴侣多了,会产生交叉感染,李虹是不是担心这个,张一凡不能确定。
“行,我就只跟你乱来。”张一凡笑笑着,抱紧了李虹,“我们去洗澡吧!”
“不要!”李虹绝拒了与张一凡同浴的要求,自己一个人去了,“我先去洗,不许你使坏。”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张一凡就躺在沙发上,琢磨着李虹刚才的话。李天柱到底与姚慕晴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如此难护姚慕晴呢?
既然不是暧昧关系,那又是什么?
当脑海里闪过这念头的时候,张一凡的心猛地跳了跳,“不会跟董正权一样吧?天啦——姚慕晴会是他的私生女???”
李虹裹着浴巾出来,“发什么愣,快洗洗睡吧!”
张一凡回头一看,立刻就发现李虹今天居然温顺得出奇,以前她从来都不裹浴巾出来的,今天晚上这明显是一个强烈的信号。
这一发现让张一凡格外兴奋,小中腿突然雄纠纠地竖了起来,李虹发现了,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龌龊——”
今天洗澡的速度,明显比以前提高了几倍,张一凡从进去到出来,仅用了五分钟。当他悄悄地出来时,发现李虹早进了卧室,正弯着身子在铺床。浴巾下那一抹春色,顿时让张一凡一阵热血沸腾。
李虹白晰的胸,在浴巾下隆起两座高山,中间隐隐可见那道清淅的沟壑。
在李虹转身的时候,张一凡就扑上去,从背后抱着她,双手捂住了那抹山峰。
李虹提防不住,一屁股坐在张一凡怀里。
张一凡顺势扳过她的身子,狂野地亲吻起来。
灯光下,浴巾滑落,李虹那堪称精品,美丽绝伦的身子,便平躺在粉红色的床单上。
张一凡放开李虹,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忍不住赞叹道:“真香!”
李虹倦起左腿,尽量挡住某处赤白的暴光,那抹森黑立刻被修长精致的大腿遮掩。
唇是张一凡最留恋的地方,百吻不厌,他很喜欢李虹薄唇中淡淡的香味。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弄清楚,李虹的唇为什么会有与众不同的香味,那种泌人心脾的气息,令他回味无穷。
张一凡的手轻轻抚过那片山峦,滑过平原,慢慢袭向黑色的森林。李虹那红扑扑的脸,就象着透明的红色果冻,诱人之极,吹弹可破。
张一凡品味过每一寸肌肤,用手轻轻打开李虹夹紧的双腿,慢慢爬上去,在李虹耳边私语:“我来了!”
李虹微微点着头,薄唇轻咬,“嗯——”
就在李天柱宣布了干部考察方案不久,常务副省长包裕民突然请了病假。(这病来得突然,毫无征兆,这一消息传来,引起很多人猜想。
堂堂一个常务副省长,在政府这边乃一个之下,万人之上。因此,包裕民的举动,会牵系到很多人的目光。其实,更多的人都是在琢磨,要是包裕民倒下了,他的位置归谁坐?
如果包裕民想到这一点,只能在心里感叹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在官场中,没有人会关心你的生死,只会关系你给别人带来的利益,这是一个永恒不变的道理,所以包裕民同志就算是觉得悲哀,同样亦无可奈何。
跟他一条战线上的郭万年,已经内退,因为上次安阳之事,他也没有与包裕民走太近,听到事之后,他就急急去看望了包裕民。
医院的诊断结果还没出来,但郭万年了解到,包裕民在家里洗澡,突然晕倒在地板上。上了年纪的人,容易有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
包裕民虽然比郭万年年轻几岁,但是郭万年人家保养得好,自从内退之后,每天红光满脸的,百事不管。自家女儿女婿的事,已经成定局,郭万年干脆就放开了,这事只能后面去想办法补救。
大不了关个几年,花点钱弄出来就是,现在他每天做的,就是留意政府和省委的动态,至于他想干什么,别人哪里知道?
在医院里见到包裕民,郭万年除了鲜花和水果,还递上了一个红包。两人是老交情了,他拍着包裕民的手,“老包,要注意身体啊,你才五十几岁,风华正茂,对自己好一点,不要栽在身体这上面了。”
又听到这厮叫老包,包裕民在心里骂娘了,狗日的郭万年,你是来看老子还是来气老子?医生说他不能动怒,要冷静,冷静!
郭万年道:“人到了这个年纪,就容易得什么三高,这玩艺可是隐形杀手,没发现的时候没事,一旦发现就是晚期,连救都没得救。听说还有个什么脑溢血,死起来很快的,哎啊,不得了。不过我看你气色不错,好好保养,老包。”
包裕民的脸色明显就变了,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刚好这医生进来了。郭万年就问道:“医生,包省长的情况怎么样?应该不属于三高人群吧!”
医生认识郭万年的,他笑笑道:“包省长生龙活虎的,只是劳累过度,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郭万年就哦了一声,“不是那种三高之类的就好了,我还真有些担心呢!”
医生看了看,就离开了,郭万年坐下来,“老包,现在有些人听到你病倒的消息,马上就折腾开了,你可以顶住。不要让人白白捡了便宜。”他说的是张一凡,老包心里明白。
这些空穴来风,包裕民自然也知道有人会这么想,但是他心里极不愿意听到这消息的。郭万年偏偏要说出来,这令包裕民心里很不痛快。
但是他极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郭省长,这些空穴来风的事,就不要去计较了。就算我真有事,组织上会适当考虑的。”
郭万年就拉着他的手,“我支持你,不管怎么样,你都要给我顶住。”
他看看表,“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注意保养。”
包裕民摆摆手,一个家属送他到门口。
等郭万年一走,他老婆就跑过来,拉着包裕民的手呜呜地哭了起来。包裕民一阵急剧地咳嗽,“哭什么哭?难道你想让全省的人都知道吗?”
他老婆就道:“你这样瞒着也不是办法,瞒着病情能好吗?你不说,别人还以为你是偷懒,耍心机呢!”
包裕民又咳了一阵,“行了,我自有分寸,反正现在不能让外人知道。”他推了推老伴,“志儿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晚上的飞机。”
“那就好!”包裕民点点头,“你去忙吧,我睡会。任何人来了,也不要让他们进来,说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