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这个时候音姐推门进来,脸上笑得象花儿一样,“谁又晨勃了?”
“哈哈……”众人一阵大笑,辰博顿时满脸通红。看到音姐这么性感的女人,火气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音姐还是那个音姐,虽然离开了近水楼台,但是风*依然,过年之后反而更胜一筹。她进来之后,看着屋里的几个男人,便娇笑着问唐武,“怎么安排?开始上菜吗?”
唐武点点头,音姐便朝门外站着的服务员喊了一声,“小梅,可以上菜了。”
服务员应了声,立刻传话去了。
胡雷看到音姐那性感得捏得出水的细腰,忍不住走过去摸了一把,“好姐姐,你怎么就喜欢唐武那五大三粗的家伙呢?难道我不如他?老子不服,居然头一次被人甩了。”
“你少来了!明明是把人家象抹布一样扔了,还猫哭耗子假慈悲。好在有唐队收留我。”音姐笑笑着来到唐武的身后,还真有种小女人的味道。
胡雷愤愤不平地道:“唐武你小子行,我要跟你单挑。”
“哈哈……”众人大笑,尤其是李辰博更是连肚子都笑痛了,“就你这身板,行吗?”
被人鄙视了,胡雷也不再说话,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唐武就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别跟哥计较,要不今天晚上咱们三p?”
“要死啊!当老娘什么了?”音姐笑骂了一句,却是一付很渴望的模样,把胡雷喜得站起来怪叫一声,“天啦!我又晨勃了!”
“靠,关老子什么事?”辰博很不满。
“汗,我说错了不行吗?”胡雷站起来,拍拍下面的老二,果然象什么似的,冲得老高,把裤档都顶起来了。
他还比划了一下自己的长度,“老子就不信,音姐你自己说,是我的长还是他的长?”
音姐白了他一眼,却是一付风情万种的模样。
刚好这时,服务员推门进来,上菜了。看到胡雷用手比划着那雄纠纠的地方,羞得一脸通红,却又不得不假装没看到。
“喝什么酒?”音姐问道。
“五粮液吧!凡哥,行吗?”唐武征求张一凡的意见。
“随便吧!不过,尽量少喝。明天还有工作。”
“那就五粮液吧!”其他人自然听张一凡的。胡雷却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等等,我车里有两瓶好酒,我去拿来。
说着,也不等众人反对,一溜烟就跑了。
张一凡用筷子尝了一下,“嗯,音姐你这厨子是哪里的?手艺不错!”
音姐就笑了,“看来我这回还真走对了,能得到县长大人的赞赏,很不错哦。不过我说,这厨师可不是一位,一个四川的,一个是省城请来的大师,两人都有几手。”
“不错,不错!”张一凡尝了几个菜,赞不绝口。
胡雷象一阵风似的跑上来,手里掂着两瓶酒,用瓦罐子装的,也看不出是什么牌子。“这可是以前皇宫特供,人家送给我爸的,给我偷出来了。”
看胡雷的神色,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这酒应该不错,打开封印后,包厢里立刻就飘出一股浓郁的酒香。
好酒!
每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连李辰博也有种急于品尝一口的冲动。两瓶酒,大约四斤左右,在坐的只有五个男人,加上音姐,也就六个人,每个人够七两。
“我来吧!”音姐抢过瓦罐,殷勤地倒起酒来。
对于唐武与音姐的事,张一凡既不支持,也不反对。那是个人之间的私事,只要不犯原则上的错误,随他们吧!
在音姐倒酒的时候,张一凡叫柳海递过他的包,从包里拿出二千块钱。“这是开业的红包,你拿着。既然安心在这里搞了,我就祝福这悦宾楼生意红红火火,日进斗金,在餐饮业独点熬头。”
唐武见了,“哪能让您掏钱,我们都不好意思叫你。这钱不能收。”
音姐也推辞不要,张一凡就不乐意了,“怎么?我这钱有毒吗?你们不请我是你们的事,我做兄弟的是我的意思,来,把这钱收下。要不我翻脸了。”
见张一凡这么说,唐武一脸歉意,朝音姐道:“那就收下吧!”音姐很听话,立刻将钱接在手里。
也不知道胡雷这小子弄的什么酒,味道不错,很纯正。包厢里香气四溢,到处是美酒的香味。
“来!大家走一个!”张一凡身为这些人中间的老大,举杯相邀。其他人立刻就站起来,大家碰了一下,很干净地一饮而尽。
真的是好酒!
唐武就问,“这酒就两瓶?还有吗?”
胡雷就神秘兮兮地笑了,“有也不能你喝!”
“为什么?”唐武很不爽。
“我怕音姐受不了。哈哈……”看到胡雷荡的大笑,唐武似乎明白了。可能是怕张一凡知道,也不再追问什么。
酒喝了三巡,包厢里气氛正浓的时候,突然外响传来一声大骂,“我nn的,老子来这里吃饭,是给你们祖宗十三代的面子,敢跟老子要钱?也不到沙县打听打听!”
就在隔壁的包厢里,有七八个人在这里吃饭,估计是吃完了不想给钱。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吃霸王餐还这么嚣张?
刚才还气氛活跃的包厢,立刻就安静下来。“麻痹,让老子谁这么嚣张?”胡雷马上就要冲出去,被张一凡叫住了。
音姐放下杯子,“我去看看。”
“我陪你去吧!”唐武站起来,就要跟出去。音姐道:“不忙,如果我不行,你再出面。”张一凡也是这个意思,没必要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大家一窝蜂冲出去。
有自己这个县长在这里,难道还有人翻了天?再说柳海那几下子也不是吃素的。一般的混混根本不放在眼里。
唐武再次回到位置上坐下,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张一凡就端起杯子,“怎么?碰上这点小事,就沉不住气了?”
“对!不就是几个想吃霸王餐的小混混。”
胡雷也坐下,端起酒杯就喝。
音姐走出去,轻轻地将门带上。她不希望这些人败坏了领导的兴致,喝个酒也不痛快。
刚跨进那间包厢,几个看上去很痞的年轻人,姿势极不文雅地坐在那里抽烟。这些人喝完了酒,既不付钱,也不急于走,还能这么悠闲地坐在那里,显然是想找事。
音姐混这个行业有些年头了,什么样的人看不出来?
包厢的服务员看到音姐过来,挺委屈地道:“音姐,他们,他们吃了饭想不给钱,还打人。”
那个服务员的胸前,头发上温了一大片,还带着很重的啤酒气味。显然刚才的时候,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这么冷的天,拿着啤酒浇人家女孩子。
把头发上,胸口浇下去,弄得一身湿透了,还不让人家走。那服务员被浇了两瓶啤酒,一瓶是从头上浇的,另一瓶是从胸前的领口处浇下去的。
此刻,正冻得她浑身直哆嗦,可怜兮兮地向音姐投诉。音姐安慰道:“你先下去吧!”
服务员走后,音姐看了眼这几个人。这些人发型不有留分头的,也有留长发的,还有爆炸头,平头的都有。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这几个人身上,都有一股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