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他们渴望的天空!
谁知道,一辆面包车,拦住了的士的去路,一个穿着大衣的男子,抱着大腿坐在地上,痛苦地喊着。啊哟,啊哟——朦胧的路灯下,看似还有一滩血,那男子的另一条腿,正在面包车轮子下。寒风呼啸,黑夜凄凉。
的士司机本来有心绕过去,可是面包车横在那里,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乌刚见了,“怎么啦?”
“车祸了!”的士司机有几分无奈,指着前面不远的机场,“这里过去,仅有一公里不到,你们走过去算了吧!”他实在不愿去管这闲事。
机场远外,灯火辉煌,看得见的距离。
小于紧张地拉着乌刚的手,“我们去看看!”
乌刚想到的士过不去,反正要下车,他就付了钱,跟小于一起下车。
地上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继续啊哟啊哟地喊着,乌刚本来也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可是小于道:“看一下吧,要不我们帮他报警。”
时间不多了,乌刚不想太担误。可是小于说了,他只得拉着小于的手,两人朝坐在地上的那男子走去。
此刻,的士司机已经掉头离开。
乌刚和小于凑过去,偏偏这个时候,旁边的花坛里钻出来十几个人。“干嘛,干嘛的,撞了人还想跑?”
乌刚回过头来,就当到背后传来小于的一声尖叫。
“你们干嘛?”
等乌刚发现不对的时候,本来从在地上装死的男子,手里突然多了把匕首,匕首闪着寒光,架在小于的脖子上。
乌刚马上就反应过来,中计了!
面带凶相的男子走过来,“乌少,跟我们回去吧!不要为难我们!”
乌刚分明不认识此人,愣了下,“你们想干嘛?放开她!”
“如果你不跟我们回去,她就得死!”对方将这个死字,说得很重。
乌刚自然知道,他们是受了谁的指使,他指着这些人道:“回去告诉她,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回去了。我永远都不会再回这个家!让她死心吧!”
“那可由不得你!”凶相男子一挥手,几个人就围过来了。
乌刚退到面包车旁边,“你们不要过来!”
几个人根本就不理他,乌刚急了,“不要过来!否则我就撞死在这里。”
凶相男子愣了一下,摆了摆手,对乌刚道:“如果你不跟我们回去,她就必须死!”
说着,他打了个手势,挟持小于的人就拿着刀把,朝小于的小腹上击去。
小于惨叫一声,啊——双手立刻捂着肚子,痛苦地看着乌刚,“你走吧,不要管我,走吧!”
乌钢急着,象狮子一样咆哮着冲过去,“我跟你们拼了!”
只可惜,他还没有冲动对方面前,就被汹涌而来的几个人死死地制住,怎么也动弹不得。
为首的凶相男子道:“乌少,对不起了,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他挥了挥手,“带走!”
两个人来到小于身边,就要将她塞在车里,乌刚道:“你们要将她带到哪里去?”
“这个不用你管!只要你乖乖地跟我们回去,她就没事,否则她会死得很难看!”
乌刚绝望地望着小于,“不——”
“放屁!你们是谁?你又是谁?放开她,放开我,我们的事不用你管,也不用任何人管!”
凶相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你真的是冥顽不灵,上车吧!如果你再不合作,她可就要吃亏了。我这些兄弟从来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乌刚巍然不动,对方也不他。只是淡淡地道:“看来,不让你看一场戏,你是不会死心了!”
一个看似漫不经心的手势,那边的人便动手了。两个猥琐的男子,推开车门,将小于按倒在位置上,掀起她的衣服,在胸前肆意的蹂躏起来。,那边,小于一阵阵绝望的尖叫和挣扎,在黑夜中显得那么徒然无力,有人拿出一根绳子,十分麻利的将小于绑成五花大绑。
然后拿着刀子,在小于的面前比划,“如果你不合作,我们将剥光她所有的衣服,然后……嘿嘿——再扔到河里喂鱼。这样,你一辈子也见不到她了。“乌刚两眼滴血,“放开她,我跟你们走!”
对方摇摇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也没有跟我们讨价还讨的条件,。上车吧,只要你乖乖听话,她自然就平安无事!否则,我可管不住我这些手下。”
“王八蛋——”
乌刚气得浑身冒烟,奈何小于在他们手里,他有点投鼠忌器的味道。
进,则是同归于尽,退,则是独善其身。
眼看一对生死相依的恋人,就要被拆散,各自东南飞的时候。
一辆白色的奥迪,呼啸而来。
嘎吱——猛地一个急刹,在地上划了个大圈,寒冷的黑夜里,依然可以看出轮胎与地面磨擦过后冒出的青烟。
众人看到这车子如此急速而来,均是微微一震,车门陡然打开,一个年轻人轻飘飘地从车上跳下。
“放开他——”
乌刚看到来人,立刻急得大喊,“柳局,救救小于!”
车上的腾飞,被刚才那个急刹,给震荡得差点晕了过去。那一幕的惊心动魄,令他有如电影特技般的刺激而恐慌。
腾飞只是一个普通人,哪见过柳海如此从容不迫,在车道上轻飘飘地划了一个圈般那么优雅。腾飞也是考上了驾照之人,从没有见过有人能将车子控制得如此完美?
就算是老陈这种开了几十年车的司机,也只有望洋兴叹的份了。他不禁想起一些传闻,有人说柳海是一个高手,一尊不屈的战神。
曾经跟着张书记出生入死,所向无敌。
今天晚上,他将见证一个奇迹,一场毕生难忘的经历。
当他看到前面那一群悍匪之时,不禁替柳海捍了把汗,自己也有些坠坠不安。于是他跳到了驾驶室里,以防突发事件。
以柳海的身份和胆识,想出不名实在太难了,这些人中,自然有人认出了他。一个猥琐的家伙,悄悄地在为首的男子耳边嘀咕了一句,“是柳局长,怎么办?”
“干死他!”凶相男子狠狠地将烟头一扔,藏在大衣的手里纵然多了把刀。
刀,寒光闪闪,气势人。
他不认识柳海,在他眼里,只有死人和活人,一刀下去,活人变成死人,什么身份地位,对他来说,过眼烟云。
他把刀一横,“你是谁?不要防碍我们做事。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希望这位朋友识相点。”此人的话,带有一点广省口音的普通话,但又不象是广省人,估计是在广省呆了不少时间。柳海在心里,迅速对此人做出判定。
凶相脸的男子并不是怕了柳海,柳海不认识自己,他只是想完成这任务,能不多事就不多事。可是柳海步步进,并十分严肃地道:“放开他们!”
凶相男子听到刚才那手下说了,对方的身份是个局长,但是局长在他眼里,一刀下去,也与死人无异。
他看着柳海,还有车上的腾飞,不由一阵肆意地大笑。
“就你,就凭你们两个?哈哈……”
腾飞坐在车里,无由地感到一阵寒意,对方这人好重的匪气!
“不用我们两个,我一个就够了!”柳海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