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继文气死了,“别跟我打哑谜,哪跟你们一样的,老玩阴的,老子喜欢光明正大,痛痛快快。”
“算了,跟你说也不懂。既然睿君没有找你,你也不要送上门去。”
沈继文靠了一声,骂了句跟你们玩这个,真他娘的没劲!
挂了电话之后,张一凡就摇摇头,这个沈继文,太沉不住气了。
不过,他也在心里奇怪,以君少的人缘,不至于此。那为什么问题过了几天,还没有解决呢?
这事倒是怪了!
张一凡分析着其中的原因,结果只有一个,君少也在演戏。他也不想,甚至很有可能没有去行动。他不想暴露后面老板才是他的真正用意。
张一凡还真猜对了,大家都在玩一出捉迷藏的游戏。
这件事情,要是圆满解决了,就说明睿君背后还有强大的势力。要是解决不了,那么睿君的背后,说明他真的没人。
一个没有后台的组织,迟早殒落在别人手里,要么沦为玩物,要么被另一股势力吞噬。这出戏,该怎么唱呢?关键就看睿君的了。
但是接下来几天里,张一凡发现这些人都是高手,都沉得住气。愣是没有一个出声的,就看着睿君一个人在喝独角戏。
在周一的课堂上,张一凡看到了方谦和李思源,不过他不知道李思源和方谦也参与了此事。方谦和李思源,却在暗暗打探着张一凡的行踪。
睿君找到了李婷婷,这次是他主动去找李婷婷的,李婷婷还是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端着酒杯,故装风雅。
其实,在睿君的眼里,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
只是他不得不让自己看起来很无助,很需要人帮助的模样,看到李婷婷的时候,李婷婷笑得很开心。“你终于还是来找我了!”
睿君保持着一脸帅气的微笑,“婷婷小姐,会所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帮个忙吧!”
李婷婷笑看着他,“帮忙不是不可以,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诚意了。”
睿君坐在那里,他非常明白李婷婷话里的意思,如果自己答应了李婷婷,充其量也不过是也其中一个面首罢了。李婷婷绝对不是那种规矩的女人,她有很多的面首。
历来只有男人征服女人,哪有男人沦为女人玩物的道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一种悲哀。
睿君看着李婷婷,正色地道:“婷婷小姐,开个价吧!我睿君虽然不是很富有,钱不是问题。我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
李婷婷就格格地笑了,笑得很夸张,她一点都不见意自己的形象,她也无在乎自己这形象,李婷婷天生就是这样子,无所谓,对什么都可以无所谓。
她说自己这是洒脱,可惜,她完全曲解了洒脱的含义。
在睿君的眼里,如果李婷婷不是那种乱来的女人的话,如果她不是长得那么爱晒太阳的话,如果她是那种标准的大家闺秀,也许,自己还能接受。
看到李婷婷这么得意的笑,睿君就知道了她下面的内容。其实,李婷婷这个女人真的很肤浅,只是她想刻意让自己装得那么神秘罢了。
果然,李婷婷笑完了之后,盯着睿君道:“你说我还会在乎钱吗?钱对我来说就是孙子,招之即来,不费吹灰之力。它再多也只是一个数字,你说我们华山集团的钱还少吗?”
李婷婷说的是事实,地地道道的事实,她对睿君说,“我的条件,你能答应吗?答应的话,我自然就会帮你。”
睿君说,让我想想吧!
他这句话,其实是已经拒绝了李婷婷。李婷婷却还在看着他笑,“你真是一个美男子,本小姐喜欢!”
这句话,让睿君感到一阵窘困不已。
草,又让人调戏了!睿君在心里骂了一句。
现在睿君要从这几个可疑的对象中,逐个排除,到底是谁在背后阴了黄金海岸?但不管是谁,这些人的目的,无非是想出会所的幕后老大。
睿君要是这一点都看不透的话,他就不佩当将门之后了,也不佩叫君少。
接下来,他还要去试探方晋鹏,沈继文这些人,在京城之中,只有他们这些人才有资格,有能力叫人封了会所,其他的人基本可以排除在外。
本来,他还想到了宋昊天,但是宋昊天最近去了西部,估计没有半年不会回来。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沈继文问张一凡,“君少的事,管还是不管?”
张一凡说,“你自己拿主意吧!”
沈继文道:“我跟他也算是朋友一场,你们都不管,我管。”
张一凡就笑了。
沈继文的手机响起,他大大咧咧喂了一声,“沈少,是我,睿君。”
沈继文看着手机上的号码,“靠,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显示无号。”
睿君说我在外面,京城混不下去了,有人看我不顺眼。
沈继文那火暴的样子,“你这小子不义气,不够朋友。你和小云也是老相识了,出了这种事,怎么不叫我?我以为你自己可以摆平,既然你摆不平,干嘛不找我?不当我是朋友,不当我是朋友你才这样子。”
睿君道:“沈少,你听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问题要严重得多。我这也不是不想给你找麻烦嘛。算了,东方不亮西方亮,换一个地方,我照样活得很潇洒。”
沈继文气恼了,“不就是罚款嘛,交两个钱的事。钱算什么?你跟我说,要多少。”
睿君说,这次钱解决不了问题,我说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还是不要插手了,免得越弄越麻烦,大家扯成一团麻。
沈继文道:“你这话我不爱听,你在哪?回来吧,回来我给你去说。张哥也在这里,我们正商量着你这事。”
睿君道:“那就谢谢你和张哥了,明天吧,我明天赶回来。”
挂了电话,沈继文看着张一凡,有些不太明白地问道:“他真的就这样跑了?不可能啊!”
张一凡听了两人的对话,他想不出几天,事件应该就有结果了。
对方不是想黄金海岸的后台老板出面吗?既然不出来,再继续下去就没有意义了。凡事总有个度,张一凡相信对方也只是试探一下睿君的承受能力。
没想到这事情一拖就是大半个月,而且睿君也失去了音讯。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去干什么了。
此刻,连张一凡也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是自己算错了?睿君的背后,根本就没有后台老板。绕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了自己当初的推测上。
要是真没有后台老板,张一凡反而放心了,这样他就可以放心的将睿君招为已用。
张一凡在想,自己要组建一个情报组织,居然招来这么多麻烦。
如果不能利用睿君为自己做事,那自己也要找个机会,建立一个类似的组织。这个计划,在张一凡的脑海里,已经初步成形。
周六的时候,张一凡再次登门,拜访总理。
此刻已经是十一月底了,总理刚刚从国外回来,听到张一凡来访,他就笑了,“你小子真沉得住气,永林的事情都弄好了吗?”
说完,他又猛地拍拍脑袋,看,我把这事又忘了,你现在党校进修。
张一凡说,“其实我老早就想来看望您了,只是事情总有不凑巧,学校里实行的又是封闭式管理,我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