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玉说,如果,我只是一个单纯靠男人的女人,跟那些傍大款的女人没什么两样。我只会从男人手里弄钱,只能一辈子依靠男人,终于有一天,人老珠黄,还不用等到人老珠黄,就会被男人甩到一边了。女人要的只是这些是可悲的。她要的不是这些,她要的是男人有力的臂膀。
美玉说,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男人一个个被她超越了,那些男人失去了支撑她的力量,她就要不断寻找更有力的臂膀,寻找能帮助她的男人。这么些年,她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就是这么不断超越别人,也超越自己,然而,别人看到的不是她的超越,而是她身边的男人,男人给予她的金钱能有多少?几百万几千万?天底下没那么愚蠢的男人吧?她今天拥有的资产,更多是得到他们的助力和支持,不断赚取和滚大的。人家可以帮你赚更多的钱,却不可能白送你多少钱!
美玉说,成功的形式有很多种,她只是走了一条与别人不一样的路。有人说她是卖身,真是笑话!为什么允许男人在外面花花世界,就不允许她踏踏实实跟几个男人?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男人和更多的女人在一起就值得羡慕,女人和多个男人有来往就是卖身就要被人唾沫?
这么说的时候,她嘴用挂着一丝冷笑,冷笑那些唾沫她的人,也像是冷笑眼前的这个男人。强哥的傲气就在这一刻被她击得粉碎,他想,她走过来的路也是许多人在官场走过来的路,不断寻找新的靠山,不断一步步往上爬。不同的只是,她是女人,她采用了女人特有的形式。
强哥的眼睛又飘了一下她那对膨胀,心里想,这就是她的优势。不是吗?我们经常说,要发挥自身优势,她就是较好地发挥了她的优势。
他一点不卑鄙眼前这个女人了,因为,她与他没有什么不同,他强哥能从省厅到这里当副局长,不也是得到器重他的副厅长帮助吗?他想要再向上走,不是还需要有更大的助力吗?
二年,器重强哥的副厅长退居二线,强哥更是深有体会,那年,竞争公丨安丨局长未果,他更是觉得自己连一个女人不如!这时候,他已经跟美玉秘密走到一起,成了她不为人知的六个男人。他可不像以前她的那些男人一样,可以不受约束地成为别人的笑料。
她说,她不再想搞房地产了。毕竟风险太大。于是,那五个势力很强大的男人像她以前的男人一样,被她甩了。她说,她只想一心一意经营好娱乐城,于是,能助她一臂之力的强哥就上了她的床。
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他早就对她垂涎欲滴,成天板着面孔,成天告诫她做正经生意,全都他妈的是鬼话!全他妈的就是想让她注意自己!所有的人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暗着给你亮绿灯,我强哥就是要与别人不一样,就是要像卡在你喉咙里的一根刺,让你时不时记着想着!
她说,你以为我傻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一早就看穿你的阴谋了。她说,你不觉得,你也掉进我的圈套吗?你不觉得,我这是打蛇顺棍上吗?从想要开这个娱乐场,我就知道,需要有一个像强哥你这样的人帮我。我暂时还不知道谁最能帮我,看到你那只狼一样的眼睛盯着我,我就圈定你了。但是,我不能那么轻易让你就范,我要一步步把你引进来。太容易让你得到,就没有价值,轻易就会被你甩了。
他问:“你跟那房地产商还有关系吗?”
她说:“早没有了。”
他说:“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她说:“你不相信可以查啊!你不是公丨安丨局的副局长吗?破案查案的高手还查不出那么点事?”
他说:“我可没闲工夫查你的风流韵事。”
她就问,是真的不想查,还是假不想查?她说,如果真不想查就算了,我也不说什么了,从现在开始,就考虑自己的退路。他问,你想要说什么?她说,说什么都没用了,没意思了。说着,她从床上站起来,只让他看她洁白如缎的背,看她有些儿松驰的臀扭进卫生间。
有一段时间,他就是总处于一种很复杂的心情。不跟她在一起,想。在一起又后悔。想你强哥真他妈够贱的,这样的女人也感兴趣。他对自己说,你必须躲得远远的,必须马上结束。这可是一只狐狸精,一条美人蛇。如果,她那娱乐城出了事,她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会把你拖进去。
于是,他便想是现在就走,还是不让她察觉就离开?如果,趁她在卫生间冲凉就离开,她一定会知道你强哥以后不会再来了,如果,像以前每一次离开那样,把事做了,拥抱一下再走就一点痕迹也不留。
很想再占她一回便宜才走,她又回来了。她进卫生间不是冲凉洗澡,只是去拿一样东西,拿着那样东西回来,就低头在她那对膨胀画了两个圆圆的圈。
她说,这样可以吗?只要你离开,就在这上面画两个圈。如果有人碰你就会知道,你就找我算帐!他笑了起来,想这女人还认真了,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有些儿感动,就想把那很有劲晃荡的两个圈抓牢。她说,你别动!双手推着他不让他靠近,却一点不反对他伸直手抓牢那对膨胀。
每次似乎都是这样,让他欲火焚身,却不让他靠近,却叫他乖乖地躺着,然后,骑在他身上,甩着那对膨胀拍打他的脸。她说,不准动,你老实点。双手就压住他的手。她的手能有多大的劲?他要反抗还不容易?但他像是被她治服没反抗。
这种事,总是男人主动的,急性子的人甚至在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把事干完了。强哥想,这个女人,特别就特别在她不让男人主动,整个过程只要你听话地躺着别动。
她问:“你是不是男人?”
强哥很有底气地说:“是!”
她就拍打他,说:“男人又怎么样?男人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
强哥说:“那我反抗了。”
她不是很有劲按住他的手还是用了用劲,说:“不行。我就是要骑在你身上作威作福。”
说着,就反手揪马尾巴似地揪着他的宝贝。强哥叫了起来,她就很-荡地笑。她说,你紧张什么?你还担心我会欺负它啊!这么说,她的脸通红通红,十足一个纯情少女,俯下身,很暧昧地说,我要把它吃了。坐在他身上的臀就下滑,还真有一口吞了他的意思。